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咳嗽了兩聲,介紹道:“朝、朝雨,這位......這位是我媳婦兒,你得叫嫂子......”
“媳婦?”魏朝雨睜着懵懂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公孫冶:“冶哥哥的媳婦不就是我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公孫冶倒吸一口涼氣,舌頭都捋不直了:“丫,丫頭,你,你可不能亂說話!”
“那......那我不是冶哥哥的媳婦兒!”魏朝雨嚇得連忙改口。
楓葉......的臉直接黑了!
嘎巴、嘎巴,拳頭緊緊攥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骨骼響聲。
公孫冶的背後發涼,趕忙解釋道:“媳婦兒你聽我說,朝雨她性子太過單純了些,把小時候的過家家當真了,我和她沒什麼的!”
楓葉別過臉去,不再看公孫冶,急的公孫冶圍着楓葉直轉圈。
沈初九無奈的搖頭嘆笑,而後對丁長老說道:“丁長老,三局二勝視爲勝出,所以這第三局,便是沒有繼續比試下去的必要了吧?”
“何爲沒必要!”丁長老早已經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連輸了兩局,還都是在同一個人的手上,這讓他的臉往哪兒擱?讓聖藥谷的名聲往哪兒隔!
無論如何,他今天都是要在沈初九身上找補回來的!
沈初九眼睛微微一眯:“那丁長老要如何?”
“第三局,我跟你比!”說着,丁長老抽出腰間的圓月彎刀,起手便是一個攻式。
“不是比醫嗎?”
“自古醫武不分家、行醫者,自當懂拳腳之術,沈王妃既然身爲醫門中人,怎的連這些粗淺道理都不懂?怎麼,還是說......你怕了?”丁長老的眸子裏寒光閃過。
這都是什麼歪理?
還醫武不分家?
那是道!道門有岐黃,岐黃爲醫......算了,跟這種人講什麼道理!
沈初九深嘆一口氣,她算是看出丁長老的意思了:這是在找場子,這貨啊,是想把自己打死在這兒了!
“那便請吧。”
沈初九也被激出了幾分火氣,堂堂一個聖藥谷,不以救死扶傷爲本性,偏生人心薄涼,狹隘善妒,不講道理!
這般腌臢的地方,怎能配得上聖藥谷這種名字!
今天就教你們做人!
一念閃過,沈初九微一拱手,學着容淵止的樣子搭一起手式,下一秒,金針便朝着丁長老甩了過去!
“雕蟲小技!”丁長老目光如炬,彎刀一擋,金針登時便射在了彎刀之上。
叮的一聲脆響,金針竟然斷成兩半,濺起一絲火星!
沈初九擡手便又要攻擊,只是丁長老似是不打算給沈初九這個機會,一個老年人,氣血竟蘊養的比青壯年還要旺,猛喝一聲,雙足一用力,所站之處便自腳掌方向開始裂開蛛網痕跡,身影一閃,下一刻,丁長老竟出現在了沈初九的身後!
“給我死!”一聲怒斥,彎刀便攜裹着破空之力朝着沈初九的後背砍了過去!
沈初九一個閃身躲開了來自後背的攻擊,手腕一勾一搭,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丁長老的刀鋒上劃過,一扣一敲丁長老指骨,丁長老手一抖,竟險些沒握住那刀柄!
“你這是什麼功夫!”
丁長老大驚之下,退出了數步。
“打狗術。”沈初九笑靨如花。
丁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