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燦陽看了容淵止一眼。
容淵止看着安凌薇離去的方向,說道:“楓璇輕功了得,讓楓璇跟着她。”
說完,他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沈初九的面前:“夫人......這次,爲夫誰也不欠了。”
相較與容淵止,沈初九的臉更是白上一分。
她知道男人心中所想,他想和安凌薇撇清關係,所以在他受傷的時候,她才強忍着沒有衝上去。
“坐、坐下。”沈初九的腿有些發軟,跟着容淵止一同坐下。
沉默着取出銀針,她的手有些發顫,撕開容淵止的衣衫,露出了那結實的胸膛。
傷口外翻着,消毒,止血,縫合。
做完這一切,她才狠狠的鬆了口氣:“你真該死!”
“是是是,”容淵止不顧傷口,將沈初九擁入懷中:“爲夫該死,不過從此之後,爲夫便只欠夫人您的,也會用這一生去償還。夫人便不要生氣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情話!
沈初九想白容淵止一眼,只是那溼潤的眼眶,卻似有淚滴掉落。她不敢靠的太緊,只是微微貼在他的身上,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聽着容淵止那強有力的心跳,沈初九備覺安心。
“你能確定楓璇跟得上安凌薇?”
容淵止點了點頭:“燦陽刀法了得,楓葉最擅刺殺,楓璇便是跟蹤的一把好手。不過方纔見安凌薇的身法詭異,怕是在黑蓮教中得了什麼祕法,這是變數。不過即便是跟不上,大抵也能知道黑蓮教的大致方位。”
沈初九平復了心情,看容淵止面不改色的說着自己的計劃。
他是有多能忍啊,想來是受傷多次,這纔會有如此淡定的模樣吧。
回去的路上,馬車的顛簸倒是讓容淵止虛弱了不少。
沈初九同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再過兩日,我便要去聖藥谷了,在我沒回來之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受傷。”
“是,夫人。”
“祁王府的佈防還是得換換,否則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混進去什麼髒東西。”
“好的,夫人。”
“子燁便拜託你了,還有寒陸。”
“知道了夫人。”容淵止眼巴巴的看着沈初九,好像還想聽她說什麼。
沈初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看我?”
“夫人,我......”容淵止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是傷口的疼痛發作了!
想來如天啓戰神這樣的男人,也是不會把痛說出口的。
“活該。”沈初九沒好氣的說道。
“夫人,今晚怕是要疼一晚上了,你能陪陪我嗎?”
“我又不是麻沸散!”沈初九白了他一眼。
“夫人,夫人......真的很疼。”容淵止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那手指的地方,恰好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地方。
“......”沈初九臉一紅,暗自咬牙,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