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多非常驚喜,“我願意捐贈骨髓。”
“您和您兒子的血型一樣嗎?”
“不一樣。”
“那就不用考慮了。”
“於盼和他媽媽的血型一樣,可是,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他媽媽的消息……”
說到這裏,於多一臉歉疚,若是當年能留住於盼的媽媽,說不準現在於盼就有救了。
陶奕辰安慰道,“於叔,您放心,我和我的朋友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幫於盼找到合適的骨髓捐贈人。”
於多先是一臉感激,後是一臉警惕,“你們看中了我兒子身上的特異功能?”
陶奕辰沒有否認,依舊如實告知,“我和我的朋友們致力於爲社會做好事,即便你兒子沒有特異功能,我們也會幫助他找合適的骨髓捐贈人,不過,那樣的話,我們不會出治療費。正因爲你兒子有特異功能,我們會籌錢爲他治療。您可以選擇,我們不會強求。”
於多臉上的警惕消失,取而代之地是感激,“謝謝!沒想到於盼這麼幸運,能遇上你們。我想了解一下,骨髓移植需要多少錢?”
“粗略估算了一下,第一次骨髓移植能成功的話,大約需要花費三十萬左右,若是第一次不成功,就要進行第二次移植,花費會更多。”
這年代,三十萬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
於多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是不是接受了你們的免費治療,我和於盼就要幫你們做事?”
陶奕辰面帶嚴肅地迴應,“是於盼需要幫我們做事,而且在於盼的治療,要在祕密醫院進行,您很長時間見不到他。”
於多眉頭緊鎖,“祕密醫院?那裏不讓探視?也不讓出來?”
“沒錯。”
“豈不是跟坐牢一樣。”
“比監獄更嚴格,保密級別更高。”
“可以給我幾天的考慮時間嗎?”
“當然可以。給您幾個月的考慮時間都沒問題,若是您考慮好了,請打這上面的電話。”
說話間,陶奕辰遞上一張字條。
於多接過。
有了這次談話,於多在這裏待不下去,只想快點帶於盼回東省。
晚上七點有一趟開往雲省的火車,於多立刻去買了兩張火車票。
楚清和大力聽說後,提前蒸上一鍋蒸包,能趕在七點之前出鍋,打算讓於家父子帶着路上喫。
陶奕辰從陽縣招待所定了五菜一湯,工作人員送到楚清租住的院子,算是給於家父子踐行。
喫完飯,下午六點四十。
於盼把小金魚留給楚清,帶上楚清給他的一提包蒸包,戀戀不捨地跟他爸朝火車站候車室走去。
送走於家父子後,陶奕辰沒有過多停留,拿上已經晾乾的白手套,告辭離開。
楚清找了個換衣服的理由,走進臥房,把金魚放進空間的陶瓷魚缸裏,把新鮮人蔘種到田地。
沒有過多停留,出空間。
三分鐘後,大力和楚清帶着晚飯送到醫院李來花和楚平的病房。
大力沒有進門,看着楚清進門後,轉身朝北辛村的方向走去。
楚清插好院門,去廚房燒了些熱水,洗了澡之後,返回臥房。
有些累,一躺到牀上就睡過去。
第二天依舊早起,繼續忙碌。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到了8月7日早上。
楚清望着空間裏藥材,開心不已。
一棵冬蟲夏草長成一大片,一棵人蔘長成三棵,以後還會有更多。
再等半個月左右,就能帶這些藥材出空間賣個好價錢。
陶瓷魚缸裏的金魚又變成了好看的錦鯉,它非常喜歡空間裏的生活,每次楚清說要帶它出去,它都會貼着魚缸壁,表示不想。
楚清尊重它的意見,沒有帶它出去。
每次大力過來幫忙,問起金魚去哪裏了,楚清總會說一句,不知道又去哪裏玩了。
大力知道那條金魚通人性,也知道不用找它,它就會自己回來。
楚清走出空間,開始一天的忙碌。
大力已經成功入職陽縣元件廠,分到一處院子,打掃乾淨之後,把李大文他們接到縣城住。
那處院子離楚清這邊有些遠,不過有個好處,那就是沿街,可以做生意。
這樣一來,秦蘇蘭不再去鎮上賣蒸包之類,改在縣城做生意。
提前把家裏的地租給了北辛村的鄰居。
劉雲和張春花想要聯手對付秦蘇蘭的希望落空。
張春花不知道秦蘇蘭去縣城做生意,總以爲是鎮上的生意不好了,秦蘇蘭才放棄,又加上她忙活着楚輝結婚的事,便沒顧上打聽李家的事。
至於劉雲,又重新在鎮上賣起了蒸包。
楚清知道,張品一家幫她做生意的謊言,快要穿幫了,畢竟姥姥和姥爺來了縣城,多來幾次就能看明白。
好在她已經用實力證明,她一個人住這裏沒問題。
張品是個心細的,爲了避免楚清被家裏人批評,主動找到秦蘇蘭,告訴她說,他和爸媽昨天剛搬走,以後楚清一個人做生意。
秦蘇蘭一聽到這個消息,推遲了自家開店鋪的時間,帶着一些行李和楚淺,直接住進楚清租住的院落,李大文沒有一起過去,因爲大力給他找了一份穩定工作,在元件廠食堂負責打飯,屬於正式職工。
本來也給秦蘇蘭介紹了這樣輕鬆的工作,但秦蘇蘭已經嚐到自己做生意的甜頭,不願去,以後要自己開店。
上午十點,秦蘇蘭和楚淺站在楚清的攤位前,幫着賣飯。
一直忙活到十一點多,顧客才少了。
楚清給爸媽做了飯菜,裝進飯盒,準備出門朝醫院走。
正好郵遞員從自行車上下來,“請問楚清住這裏嗎?有她的包裹。”
楚清笑着說道,“我就是。”
“麻煩你簽收一下。”
“好。”
楚清簽收過後,匆匆看了一眼包裹上的寄件地址,是東省,但沒寫寄件人的名字。
猜想可能是於盼寄來的東西。
把包裹放到堂屋,打算給爸媽送飯回來之後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