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於望冷笑,“那你怎麼在張品的恕銅杯裏?若是他不願意,你絕對呆不到今天!我可是能感知到你在恕銅杯裏的!別想說謊騙我!”
趙亮篤定於望只能感知到他在恕銅杯裏,卻感知不到恕銅杯的主人張品做過什麼,不然早找張品算賬了,於是迴應,“只要恕銅杯願意,就沒張品什麼事。不瞞你說,張品就是個傻瓜,就知道往恕銅杯裏滴血,可這根本啓動不了恕銅杯。他對着恕銅杯問這問那,沒得到任何迴應,還是不放棄。你說他搞笑不搞笑?”
故意這樣說。
趙亮不希望連累張品,更不希望張品引起於望的關注。
於望一聽張品那麼無能,也就放棄了拉張品入夥的想法。
“是夠搞笑的。本來我還以爲他是個人才呢。若不是陶奕辰在他身邊,我剛纔就趁機拉他入夥了,我看得出來,他是魂穿者。可惜是個草包。”
趙亮試探着問道,“你很怕陶奕辰?”
於望冷冷地迴應,“是啊,他一身正氣,在我沒找到合適的宿主之前,必須遠離他,不然會被他的正氣傷到。你跟我說說,剛纔他和張品在隔音室說什麼了?”
趙亮哈哈笑,“這次張品可在陶奕辰面前丟大人了。他誇下海口說可以啓動恕銅杯,想入陶奕辰的團隊。陶奕辰說,你啓動一下我看看。結果,張品又是滴血又是晃動恕銅杯的,愣是沒啓動了恕銅杯。陶奕辰直接不耐煩了,說什麼時候能真正啓動再跟他聯繫。”
趙亮說謊不帶打草稿。
於望覺得趙亮沒騙自己,因爲陶奕辰見過張品後,並沒有讓人毀掉碎玉。
說明張品真的沒能啓動恕銅杯,沒探知到他於望的下落。
這時,小劉走過來,看着檔案盒裏的一堆碎玉,搖搖頭,“這麼好的血玉變成碎片了,真是可惜。從此以後塵封檔案館,唉!蔡峯啊蔡峯,你說你替於望死得到底值不值啊?”
碎玉里的於望聽到這裏,朝趙亮靈魂說道,“我給你找到合適人選了。”
趙亮靈魂問道,“誰?”
“就是這個小劉!你去吧!我會想辦法聯繫你,暗號就是日照香爐烤鴨店,小餅卷蔥墊一墊。”
於望的話音剛落,趙亮靈魂就進到小劉的腦袋裏。
小劉忽然腦袋一疼,有些眩暈。
堅持把碎玉存檔案後,回到宿舍休息。
於望靈魂再次脫離碎玉,到處遊蕩,他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宿主。
馮陽倒是挺合適的,但問題是馮陽有媳婦,遲早得回家面對姚欣。
於望不想面對女人,只能另選他人。
忽然想到今天瞬移去陽縣時見過的那個男人馮光,目前單身,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是在不行就選馮光。
馮光也算陶奕辰重用的手下了,到時候找陶奕辰報仇方便。
得想辦法讓馮光調到京都,這樣才能更好地找陶奕辰報仇!
還有於盼和那條死魚,也是他報復的對象。
想到這裏,於望又有些遲疑,是不是顧乾更合適?
顧乾和陶奕辰的關係更鐵一些,但顧乾有女兒,還可能跟葉薔薇複合,想想以後的事情挺麻煩,只得打消佔用顧乾腦袋的主意。
忽然想到有個萊耐克斯經常纏着任剛,於望立馬頭大了。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選定馮光。
不再遲疑,魂穿到馮光腦袋裏。
此刻,馮光剛給陶奕辰彙報完工作,腦袋忽然一疼。
“老大,我有些頭疼,先回房休息一會。”
陶奕辰面帶關切,“我給你把脈看看?”
馮光擺擺手,“不用。應該是連續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我躺一會就好。”
“那行吧,我先回京都,你好好休息。”
“好。”
馮光目送陶奕辰離開後,躺到臥房。
於望靈魂在馮光腦袋裏跟馮光靈魂打鬥,最終成功把馮光靈魂給壓制住。
於望沾沾自喜。
以後他就是馮光了。
不知道趙亮靈魂有沒有站穩腳跟。
起身,走到書房的電話機旁,打通祕密基地的電話。
“你好!我是馮光,找一下小劉。”
電話那邊傳來小劉的聲音,“我就是啊。找我什麼事?”
馮光笑着說道,“我想問你,是馮陽在給蔡峯辦後事嗎?”
“是啊。”
“麻煩你替我照顧馮陽,監督他按時喫飯啊!雖然他不是我親哥,但勝似親哥啊!”
“我知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照顧馮陽的。看得出來,他挺傷心的。他和蔡峯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啊!”
“是啊。對了小劉,我聽了一句好玩的詩句,說給你聽一聽?”
“好,說吧。”
“日照香爐烤鴨店。”
馮光等着小劉迴應下一句。
但小劉沒有迴應下一句,而是呵呵笑,“真好玩,誰這麼有才啊,把日照香爐生紫煙改成了烤鴨店。”
馮光迴應,“我也不知道。”
又閒聊了兩句,馮光才掛斷電話。
馮光回到臥房,甩掉腳上的鞋子,躺到牀上,自言自語,“真是奇怪。趙亮靈魂怎麼沒出現呢?難道小劉的靈魂太過強勢把趙亮給吞了?”
馮光並不知道,趙亮靈魂在小劉腦袋裏不假,關鍵是趙亮不想佔用別人的腦袋,這份意念很強,導致他自己把自己給束縛起來,小劉僅僅是頭疼一小會,本來要回宿舍休息,剛回到宿舍就好了,便恢復工作狀態。
這會馮光想召喚趙亮都召喚不到。
馮光暗罵,本想給自己找個幫手,結果找了傻瓜幫手!看來以後趙亮不坑他就不錯了!算了,先想辦法調到京都再說吧!
此刻,於盼已經回到京都。
見到正在家裏養傷的楚清。
於盼一臉歉疚,“楚清,對不起!讓你受傷不是我本意,但總歸是我做的,我一定承擔後果,這樣吧,在你養傷期間,家裏的所有家務活我都承包了,你看行嗎?”
楚清看一眼比自己矮一頭的於盼,笑着說道,“不怪你。你看你比我矮這麼多,是我自己不夠警惕。而且是於望出手傷我,跟你沒有關係,真的不怪你。你也是個病人,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