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聽了之後，不僅沒攆走小金，而且說小金用心良苦。
小金過關後，心裏暗自慶幸，幸好沒被攆走，不然再也找不到空間這種好地方。
楚清出空間後，空間纔開口，“小金，真看不出來，你狡辯的本領這麼高超啊！”
小金自然不會承認，“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空間有些不屑，“就你這個魚腦子怎麼可能想出這種解釋？肯定是於盼教你這樣說的。”
小金更不會承認，“空間，你想象力真豐富。剛纔沒見你幫着我跟清清說情，這會倒是質問起我來了。”
“還用得着我給你說情嗎？你說得那麼有理有據，字裏行間透着你對清清的好。”
“行了，不跟你說話了，我休息。”
小金在魚缸裏一動不動。
此刻，楚清已經去書房找陶奕辰。
“亦辰哥，小金跟我解釋清楚了，他不能說出於大哥的祕密，所以纔想辦法讓於大哥自己暴露出來，以便你能猜到幫助尼來思上位的人是於盼。”
陶奕辰面帶疑惑，“小金的意思是，它不是故意給於盼通風報信，而是爲了讓我們得知於盼的祕密？”
“是的。”
“清清，你把小金帶過來，我親自跟它談一談。”
楚清點點頭，“好，它在我的臥房，我這就去帶它過來。稍等。”
“好。”
陶奕辰目送楚清出去後，才收回目光。
或許該趁着這個機會，從小金嘴裏多套些話出來。
還有一件事，他覺得奇怪，跟清清相處時，自己可以準確無誤地嗅出清清的氣息，卻很難嗅到小金的氣味。
按說小金跟清清經常在一起，清清身上會多少沾一點小金的氣味，但實際上，一點都沒有。
楚清回到臥房後，進空間。
“小金，亦辰哥想跟你單獨聊一聊。”
小金有些抗拒，但它知道，若不去跟陶奕辰聊，陶奕辰會勸說清清攆它走，只好硬着頭皮答應。
“好吧。”
跟着楚清出空間。
沒一會，楚清帶着小金返回書房。
陶奕辰盯着小金看，這還是頭一回這麼仔細地研究小金。
小金被看得毛骨悚然，“陶奕辰，幹嘛這麼看我？”
陶奕辰緩緩開口，“你身上的魚腥味，只有你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我纔會聞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小金迴應，“我也覺得很奇怪呢。”
說這話時，看向楚清。
楚清面帶疑惑，“是啊，怎麼會這樣呢？小金和我經常在一起，亦辰哥，我身上真沒有一點小金的氣味？”
陶奕辰擺擺手，“真沒有。”
若不是陶奕辰提醒，楚清都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聞到小金身上散發出魚腥味，但這會卻聞到了。
於是楚清補充道，“這幾年我都沒聞到小金身上有魚腥味了，但這會聞到了。”
陶奕辰的手指在書桌上輕敲幾下，“小金，你一靠近我，會很緊張？”
小金實話實說，“是的。該不會是我一緊張，就會散發魚腥味吧？”
小金身上的魚腥味更濃了，硬着頭皮說道，“我已經給清清解釋過了。爲什麼還要給你解釋？”
陶奕辰朝楚清溫和的說道，“清清，你先回臥房休息，我跟小金單獨談一談。”
楚清點點頭，看向小金，“不用緊張，亦辰哥只是想問得更清楚些，你實話實說就行，等問完話，你去臥房找我。”
小金無奈地迴應，“好吧。”
目送楚清離開。
楚清出門時，順手關上書房門。
陶奕辰聽到楚清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才面帶嚴肅地開口，“小金，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是不是於盼教給你這麼騙清清的？”
小金佩服陶奕辰的聰明，但不會承認，“不是。陶奕辰，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於盼的實力遠超所有人的想象。具體什麼樣，我不能說，只能通過一些其他的事情給你們一點預警。不過就是幫清清獲得一些能量，但他出手就是找尼來思幫忙。本來是一件小事，沒必要驚動尼來思，對吧？”
陶奕辰聽到這話，面上的嚴肅被平靜取代，“看來於盼是要通過這件事告訴我，他的實力很強，連尼來思這樣的人物都能請動。小金，你說於盼有這麼強的實力，而且喜歡清清，爲什麼不肯直接追求清清？”
小金往書桌下面一躲，“我不知道。”
陶奕辰任由小金躲在那裏，“其實你知道，但你不能說。看來於盼身上有不少祕密。”
小金問道，“你後悔幫助他恢復智力嗎？”
“不後悔。最近於盼在做什麼？”
小金不自覺地說了實話，“在忙電腦配置的事。”
說出來後，才意識到自己不該說。
於是繼續說道，“你套我的話，於盼也想套我的話，我是現在真累啊！若是能選擇，我寧願還是那條不會魂穿的魚。這樣的話，我跟於盼沒什麼聯繫，也不用面對你的質問。”
“看來你的魂穿異能是於盼幫你獲得的。”
“沒錯。當年於盼恢復智力後，喚醒了我的魂穿異能。因爲他知道我和沈明村的長輩有過節，沈明村沒能如願以償當上一把手，其實是我和於盼的手筆。B國誰當一把手，對你來說，好像也沒什麼影響，對吧？”
“對。這件事我不會過問，你不必細說。我只問你以後，還打算給於盼通風報信嗎？”
“我只會看情況，選擇性地給他通風報信。多一個人保護清清，不是更能保證清清的安全嗎？”
“小金，你必須保證，我在清清身邊時，不能再給於盼報信。我不在清清身邊時，隨便你怎麼給他報信。”
小金頓時明白陶奕辰的意思，他和於盼一山不容二虎，但他不排斥，於盼在他照顧不到清清的時候，保護清清。
“好，我保證。”
“去找清清吧。”
“好。”
小金的事，就這麼重重的擡起，輕輕地放下。
小金一臉輕鬆地去找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