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不以爲然,“亦辰根本不知道這是定情機會,若是知道,或許會抓住機會呢。”
“或許在亦辰心裏,工作是最重要的。即便知道,也會這麼選擇。”
“男人在年輕時,以工作爲重沒什麼不好吧。”
“你說得有道理。”
翌日中午十二點,於盼瞬移到楚清的院門外,敲門。
院子裏傳來楚清的聲音,“門沒插,請進!”
於盼輕輕推開院門,一眼看到楚清。
楚清正在晾衣服。
楚清看一眼於盼。
於盼的手背在身後,好像拿着什麼東西。
“於大哥,是你啊,我以爲你會直接瞬移到院子裏,怎麼還敲上門了?”
於盼面帶靦腆的微笑,“我這不是尊重你嘛。”
楚清快速晾上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水,“行吧。謝謝你的尊重。還沒喫午飯吧?廚房裏有飯菜,你端到堂屋,一會等亦辰哥到了,咱們一起喫。”
“不着急喫飯,”於盼從身後拿出一束捧花,“送給你!這可是永不凋謝的花束哦。”
楚清接過,這束捧花竟然是用毛線勾出來的。
“真好看。從哪裏買得?”
於盼拍了拍自己,“我親手織出來的。怎麼樣?喜歡嗎?”
楚清的目光再次落在花束上,沒想到於盼一個大男人,竟然會用毛線織玫瑰花和百合花,而且非常好看。
“當然喜歡。你剛學會織毛衣沒多久,竟然就會織花朵了,厲害啊!”
於盼看向楚清,“這花束,我只織一回,恭喜你成爲唯一一個得到它的女孩。”
楚清忽然有一種預感,於盼想跟她表白,但有些話說出來後,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她不希望於盼繼續說下去。“於大哥,去廚房端飯菜吧。”
此刻,陶奕辰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條街道上。
陶奕辰的耳力驚人,已經聽到於盼和楚清的對話。
他不打算過去打斷,就這麼默默地聽着。
於盼不知道陶奕辰已經在這附近,但知道要趁着和楚清獨處的機會,抓緊時間表白。
不再隱藏心中對楚清的愛意。
目光中帶着深情,看着楚清,“清清,我愛你!”
聽到這句話,楚清的腦袋忽然如同開裂一般,頭痛難忍,手裏的花束掉落在地。
“於大哥,我有些頭疼,需要回臥房休息一下。”
她確認不是空間提示危險,因爲小狐狸沒有用意識跟她交流,這說明自己是真的頭疼需要休息。
於盼看出楚清的不適,“好,我扶你回臥房。”
心中暗罵自己表白的不是時候。
楚清擺擺手,“不用扶我,我自己回。”
見楚清一臉堅持,於盼收回要扶楚清的手。
“好,你自己回。”
目送楚清回臥房後,於盼才收回目光。
一低頭,看到自己連夜織出來的花束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沾上了塵土。
於盼撿起來,拍一拍上面的塵土,之後跑到水龍頭底下衝洗一番,用夾子夾到晾衣繩上。
這才走到楚清的臥房門前,“清清,你怎麼樣?”
於盼繼續說道,“清清,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都回應一聲,好不好?”
楚清還是沒有迴應。
於盼一下子慌了,快速推開房門。
看到楚清昏迷在地上。
剛要上前查看,陶奕辰出現。
“於盼,別碰她。”
於盼立馬站住不動,“陶隊,快點看看清清。她剛纔說頭疼回房休息,這會暈倒了。”
陶奕辰上前,爲楚清把脈。
發現楚清脈象正常,但不是裝暈。
拿出銀針爲楚清鍼灸。
可惜的是,楚清沒有醒過來。
陶奕辰收起銀針,“需要送清清去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於盼着急不已,“清清到底怎麼了?”
陶奕辰語氣平靜,“脈象正常,但不是裝暈。我需要確認她的大腦沒什麼異常,才能決定找哪方面的專家爲她看病。”
說話間,抱着楚清朝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醫院。”
於盼緊跟在陶奕辰身後,儘管陶奕辰抱着清清,令他覺得十分礙眼,但此時此刻不是喫味的時候。
十來分鐘後,到達醫院。
醫生爲楚清做了全面檢查。
沒發現什麼問題。
此刻,空間裏的小狐狸急得團團轉,它知道楚清暈倒的原因,但又無法告知陶奕辰。
想喚醒楚清,卻沒有能力喚醒。
“小空,快點想一想辦法,怎樣才能令清清醒過來。”
空間的聲音傳來,“我也不知道啊。那封道歉信怎麼就忽然躥出來,與田地合爲一體了呢?呀呀……”
“怎麼了?你一驚一乍的!”
“我的元氣恢復了,大廈升級了。五樓六樓的功能恢復了!”
小狐狸驚訝不已,“那封道歉信的威力這麼大?”
空間迴應,“是啊。我也沒想到於望留下的道歉信還有這威力。對了,它發揮作用是在聽到於盼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之後吧?”
小狐狸點點頭,“沒錯。”
空間:“該不會是於望魂魄僅存的良知附在道歉信上,聽到於盼表白清清後,受了刺激,纔會跟田地合爲一體吧?”
小狐狸用狐狸爪拍一拍田地裏的土壤,“可這跟清清暈倒有什麼必然聯繫呢?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醒清清。”
話音剛落,小狐狸感知到楚清醒了,繼續說道,“清清醒過來了!”
此刻,躺在病牀上的楚清已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陶奕辰和於盼,有些懵,“我怎麼會在這裏?”
陶奕辰和於盼幾乎同時鬆一口氣。
陶奕辰率先開口,“剛纔你暈倒了。”
楚清雙手抱頭,“爲什麼我不記得暈倒的事呢?”
於盼趕忙說道,“清清,你還記得我送你花束嗎?我親手織得花束。”
楚清還是一臉懵,“不記得了。”
陶奕辰立馬爲楚清把脈,發現楚清的脈象反而沒有昏迷時正常。
“清清,你不記得今天的事情?”
楚清輕揉太陽穴,“我記得啊。明明剛纔我在廚房做飯,不是約好今天中午你和於大哥回來喫飯嗎?我怎麼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