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山比起沈初九......不要也罷!
這是他虧欠沈初九的,當初在南嶽的時候,他利用了沈初九,甚至還......險些傷到了她,這是他心裏一輩子都跨不過去的坎。
而今,他便要拿下這萬里山河,送到沈初九的面前,然後懺悔也好,怎麼都好,總之要讓她原諒自己,而後......與他一同共享着山川萬里!
他定要這麼做,不管沈初九願不願意接受。
大長老看着慕修寒那副孤注一擲的神色,心裏暗暗笑了一聲。
這位皇帝,對天啓祁王妃,看來是真愛啊。
而若是對這份愛慕之情稍加利用,說不定對侗族......大有裨益!
——
次日一早,容淵止來到了慕修寒的軍帳。
此行目的,不過是想摸清楚南嶽將士的習性,從而挑選出最爲有利的戰術陣法出來。
慕修寒緩了一夜,再見容淵止的時候,情緒早已穩定了下來。
這容淵止不是號稱天啓戰神嗎?既然是戰神,那不如......便讓他戰一個看看!
慕修寒召集了南嶽的將士,容淵止站在高臺之上,看着這羣將士操練,末了只是不屑的笑了一聲:“花拳繡腿。”
此話一出,底下的將士當時就不樂意了!
“你、你若是見過北嶽那邊的詭異陣法,你就說不出這種話了!”
“是啊!太過詭異了!他們的陣型拉的太長,我們根本不知所措!打了這頭,那頭的人就圍過來了,打了那頭,這邊的人又緊跟不捨!連綿不盡,無窮無舍!”
容淵止聽着底下人的描述,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聲音:二龍出水陣。
他在記憶裏,根本找不到這兵法的出處。
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好好好!我南嶽將士花拳繡腿,那你倒是教啊!”慕修寒被氣的一時語結。
這男人即便是失憶了,說出來的話,還是能一句氣到人吐血!
容淵止看着將士們手上拿着的兵器,再配合着騎兵,以及侗族的勇士,許久之後,終於開口:“南嶽將士的身體素質,無法與北嶽相提並論。因此只能以巧勝之。六丁六甲陣,最爲合適。”
這個陣法的名字,就像是憑空出現在他腦海中的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學來的。
叫着慕修寒,轉身進了軍帳,而後詳細的解釋起了六丁六甲陣的佈陣方法。
慕修寒認認真真記錄,而後將所有的東西盡數講給了手底下的將軍,再由將軍去操練將士。
如此,便過了三天。
三天之後,容淵止一身玄色鎧甲,親自領兵,前去北嶽城池下叫陣!
要說喫驚的,莫過於沈初九了。
畢竟南嶽侗族在人多勢衆的情況之下,還大輸一場,對士氣定是打擊的非常之大。
只是這羣人,竟然僅僅用了幾天時間,便捲土重來,而且還直逼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