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任剛禮物後,又談了一會工作,才告辭離開。
十來分鐘後,陶奕辰接到手下的電話。
“陶隊,萊耐克斯發現被跟蹤,甩掉了我。這會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陶奕辰在電話裏迴應,“知道了。你忙其他事吧。”
掛斷電話後,陶奕辰打電話給楚清。
“清清,麻煩你一件事。”
“亦辰哥,儘管說。”
“萊耐克斯到京都了,他甩掉了跟蹤他的人,應該是去做不可告人的事情,麻煩你去看一下。”
“沒問題。”
楚清掛斷電話,立馬進空間。
“空間,帶我去見萊耐克斯。”
空間迴應,“好。”
帶着楚清瞬移去找萊耐克斯。
最終,空間停在京都一處安靜的院落。
楚清通過空間窗口看向外面。
只見萊耐克斯正在整理一些藥材和各種顏色的粉末。
楚清看向小狐狸,“你知道那些粉末是做什麼用嗎?”
小狐狸搖搖頭,“我不知道。小空應該也感知不到。”
空間的聲音傳來,“是啊,我感知不到。不過我們可以偷一點帶給亦辰,估計他能看出來。”
楚清點點頭,“好。我給自己換個造型再出去。”
快速喬裝打扮。
打扮成一箇中年婦女的樣子。
趁着萊耐克斯去廁所的時候,帶着許多樣品袋和小勺子出空間。
每樣粉末都取了兩小勺。
至於那些藥材,楚清都認識,一一記在心裏。
腳步聲傳來,楚清快速進空間。
一秒鐘後,萊耐克斯進屋。
使勁吸一口氣,自言自語,“氣味怎麼不太對?難道有人來過?”
目光落在那些粉末上,“是誰?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動過我的東西!別人看不出來,我卻能。每一樣藥粉上都殘留着小勺子的痕跡,你做事真不夠仔細啊!”
空間裏的楚清有些無奈,不是她做事不夠仔細,是不夠快,還沒來得及恢復原狀,萊耐克斯就回來了。
任由萊耐克斯說什麼,楚清就是不出現。
萊耐克斯到處尋找來人的蹤跡,但沒找到。
只得帶着那些東西離開。
空間帶着楚清去找陶奕辰。
與陶奕辰見面後,楚清遞上一張紙,“亦辰哥,這是萊耐克斯用的一些藥材。樣品袋裏盛放地是各種顏色的粉末,我不知道它們的用途,你看一下。”
遞上那些樣品。
陶奕辰接過,“清清,辛苦了,你先回去,我去一趟實驗室,等出了結果,給你打電話。”
“好。”
楚清進空間,離開。
陶奕辰朝實驗室走去……
楚清回到陽縣之後,跟着沈斕曦一起去醫院看姚欣。
姚欣非常憔悴,楚清主動提出爲她把脈。
姚欣十分配合,虛弱地說道,“清清,你幫我看看,以後我是否還能再懷孕。”
楚清點點頭,把脈過後,笑着說道,“姚老師,只要你好好養身體,就一定能再懷孕。”
她知道,醫生和馮陽都沒跟姚欣提胎兒發育不良的事。
這時,王芳走進來,“姚老師,準備打針吧?”
姚欣點點頭,“好。清清,斕曦,謝謝你們來看我,回去吧。”
沈斕曦剛要說在這裏陪她,正好馮陽走進來。
於是沈斕曦和楚清告辭離開。
走出醫院後,沈斕曦說起葉薔薇最近有些抑鬱情緒不太對,擔心她出事,提議去她家串門,楚清聽了,表示要一同前往。
到了葉薔薇家,看到顧乾正在院子裏陪着他女兒玩耍,葉薔薇沒在家。
沈斕曦笑着問道,“葉老師呢?”
顧乾撓撓頭,“說是家裏太悶,出去走走。”
沈斕曦上下打量顧乾,“是不是你倆吵架了?”
“沒吵架。是因爲我又跟她提復婚的事……”
顧乾說到這裏,不再說下去。
沈斕曦和楚清明白過來,葉薔薇還是不同意復婚。
其實她倆都知道葉薔薇還愛顧乾,不同意復婚是因爲感覺不到顧乾對她的愛意,不希望僅僅是爲了孩子而復婚。
顧乾這幾年來,沒有再愛上過其他女孩子,但對葉薔薇也沒了那份衝動。
即便復婚,也只是形式上的,兩個人的關係不會有什麼實質性進展。
沈斕曦和楚清沒有過多停留,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後,楚清走進臥房,進空間。
“空間,當年我選擇救下葉薔薇是不是錯了?這幾年她愛而不得,快得抑鬱症了。”
空間迴應,“葉薔薇也是夠擰得,非得確認顧乾還愛她,才同意復婚。爲了孩子,直接復婚不就行了。愛情時間長了,也就是親情了,沒必要那麼較真。”
小狐狸不這麼認爲,“小空,你這話說得我不認同!沒有愛的婚姻,不要也罷!”
楚清嘆一口氣,“空間,帶我去見葉薔薇吧,我想假裝跟她來個偶遇,勸勸她。”
“好。”
空間瞬移。
沒一會,找到葉薔薇。
葉薔薇正試探着靠近火車軌。
楚清一臉着急,“空間,麻煩你讀一下葉薔薇的心理活動。她是不是想不開?”
空間迴應,“沒錯,她心裏很憂傷,覺得自己等了顧乾好幾年,還是沒等回他的愛。她在想以前的顧乾是不是死了,現在的顧乾是不是假顧乾,若真是這樣,她就不想活了。”
楚清無奈,“她就不想想自己的女兒?若她死了,女兒怎麼辦?”
空間:“她想了,要把女兒託付給沈斕曦。清清,我感覺到快來火車了,十分鐘之後肯定來火車,葉薔薇在這邊很危險。”
“空間,那邊有樹林,你瞬移過去,我再出去。”
這樣便於隱藏祕密。
空間應了一聲好。
很快,楚清出現在小樹林中,快速跑出小樹林,朝葉薔薇跑去。
葉薔薇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楚清,淡然一笑,“清清,沒想到我兩次有輕生的念頭,都是你出現。其實每次我都希望顧乾出現。再也回不去了。”
楚清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什麼再也回不去了?”
葉薔薇苦笑一下,“我和顧乾的愛情再也回不去了。苦等好幾年,我是一個成年人,像一個寡婦一樣苦熬着,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