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奕辰輕揉她的腦袋一下,“對!”
楚清忽然開心不起來了。
奕辰哥這麼回答,是不是說明她沒戲了?
奕辰哥對她沒有男女之情?
可她好像對奕辰哥有那麼一點男女之情。
她非常確認,自己把裴卿當作好朋友,對奕辰哥卻有別的心思。
要不趁着奕辰哥現在心中沒有愛人,她提前培養感情?
心中這麼想,手上就有了行動,主動去牽陶奕辰的手。
就在楚清即將得逞時,陶奕辰的手不着痕跡地拿開。
一直走到楚清的住處,陶奕辰都沒有給楚清牽手的機會。
楚清拿着鑰匙打開門鎖。
陶奕辰溫和地說道,“進門吧。等你插好門,我再走。”
楚清快速想到一個留陶奕辰的理由,“我一個人住害怕,你能不能在這住?這院子有兩間臥房……”
陶奕辰面色平靜,“以前不是你一個人住這邊嗎?”
楚清指了指隔壁,“以前裴卿住隔壁,他會瞬移,平時有什麼事,我一喊他,他就會過來。現在他離開了,萬一晚上有什麼事,我怎麼辦?事先聲明,我的瞬移異能已經消失好幾年,要不要留下來,你看着辦吧!”
陶奕辰留下一句,“你先插門,我一會回來。”
轉身離開。
楚清捂着嘴笑,得逞了。
奕辰哥一定是去拿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了。
楚清插門,走進廚房,燒水。
十來分鐘後,水燒開。
楚清剛倒好洗腳水,敲門聲響起。
“清清,是我。”
是陶奕辰的聲音。
楚清過去開門。
看到門外不僅有陶奕辰,還有顧乾。
楚清有些頭大,只想跟陶奕辰同住一個院子,顧乾來湊什麼熱鬧?
不等她開口,顧乾主動說道,“清清啊,奕辰擔心他單獨過來會影響你的聲譽,所以把我喊過來了。”
說得非常有道理,楚清找不出理由反駁,“你倆自便吧。”
沒再理會顧乾和陶奕辰。
顧乾摸摸鼻子,有些歉意。
不過沒有多說話。
楚清回臥房泡腳,直到她洗完腳走出臥房倒掉洗腳水,顧乾纔開口說道,“清清,我也想泡腳。能不能用一下洗腳盆?”
不等楚清迴應,陶奕辰已然開口,“顧乾,用溫水衝一下腳就行,用什麼洗臉盆?”
顧乾立馬明白過來,奕辰不希望他用楚清的洗臉盆,只得說道,“也對。我用溫水衝一下就行。”
說完,快步走進廚房。
楚清朝陶奕辰低聲說道,“你就這麼怕影響我的聲譽?”
陶奕辰輕揉楚清的腦袋一下,“人言可畏。你還小,有些事還是要注意影響的。”
“我只是年齡小,你知道的,我心理年齡已經很大了!”
“清清,據我所知,你一直沒來大姨媽,對嗎?”
楚清臉紅,“沒錯,我確實一直沒來,但我去醫院檢查過,我身體沒毛病。”
“去堂屋吧,我給你把脈。”
“好吧。”
楚清走進堂屋,坐在椅子上,伸出胳膊。
陶奕辰爲她把脈。
陶奕辰臉上一紅,顯然試脈試出來了。
“那個……清清,你稍等,我後備箱裏有些東西,我去拿。”
快步走出堂屋。
陶奕辰的汽車就停在院門外,不到一分鐘,他提着一大包東西走進堂屋。
堂屋裏已經沒人。
楚清去了廁所。
進空間,從大廈二樓貨架買了一包衛生巾,帶出空間,用上一片。
其餘的放進褲子口袋,留着以後幾天用。
剛走出廁所,看到陶奕辰提着一包東西站在不遠處。
陶奕辰把手裏那包東西放到楚清懷裏,略帶不好意思地回自己房間。
楚清打開一看,竟然是各種各樣的衛生巾。
沒想到奕辰哥會幫她準備這個。
她心中感動。
提着那包東西回臥房。
沒一會,敲門聲響起。
楚清打開臥房門,沒看到人影,但看到門把手上的紙團。
打開紙團,是陶奕辰的字。
內容是大姨媽期間注意事項。
楚清心中感嘆,這傢伙比我懂得還多。明明知道我是重生之人,肯定懂一些常識,怎麼還給我寫了注意事項?
紙上的最後一句話倒是給她解惑了。
“嚴重懷疑你腦子裏不儲存女孩子方面的常識,之前沒來大姨媽,不知道着急嗎?不知道對症下藥嗎?”
看到這話,楚清一臉無奈,不是她不着急,而是她去醫院沒檢查出什麼毛病,沒法對症下藥。
上一世她也是十六歲第一次來大姨媽,那時候因爲營養不良外加宮寒,肚子疼得厲害,整宿睡不着覺,捱過四五天才能好。
這一世,營養跟得上,宮寒的毛病已經治好,可還是等到十六歲纔來。
楚清不明白爲什麼。
熄燈後,進空間。
空間的聲音響起,“清清,你來大姨媽了?”
楚清迴應,“是啊。跟上一世來得時間一樣。可我這一世的身體很好,怎麼還是這麼晚纔來呢?”
空間迴應,“應該是我的緣故。我的存在,導致你來大姨媽來得晚。對了,我好像能移動了。”
楚清立馬跑到大廈四樓,透過窗口看外面。
空間在移動,外面的風景在不斷變化。
楚清特別開心,“太好了!”
就在這時,小金跳進楚清的手心。
“清清,我終於睡醒了!”
楚清伸出手指,點了點小金的魚頭,“你可真能睡。連續睡了好幾個月,醒了就好!我去給你拿魚食。”
小金開心地跳來跳去,“還是清清最疼我啊!”
沒一會,小金回到魚缸,喫上魚食。
等小金喫飽,楚清纔開口問道,“小金,前陣子你爲什麼昏睡?”
小金知道躲不過去,只好說實話。“因爲我脫離魚身,去照顧於盼了。”
一聽到於盼的消息,楚清有些激動,“快告訴我於大哥在哪裏?”
小金嘆一口氣,“他的身體已經好了,去國外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回來。”
楚清追問,“於大哥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躲着我?”
小金再次嘆氣,“他有他的苦衷。清清,別問了,我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