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會和之後的十二頭領立刻衝了進來。
黑甲凜凜,寒光照鐵衣!
所有戰士,一樣的表情,一樣的憤怒,又如出一轍的動作。
不發一言,長刀出鞘!
下一秒便血濺當場,那幾個妄圖緝拿、誅殺沈初九的人,橫屍當場!
而後,殿外響起一片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追隨容淵止前來的羽麟軍將士當即跟了進來,各個抽刀,直指高殿之上!
試問,誰敢放肆!
這些個殿上的大臣,縱然平日裏運籌帷幄,指點江山,可哪一個又是真正上過戰場,淬過血火之人?
當即被嚇得瑟縮成了一團不敢吱聲,唯獨書生意氣的李卓遠長身而立,一身朗朗乾坤!
另有一人,卻披頭散髮,持劍立於朝堂之上。
那是已然紅了眼眸的容景耀,此時,這位廢太子癲狂的胡亂揮動着手裏的龍泉寶劍,鋒利的劍刃砍在御案上,留下深深的劃痕。他色厲內荏的朝着羽麟軍將士怒吼:“你們要造反嗎!朕是當今聖上!是天啓的君主!
你們怎麼敢對朕拔刀相向?
來人啊!人何在?
給朕將這些對朕不敬之人殺了,全殺了!”
容景曜的癲狂,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模樣,簡直就像個瘋子。
只不過他的‘旨意’卻絲毫未曾得到迴應。
容淵止滿眼冷刻,沉默着將沈初九交到了楓璇楓葉的手上,由她們保護着,他也放心。
而後,便看到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了高位之上,
看着容淵止上前,容景曜提着龍泉劍的手抖了抖,即便他有武器,即便他自稱爲朕,即便他因爲逍遙散的作用,癲狂如斯,可是當看到這個男人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容景曜卻絲毫提不起一絲,哪怕一絲與之反抗的勇氣來。
天啓戰神的威嚴,又怎是尋常人能對抗?
積威之下,容景耀竟覺得身子有些顫抖。
容淵止卻就這般走到了容景耀跟前,冷冷的看着他。
“我......”容景耀張了張嘴想說話,眼神卻慌亂的無處安放。
容淵止無言,卻忽然擡起了手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容景曜的臉上。
那力道之大,容景曜當時便被抽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順着臺階滾了下去。
噹啷一聲,龍泉劍掉在了地上,容景曜強打起最後一絲底氣,口口聲聲呢喃着:“朕、朕是聖上,朕是聖上!”
癲狂的囈語,卻在也不負之前的囂張!
這個男人瘋了。
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大殿之上,有風穿堂。
吹起血腥味兒掀動了珠簾,皇太后的鼻子抽了抽,她長住於佛前,似乎受不了這樣的血腥味兒。
勉強忍住了哈欠,她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凝重:“祁王,你難不成想造反嗎?!”
“造反?”容淵止側目睨了皇太后一眼。
“你祁王無心政事,五皇子難當重任,七皇子尚且年幼!唯有太子可重振朝綱!如今你出手傷了未來聖上,該當何罪!”
即便是到了現在,皇太后依然語氣強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