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小聲迴應，“我太困了！真的！或許我要睡好幾年了。不用擔心我，我總會醒過來的。”
說完，一動不動。
楚清再次喊道，“小金，你到底遇上什麼事了？快醒醒！”
小金沒有任何迴應。
空間的聲音傳來，“清清，有件事我沒跟你說。小金的仇人是沈明村的長輩，兩年前，沈明村沒能當上一把手，小金可高興了。我估計那個尼萊思背後的高人，可能跟小金有關。從那以後，我就覺得小金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而且它不喜歡我提這件事，我便沒跟你說。”
楚清有些疑惑，“這兩年來，小金並沒有離開過空間，怎麼可能消耗能量？再說了，兩年前的事能影響它這麼久？”
“我的意思不是說兩年前的事導致它現在沒了能量，而是尼萊思身後的高人可能與小金有什麼淵源。”
“在你不能言語的那段時間，小金也曾跟我說過它上輩子的事，但沒說全，現在真不知道怎麼幫它了。”
“目前看來只能耐心等待了。”
“是啊。”
楚清出空間。
翌日上午，楚清扎一條馬尾辮，換上一身淡藍色運動裝，穿着粉色運動鞋，去敲裴卿的院門。
裴卿溫和的聲音傳來，“請進！門沒關！”
楚清推門而入。
看到裴卿正在廚房，往飯盒裏裝蒸包。
楚清笑着說道，“怪不得我一大早就聞到蒸包的香味，原來是你蒸包子了。”
裴卿嘴角上揚，“要不要嘗一嘗？”
楚清擺擺手，“我喫過早飯了。”
裴卿拿着一個大包子走到楚清面前，“跟我客氣啥？趕緊喫，喫完了，你帶我去掙錢！”
蒸包聞着很香，即便楚清吃了早飯，還是被勾起饞蟲。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
很快，一個蒸包下肚。
這是楚清喫過得最好喫的包子，比家裏人做得還要好喫。
“裴卿，你若是開包子鋪，那得賺翻了。”
裴卿神祕一笑，“我倒是想，但教我做包子的人，不允許我開包子鋪，只能做給自己或者家人朋友喫。”
“世界之大，真是什麼怪人都有。不開包子鋪，咱們可以擺攤賣衣服。走！我帶你批發衣服去。”
“上哪裏批發？”
“貿易公司。”
“沒有介紹信，貿易公司能賣給咱們嗎？”
“放心吧！一切有我！”
楚清說得胸有成竹，裴卿立馬相信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卷錢，全是一毛兩毛五毛的錢。
“楚清，我只有這麼多本錢。一共十二塊零兩毛，你看夠嗎？”
楚清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夠！我也帶了一點，一開始咱倆先合夥做生意，等你學會了，賺錢了，我再另找別的生意做。”
裴卿有些不好意思，“那多不好，你領我入門，我再一腳把你踹出去？這種事我可做不來！要麼咱倆一直合夥，要麼不做這生意。”
楚清沒有多想，直接誇下海口，“那行吧。一直合夥，直到咱們都不願意做這生意的那一天。”
裴卿特別開心，“一言爲定！”
“好！一言爲定！”楚清指了指裴卿手裏的飯盒，“準備的午飯？”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走吧？”
“好。”
兩分鐘後，裴卿提着飯盒和楚清一起坐上一班公交車，十來分鐘後，在貿易公司站牌下車。
楚清指了指不遠處的貿易公司，“一會跟着我大大方方進門就行。”
裴卿輕聲問道，“你在貿易公司有人？”
楚清捂着嘴笑，“沒人。但我知道提顧乾的名字就管用。”
說完，朝前走去。
裴卿在她身後問道，“顧乾是誰？”
楚清低聲迴應，“貿易公司最閒的人。”
裴卿小聲嘀咕，“說了等於沒說嘛。”
剛走到貿易公司門口，他倆就被門衛大爺攔住。
“你倆找誰？”
楚清直截了當地說道，“這位大爺，是顧乾讓我來的。”
門衛大爺立馬擺擺手，“不認識什麼顧乾！沒這個人！”
楚清耐心地說道，“你們貿易公司總經理不就是顧乾嗎？”
門衛大爺依舊擺擺手，“我沒見過我們總經理，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反正我沒聽說過我們公司有叫顧乾的。”
這位耿直的老大爺把楚清和裴卿轟了出去。
楚清一臉尷尬，“裴卿，讓你看笑話了，你等一下，我去那邊公用電話亭打個電話。”
裴卿沒有取笑楚清，反而安慰道，“說不準老大爺是新來的，沒聽過顧乾的大名。你去打電話吧，我在這邊等你。”
“好。”
楚清一路小跑去打電話。
撥通陽縣葉薔薇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恰好是顧乾。
“喂……”
楚清迴應，“顧大哥，你真的是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嗎？”
顧乾略帶詫異地迴應，“怎麼了？難道你去貿易公司提我的名字不好使？”
“是啊，連大門都沒進去。門衛老大爺可能是新來的。能不能麻煩你跟下屬交代一聲，我想從你們公司批發點服裝……”
不等楚清說完，顧乾關切地問道，“清清，你很缺錢嗎？不應該啊！奕辰幫你投資的生意，每個月都有分紅。用不着你再額外掙錢，我知道了，你想幫別人！”
“是的。顧大哥，你太聰明瞭！”
“沒問題！我這就給我的副總打電話。讓他安排人給你挪出一部分服裝。”
“我可不可以親自選款式？”
“當然可以！去貿易公司門外等着吧，三分鐘之內，一定有人接待你們！對了，我得讓副總開了那個門衛……”
“不用開。他是一位非常負責的門衛。”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開他。看來我得時不時回京都亮亮相，不然都快進不去自己的公司了！”
顧乾掛斷電話後，立馬撥通手下人的電話。
“喂，任剛，一會你拿着我的照片給門衛看，告訴他我叫什麼。對了，我朋友說他非常負責人，從這個月起，給他漲工資。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咱們公司門外有個叫楚清的女孩，是我的好朋友，一定要好好招待。再注意一下她的同伴是男是女，若是男的，務必拍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