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奕辰立馬猜到楚清的瞬移暫時不能用了。
“等以後見了面,我再當面誇你一次。”
“好。對了,我那個便宜姑姑跟我小姑長得有五分像,有些隨張春花的長相,不過蔡兆花跟我小姑長得不像,以前我竟然沒發現蔡兆花長得跟楚大忠有點像。亦辰哥,你忙吧,我沒別的事情了。”
“好。以後林校長這條線,你不用再管,我會安排好。你讓牛帥接電話。”
“好的。”
楚清喊了牛帥一聲。
牛帥立馬跑進堂屋接聽電話,一臉恭敬,“陶隊,有什麼吩咐您說。”
陶奕辰叮囑牛帥一番。
沒一會掛斷電話。
楚清告辭離開。
陶奕辰掛斷電話後,緊接着聯繫河省水縣的手下。
“喂……”
電話那邊的人聽出陶奕辰的聲音,“陶隊,我正想聯繫您呢。柳水青這邊的幕後老闆一直沒什麼動靜,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快無聊死了,您趕緊給我再派些其他活吧。”
陶奕辰迴應,“好。你現在去水縣郊區的一處院落,查一下住在裏面的那個婦女,她長得跟張春花有些像。魏一的兄弟魏三目前跟在她身邊。”
“我看過張春花和魏一的檔案,對他倆的長相都有印象,我現在就去查。”
掛斷電話後,陶奕辰看向手裏的飯盒。
飯盒裏傳來小金的聲音,“清清真是太棒了,才大半天的功夫,就挖出來一個毒瘤。”
陶奕辰心情不錯,“帶你去見於盼。”
“好咧。”
沒一會,小金見到於盼。
於盼已經搬出病房,目前住在祕密基地的單身宿舍。
小金跳出飯盒,於盼伸手接住它。
陶奕辰什麼話也沒說,朝於盼點點頭算作打招呼。
於盼也朝陶奕辰點點頭。
陶奕辰留給小金和於盼獨處的空間,轉身離開。
於盼一臉開心地捧着小金跑來跑去,“小金,你能過來看我,我好開心。清清最近好不好?”
小金迴應,“我也很開心。清清很好,數學競賽考了滿分……”
小金把能說得都說給於盼聽……
晚上八點多,陸健纔到達陽縣,他坐得汽車壞在半路,耽誤了他的行程,這個時間,沒地方租房子,只能住宿。
其實他很想去住陽縣招待所,那裏的條件好些,但爲了更好地監視楚清一家,他選擇去蔣家住宿。
蔣菲聽說過陸健冤枉楚清的事,不肯放他進門。
“陸健,我們家已經住滿了,你住其他地方吧。”
陸健不肯輕易放棄,“天這麼冷,還下着雪,我實在找不到其他地方了。你行行好,讓我住這邊吧,哪怕是打地鋪都行,房租我照付。或者你直接租一間屋給我,我最少也要住三個月。這可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蔣菲不爲金錢所動,“你就是準備租三十年,我家也沒地方租給你,走吧!”
陸健說的口乾舌燥,凍得直打哆嗦,依舊進不了蔣家門,只得放棄,轉身離開。
蔣媽媽走到院子裏,“小菲,剛纔你跟誰說話?”
蔣菲小聲說道,“跟陸健,就是那個曾經誣陷清清作弊的老師。想長租咱們家的房子,被我拒絕了。”
蔣媽媽十分贊成,“咱們就是不掙錢,也不租給他這種小人。”
此刻,楚清正在秦家爲秦家媳婦診脈。
秦家媳婦始終沒去楚清家要醫藥費之類,楚清有些不放心,便帶着藥箱過來看看。
目前只有秦家媳婦一個人住這邊,她發燒了,燒得說胡話,若不是楚清過來,死了都沒人知道。
自從秦老六被抓起來後,秦家媳婦沒了以前的囂張,當起縮頭烏龜,哪怕被楚淺(楚冰)給絆倒摔傷,都沒敢去楚清家找事。
楚清是個是非分明的人,秦家媳婦受傷是她家裏人的責任,她認。
拿出銀針爲秦家媳婦鍼灸,鍼灸過後,在她受傷的地方貼上膏藥。
秦家媳婦清醒過來,“楚清,是你救了我?”
楚清面色平靜,“是,但你不用感謝我。我妹妹推倒你,我負責把你治好。免費治療。”
秦家媳婦一臉感動,“我記在心裏了。腿傷是你妹妹的責任,但發燒不是她的責任。以前是我和秦老六不對,我向你們道歉。”
楚清見秦家媳婦真心悔過,便提點了一句,“秦老六的事情,找我家沒用,找蔣家有用,都是街坊鄰居,你親自上門賠償道歉,我相信蔣家不會繼續堅持告秦老六的。”
聽到這話,秦家媳婦立馬有了精神,“好,我這就過去。”
下牀穿鞋。
楚清趕忙攔住,“你現在身體不適,不能出門,等明天再去吧。”
“好。我聽你的,今天不去。儘管你說不用謝你,但我還是想謝謝你!楚清,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儘管說。”
“好。”
楚清告辭離開。
秦家媳婦堅持送她到門口。
沒一會楚清走到自家院門前。
正好看到陸健站在不遠處。
陸健也認出楚清,厚着臉皮搭話,“楚清,這麼巧啊,你家有空餘的房子出租嗎?我想租,租金好商量!”
楚清冷笑,“陸健,你臉皮夠厚啊!當初誣陷我作弊的事,你假裝忘記,我可沒忘。”
這時,楚淺(楚冰)聽到陸健的聲音,從家裏找了一根木棍,跑出院門,“陸健,你這個渣男,我打死你!”
手拿木棍朝陸健揮去……
陸健不想被打,快速躲開,雲裏霧裏,什麼時候得罪過楚淺?剛纔她喊得什麼,渣男?什麼意思?
“楚淺,我可沒得罪過你!我跟你姐有些過節,但跟你沒關係。我誣陷你姐是因爲她拿我練手!這是你知道的,她紮了我多少針都沒給我治好,我生氣才誣陷她作弊的!”
楚淺(楚冰)直接爆粗口,“你放p!”
揮着木棍要再打陸健,被楚清攔住,“你沒多大力氣,打不疼他,我來吧!”
楚清接過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