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受人敬仰,一個讓人唾棄怒罵。”蘇溪若嘖嘖兩聲搖頭,“潘小姐,看來還是我比你厲害呢,就算你擁有佛哈大學的畢業證書又怎麼樣?一個只能依靠不入流手段來控制人心,依靠着家族企業才能過上好日子的千金大小姐,能夠比得上我?”

    蘇溪若似乎還嫌刺激的不夠,一臉鄙夷的說道:“失去了潘家的庇護,像你們倆這種貨色,早就被人套麻袋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還有臉跟我比。”

    “蘇溪若!你想死嗎?!”

    陸若新和潘靜柔被她氣炸了。

    立即就要動手打她。

    蘇溪若冷冷一笑,這兩人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以她的身手,虐她們就跟虐菜一樣簡單。

    於是兩個女人被蘇溪若一邊倒的毆打。

    疼的潘靜柔和陸若新慘叫連連。

    旁邊圍觀的一衆男人:“……。”

    好,好凶殘。

    陸若新疼的罵娘,衝着潘靜柔嚷嚷道:“潘靜柔,你不是說她是你的傀儡嗎?你是不是傻,居然都不知道對她下命令!”

    潘靜柔卻是面色慘白,驚慌失措的看着蘇溪若,卻被她揚手便是一個巴掌打腫了半邊臉。

    原本還算的上有幾分姿色,被蘇溪若這麼揍了一頓後,已經變得鼻青眼腫。

    這還是她收了手纔沒有變成豬頭,不然會比現在更可笑更慘。

    “你……不,不可能的!”

    潘靜柔跪坐在地上,捂着被打的臉,不管自己怎麼催促子蠱,蘇溪若依舊沒有聽從她的命令自殘。

    她滿臉不可思議,看蘇溪若的眼神宛如看一個怪物。

    蘇溪若蹲下身,衝着她微笑,“是不是在奇怪,爲什麼你對子蠱的掌控力失效了?”

    潘靜柔瞪圓了眼睛,“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若新雖然沒聽明白,但也認知到蘇溪若壓根沒有被潘靜柔控制住。

    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在地下城的守擂賽上成功守擂的戰績,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氣急敗壞的質問潘靜柔到底怎麼回事?!

    若非潘靜柔得意的吹噓,從此蘇溪若便是她手中的傀儡,什麼要蘇溪若生便生,要她死就死,陸若新絕對不會毫無準備的來跟潘靜柔見面。

    她陰沉着臉,注視着蘇溪若那張美麗的面孔。

    忽然想到什麼,瞳孔驟然緊縮:“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你壓根不怕蠱蟲?”

    “猜對了。”蘇溪若笑了笑,“可惜,沒什麼獎勵。”

    潘靜柔不願意相信,這子蠱是她費勁千辛萬苦培育出來的,怎麼可能對蘇溪若不起作用?!

    正當她要開口時,只見蘇溪若突然從衣兜裏掏出一個瓷白色的小瓶子,從裏面倒出來兩粒黑乎乎的藥丸,強勢的塞到自己和陸若新的嘴裏。

    那藥丸子入口即化,濃烈的苦澀味瞬間在口腔中爆發,刺激的二人頻頻作嘔,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的那種。

    “你給我們吃了什麼鬼東西?”

    陸若新瘋狂的摳着自己的喉嚨,想把那玩意兒給吐出來。

    倒是潘靜柔因爲巫蠱的原因,倒是隱隱感覺到了什麼,驚駭的看向蘇溪若。

    “看來潘小姐猜到了是什麼。”蘇溪若依舊保持着微笑,“沒錯,就是毒藥,而且是我自己特別研製的。”

    “解藥!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陸若新發狂似的衝着蘇溪若脖子掐過去。

    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就被蘇溪若一腳狠踹到地上。

    她瞬間收斂起笑容,站起身,居高臨下般睨視着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二女。

    “陸若新,你不會這麼天真的以爲叫兩聲,我就會給你解藥吧?”

    蘇溪若勾脣,露出一個反派的笑容。

    “你們倆一個是想用子蠱控制我殘殺我的孩子們,並且還給我男友下毒的兇手,另一個悄悄地幫助蘇耀月,想要藉助她的手來要我全家性命的瘋子。”

    “你們憑什麼以爲,我會不做任何準備,就任由你們欺負到我腦門上作威作福,甚至……”蘇溪若聲音壓低,聽不清她的喜怒,“甚至,還用所謂的劇本,打算讓我身敗名裂?”

    潘靜柔雙眼爬滿紅色的血絲,突然捂着肚子發出痛呼。

    很顯然,蘇溪若可沒興趣給她們下什麼慢性毒藥,這種藥丸不僅入口即化,並且藥效發作非常快。

    短短一分鐘,就能折磨的她們二人痛不欲生。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潘靜柔的額頭低落,她死死的壓下自己喉嚨間的慘叫聲,咬牙切齒的衝着蘇溪若要個答案,“所以你那天看見蠱蟲,是故意配合我喫下去的,就算我給了你雙生葵,你也一樣能夠擺脫子蠱的控制?”

    蘇溪若淡淡的點頭,目光卻落在那些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

    她表情冷漠的說道,“各位先生看了這麼久的戲,應該可以先退場了吧,我相信下面發生的事情,兩位瘋子小姐應該不想讓人看見。”

    這些男人顯然也是清楚陸若新和潘靜柔心高氣傲的性子。

    若是他們看到這二人狼狽的匍匐在蘇溪若的面前,被折騰的很慘的畫面,保不準日後就要報復回去。

    於是不等蘇溪若開口,男人們便火急火燎的離開,好像屁股後面有什麼猛獸追着他們跑似的。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溪若纔過去將房門緊縮。

    陸若新體內的藥效也開始發作,她這個人嬌氣,不像潘靜柔曾經爲了學習巫蠱而喫過不少苦頭,因此壓根無法忍耐身體的劇痛,趴在地上疼的打滾,臉上不停地冒着各種冷汗。

    “蘇溪若,把解藥給我!趕緊把解藥給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

    “啊!疼死我了,好疼!好疼啊!”

    撕心裂肺的疼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的陸若新,感受着渾身的疼痛,這一刻,她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陸若新身上的汗水便打溼了她身上衣物。

    強烈的毒性,疼的她將自己的雙脣都咬的血肉模糊起來,陸若新一直在慘叫,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而作爲對比,潘靜柔卻更顯得冷靜能忍,哪怕一雙眼睛爬滿了紅色的血絲,雙脣被她自己啃咬的溢出了血水,她還死死的盯着蘇溪若,一定要讓她回答自己的問題。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我的子蠱會對你不起作用!”

    潘靜柔幾乎嘶吼一般的質問。

    爲了學習巫蠱之術,她忍着劇痛和噁心去接觸那些蠱蟲,曾經差一點點就被蠱蟲強烈的毒性直接弄死。

    師父明明說過,沒有人可以逃得過她精心培養的子母蠱,所有中了子蠱的人都將成爲她的傀儡,任由她掌控生死。

    這麼多年,潘靜柔利用子蠱除去了不少自己看不順眼的傢伙,就連那些公安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卻也拿不出半點證據。

    明明一切都非常順利,爲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蘇溪若,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的子蠱爲什麼無法控制你?”

    潘靜柔面容扭曲的質問。

    儘管她已經被體內強烈的毒素折磨的恨不得撞頭暈過去,卻還是要固執的詢問一個答案。

    蘇溪若憐憫的看着她,“潘靜柔,到底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讓你以爲蠱能夠無所不能?”

    潘靜柔一怔。

    蘇溪若輕蔑的說道,“巫蠱不過是一些邪門歪道的玩意兒,真正的蠱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你所培養的蠱蟲壓根不是正道培育的方法,用來控制人心的確有這麼個說法,可是……”

    蘇溪若憐憫的看着她,“你遇到的人偏偏是我。”

    潘靜柔不知爲何,看着蘇溪若竟是生出一股遇到天敵的窒息感。

    “毒蠱這種玩意兒,碰到毒醫一脈的傳人,就是個渣渣。”

    “哪怕我什麼都不做,它對我也沒有絲毫作用。”

    潘靜柔搖着頭,一臉的不願意相信。

    “什麼狗屁毒醫,我壓根沒聽說過!”

    蘇溪若輕嘆一聲,“或許你應該去問問曾經教授你毒蠱的人,她應該知道毒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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