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接聽電話，“喂……”
陶奕辰的聲音傳來，“清清，是我，明天早上你七點半左右到你小姑家。八點多，我和張品會以過去找你的理由去你小姑家。張品需要當面好好看一下楚新冰。”
“好的。亦辰哥，你早點休息。”
“好，你也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後，楚清回到臥房，沒有着急休息，而是進空間。
“空間，今天我見於多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他的心理活動？”
空間的聲音傳來，“感覺到了，他心裏很矛盾。想戒掉藥癮，但又沒有辦法戒掉。當你給他解毒藥丸的那一刻，他特別感動。”
“他對亦辰哥是否忠誠？”
“這個我不確定，因爲你沒當面問過他是否會忠誠於亦辰的問題。但我能感覺到他是一個爲了兒子什麼都肯幹的父親。誰能保證他兒子的安全，他就會幫誰。”
“明白了。現在亦辰哥能保證於盼的安全，所以於多肯幫亦辰哥。”
“清清，現在每天我能發出聲音的時間並不長，以後問我問題，務必要撿最重要的問。”
“好的。目前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你休息吧，我出空間也休息。”
楚清剛要離開空間，小金跳過來，“清清，我有些想於盼了，快過年了，他肯定想他爸也想我，能不能跟陶奕辰說一說，想辦法把我運到於盼眼前？”
楚清點頭答應，“好。”
出空間……
翌日早上六點半，楚清起牀，喫過早飯，跟姥姥打了一聲招呼，朝小姑家走去。
到達小姑家時，小姑正在喂楚新冰喝煉乳。
楚新冰一看到楚清，立馬不再喝，而是張開雙手要抱抱。
楚清把手放暖炕上，“小新，我暖暖手就抱你。”
楚新冰耐心地等着，直到楚清的手暖了抱着她，才繼續喝煉乳。
李荷笑着說道，“清清，你看小新這孩子多喜歡你，以後有空多來陪她。”
楚清毫不猶豫地答應，“好。”
楚新冰笑得嘎嘎的。
逗得楚清和李荷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喂完楚新冰，李荷說道，“清清，還沒喫早飯吧？我攤雞蛋餅給你喫……”
楚清笑着擺擺手，“小姑，我喫過早飯纔來的，不用做我的早飯。”
“那行。但你要在這裏喫午飯。”
“今天恐怕不行，改天一定在這喫午飯。小姑，你趕緊去做飯喫飯，這會我看着小新。”
“那好吧。”
李荷走出屋，去廚房做早飯。
喫完早飯沒一會，敲門聲響起。
李荷走到院門口，看到陶奕辰和張品提着禮品站在門外。
有些納悶自己跟這倆人沒多少交情，怎麼還提着年禮來了？
但依舊熱情地招呼他倆去堂屋坐。
“你倆來就來吧，還提這麼多禮品，中午在這喫飯，咱們燉土豆雞喫……”
陶奕辰面色溫和地說道，“這不是快過年了嗎，過來看看你們，中午我和張品有事，午飯就不在這吃了，清清是不是在這？”
李荷立馬明白過來，他倆是專門來找清清的，給她送年禮是順帶的，今天她沾了清清的光。
張品笑着說道，“我們來都來了，一起看看孩子吧？”
有人願意看自家閨女，李荷很開心，“好。”
領着陶奕辰和張品走進臥房後，李荷跑進廚房去洗蘋果。
楚清抱着楚新冰走到張品面前，張品朝楚新冰拍拍手，“小寶寶，我抱抱你，好不好？”
楚新冰看向楚清，楚清笑着輕聲說道，“小新，讓張叔抱抱你吧。”
楚新冰這才朝張品伸了伸胳膊。
張品接過楚新冰，故意逗着她玩，“小寶寶，你叫小新是吧？你媽媽呢？”
楚新冰眼眶一紅，但沒哭出聲，彷彿有些傷感。
陶奕辰和張品都看在眼裏，幾個月的寶寶竟會有傷感的表情？
張品繼續說道，“小新，你姐姐呢？”
楚新冰立馬看向楚清，臉上有了笑容。
楚清接過楚新冰，“小新，奕辰哥也在，跟他打個招呼。”
楚新冰朝陶奕辰揮了揮手。
陶奕辰輕聲說道，“小新很棒！”
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從中拿出一張十元錢，放到炕桌上，繼續說道，“小新，這是我和你張叔給你的壓歲錢。”
故意試探楚新冰的反應。
楚新冰看向楚清，沒有說話，但表情卻像是在詢問，能不能收。
楚清笑着說道，“我替小新謝謝奕辰哥和張叔。”
楚新冰費力地雙手抱在一起，朝陶奕辰和張品作揖，之後乖乖地趴在楚清肩膀上。
陶奕辰和張品互看一眼。
張品朝陶奕辰點點頭，示意可以走了。
陶奕辰朝楚清點點頭。
楚清會意，朝楚新冰說道，“小新，姐姐有事要跟奕辰哥他們出去一趟，我去喊小姑過來照看你。”
楚新冰雙手緊握楚清的衣服，不想讓她走。
楚清安慰道，“以後每天我都會來看你，乖，放開姐姐。”
楚新冰乖乖地放開楚清的衣服。
這時，李荷端着切好的蘋果進來，“奕辰，張品，喫蘋果。”
張品拿起一塊蘋果喫起來，“清清她小姑，別忙活了，我們和清清有要緊的事，先走了，改天再來看小新。”
李荷想開口留他們，楚清把楚新冰放到李荷懷裏，“小姑，我們真有急事，以後我每天都來看小新，先走了！你抱着小新，不要出來送我們，免得凍着她。”
李荷點點頭，“你們路上開車慢一點。”
“好。”
楚清他們仨出門。
臨出門前，陶奕辰回頭看了楚新冰一眼，看到她在跟他們揮手再見。
張品坐進副駕駛座，楚清坐後排，陶奕辰負責開車。
發動汽車後，陶奕辰開口問道，“張品，看出問題了嗎？”
張品一臉嚴肅，“確實有問題。楚新冰看上去是個嬰兒，實際上擁有六七歲孩童的智商。至於楚淺，明明只有六七歲，卻擁有成年人的智商。怎麼可能是她倆的魂魄互換？陶奕辰，你肯定隱瞞了什麼！反正不是靈魂互換，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