“冒險的事不必去做。”
沈初九一笑:“不過你若是有空,幫我盯着安凌薇吧。”
安凌薇身爲女郎將,更是在容淵止手下當過差,不應該如此衝動。
除非......有人刺激到了她。
沈初九這邊和落羽說着安凌薇,回了府的安凌薇,也在想着沈初九。
偌大的院子,安凌薇趕走了所有下人。
溫酒切肉,端了一盤到院兒裏,安凌薇借酒澆愁。
她不懂,爲何與容淵止認識了不到兩年的人,竟能將她比了下去。
明明在潛入祁王府時,還看到主院的中央生着一顆木棉樹啊。
那是她和容淵止的約定......
奈何她不知道,這顆木棉樹下已經許久不曾見到容淵止的身影了。
酒過三旬,有下人進了院子。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安凌薇煩躁的吼了一聲,擡手便將酒杯砸在了下人的身上。
下人被砸的直接坐到了地上,爬起來跪下,雙手托住名帖才戰戰兢兢的說:“主、主子,太子嬪遞來了名帖,邀您一敘。”
沈夢瑤?
安凌薇當即起身,一個閃身拿起名帖便離開了府上。
茶樓。
沈夢瑤正在包廂裏煮着茶,看到安凌薇進來,先迎了上去:“姐姐,聽說你去找她了!姐姐可有傷到?”
“她還不配傷我!”安凌薇坐到椅子上,冷哼一聲說道。
一拍桌子,安凌薇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淵止來的太早,此時的沈初九已是死人一個了!”
“姐姐切莫衝動,若是惹怒了祁王殿下,到時候姐姐倒得不償失了。”沈夢瑤對安凌薇的爲人又多了一分了解,虛情假意的安慰道。
半晌,安凌薇才平緩了情緒,這才慢慢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沈夢瑤聽完,長舒一口氣:“還好姐姐未說是她動的手。”
“此話怎講?”
“姐姐有所不知,據我對沈初九的瞭解,她擅長用的,是一根金針,從不用利器。若姐姐說是她動的手,只怕會惹祁王殿下懷疑呢。”
安凌薇的瞳孔猛的一縮。
當時她也想過說是沈初九傷到的她,不過淵止太瞭解她的身手,說是沈初九傷她,卻有些牽強附會。
索性只說是遇了刺客,還倒是讓淵止對她升起了一抹好感。
在安凌薇遐想的功夫,沈夢瑤的嘴卻不閒着:“哎,這次着實可惜了。若是姐姐這次得手,祁王殿下或許能少受些委屈。”
“嗯?”安凌薇的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沈夢瑤一笑,意有所指道:“姐姐有所不知,祁王殿下這段時間爲了討沈初九歡心,四處蒐羅奇珍異獸。奈何沈初九卻不閒着,竟與慕修寒私相授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