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馮院長後，楚清直接說明來意。
“馮院長，您認識陽縣精神病院的院長嗎？”
馮院長和藹地迴應，“認識。”
“能不能麻煩您跟他打聲招呼？有個叫黃珊珊的病人，是我師傅的養孫女，精神出了一點問題，請他多多關照，務必保證病人按時打針吃藥，謹防她趁醫護人員不注意時，吐出藥片或者拔針……”
不等她說完，馮院長已經拿起電話筒，笑着說道，“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給他。你師父也不知道去哪裏遊山玩水了，這段時間，我聯繫不到他。”
楚清還沒查到黃庭堅的下落，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我師傅去國外了，估計這段時間到處旅遊，等他回到京都，就能聯繫到了。”
這時，電話接通。
馮院長朝電話筒說道，“老廖啊，你們醫院是不是新去了一個病人叫黃珊珊？”
電話裏傳來寥院長無奈的聲音，“是啊。我對這個病人印象深刻，是我親自接診的，差點把我的臉撓花了。病得不輕啊！”
馮院長叮囑道，“你多費費心，她是黃庭堅的養孫女，請你務必保證她按時打針服藥……”
“原來她是黃庭堅的養孫女啊！你趕緊通知黃庭堅過來親自給黃珊珊治病吧！說不準能好得快點。”
“黃庭堅去國外旅遊了，目前聯繫不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在他回來之前，拜託你好好照顧他的養孫女。”
“那行吧，在黃庭堅回來之前，我會親自監督黃珊珊打針吃藥。”
“辛苦！辛苦！”
“你和黃庭堅的面子總會要給的。行了，老哥，我這邊還忙着，不跟你多聊了。”
“好。回頭請你來家裏喫飯！”
“好。”
就這樣，寥院長給了黃珊珊極大的關注，這直接導致黃珊珊不得不喫下那些藥，打了很多針。
黃珊珊連續幾天困得睜不開眼。
於多幾次瞬移去看黃珊珊，想跟她說話，都沒能實現，因爲她睡得太香，喊不醒。
眨眼間，到了週末。
於多得知於盼失蹤的消息，一時顧不上黃珊珊，離開陽縣，到處去找於盼。
楚清去辛山取了山泉水澆灌空間土壤後，閒得無聊，便讓空間帶着她去精神病院看黃珊珊。
透過空間窗口，楚清看到空間外的黃珊珊正對着痰盂，試圖把剛喫下去的藥片吐出來。
小金調侃道，“空間，你說黃珊珊能吐出來嗎？”
空間迴應，“吐不出來的，廖院長親自監督她吃藥，算好了時間，怎麼可能給她吐出來的機會？這會她的胃已經把藥片消化的差不多了。”
楚清呵呵笑，“空間說得沒錯。廖院長見多了精神病人的行爲，摸透了病人的心思，黃珊珊那點把戲早就被廖院長看穿了。”
這時，空間忽然調整角度，“清清，隔壁病房住着張富仁。”
楚清詫異，“張富仁？他不是被家裏人帶去京都看病了嗎？悄無聲地回來了？竟然沒去我家找事？”
空間迴應，“應該是有人幫你教育張家人了。”
楚清小聲嘀咕，“有人？是誰？”
小金跳來跳去，“清清或許你應該問一下陶奕辰。”
空間附和着說道，“我也覺得應該問奕辰。”
爲自己找到一個聯繫奕辰哥的理由而開心。
回到家中後，楚清撥打京都陶家的電話。
陶天德接聽電話。
“喂……”
楚清在電話裏迴應，“爺爺，我是清清，您和奶奶的身體都好嗎？”
陶天德聽到楚清的聲音十分開心，“都好！清清啊，你姥姥、姥爺、舅舅和妗子都好吧？你爸媽和淺淺都好吧？”
“都好。爺爺，我奕辰哥在家嗎？”
“唉！沒在家。很久沒見到奕辰了。他有打電話回來，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聯繫到他。”
楚清和陶天德又閒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楚清回到臥房，插門，進空間。
“空間，奕辰哥沒在家，估計出任務去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悄悄去看看他？”
楚清記得之前奕辰哥囑咐過，找他有急事的話，可以聯繫牛帥或者馮光，但沒說可以瞬移加隱身去找他。
若是悄悄過去，奕辰哥會不會生氣？
空間的聲音傳來，“想去就去唄。”
楚清嘿嘿一笑，“那好，帶我去吧。”
空間瞬移。
沒一會，到達陶奕辰所在的地方。
陶奕辰正在直升飛機上，時不時地往下看，彷彿在找什麼。
楚清忽然想起幾天前，陶奕辰打來電話，問她，於盼有沒有聯繫過她。
當時她沒怎麼在意。
現在看來，於盼可能走丟了，奕辰哥不想讓她擔心，纔沒說出實情。
楚清輕聲說道，“空間，帶我去找於盼吧？”
空間迴應，“好。”
但等了好一會，空間沒有移動。
楚清問道，“是不是你定位不到於盼？”
“是的。”
空間的語氣中帶着不好意思。
楚清有些着急，“怎麼會定位不到呢？難道他出什麼意外了？”
小金跳到楚清面前，“清清，空間聽到名字後，凡是定位不到的人，要麼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要麼跟別人靈魂互換了。我覺得於盼肯定沒消失，應該是跟別人靈魂互換了。”
空間的聲音響起，“其實還有一種情況，我定位不到。只是我一直不願說出來。”
楚清和小金異口同聲地問道，“哪種情況？”
空間迴應，“進入空間的人。當然，我提到的空間不是我，是另外一個空間。”
楚清立馬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於盼可能擁有另一個空間？”
空間迴應，“是的。”
小金有些疑惑，“空間，你定位不到黃庭堅時，怎麼不說黃庭堅可能有空間呢？怎麼到了於盼的事情上，忽然提到？”
空間:“因爲我覺得於盼不是一般人。”
楚清若有所思，緩緩開口，“希望你的直覺是對的。”
此刻，陶奕辰已經察覺到楚清來了，礙於還有同事在場，他沒有跟楚清說話。
但悄悄打了個手勢，示意楚清回家等他電話。
楚清看懂了，朝空間說道，“咱們回去吧。”
“好。”
空間瞬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