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醫生,你也接到通知了呀?我還以爲你今天休假不會出現場呢,我剛剛就準備自己一個人去了,現在一起去怎麼樣,你應該開車來吧,順便搭我一程唄。”
郝任厚着臉皮無中生有的道。
“你自己不會去嗎?”
聶寶言不太想跟郝任有太多的接觸。
郝任見聶寶言這裏走不通就把目光看向了聶媽。
“伯母,你讓聶醫生拉我一把唄。”
聶媽看着郝任的樣子,覺得不能讓女兒跟同事鬧的太僵,就勸到聶寶言。
“寶言,你要是方便就拉啊任一趟吧。”
郝任也在旁邊勸道
“是啊是啊,聶醫生,都是同一個地點的,順路嘛。”
聶寶言擡起粉嫩雪白的手臂,看了看錶的時間,加上聶媽的話,也不好駁她的意思,有些不怎麼情願的道
“那行吧,你跟着上車吧。”
又對着兩女招呼道
“那我們先去工作了,你們等一下自己回去。”
說完,聶寶言擡起小腳噠噠噠的向停車場而去,後面還跟着郝任這條小尾巴。
郝任從後面看着走在面前的聶寶言,眼睛基本上沒離開過她的……
慢慢的郝任發現聶寶言越走越快,就關心的道
“聶醫生,走慢點,你穿着高跟鞋呢,小心別摔倒了。”
“慢什麼慢,快點跟上。”
郝任沒有看見聶寶言現在已經是滿臉通紅了,不過說出的話還是冷冰冰的
原來是走在前面的聶寶言感受到了郝任那灼熱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那裏了,又不好意思叫郝任不要盯着她那裏看,羞的只能儘快離開郝任的視線了。
兩分鐘後,終於來到了車這裏,拿出鑰匙打開車門,快速的坐了進去,離開了郝任那灼熱的視線聶寶言這才放鬆的輕呼了一口氣,然後纔對着還沒上車的郝任說道
“你坐後面那裏”
剛想拉開後門的郝任聽到聶寶言這句話,把放在車門把上的手放了下來,穿過車頭,來到了副駕駛座這邊,拉開車門,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聶醫生,可以了,快開車吧。”
“我不是讓你坐後面嗎?”
“我坐後面暈車的”
聶寶言聽到郝任的話,以爲是真的,也就不在要求他坐後面了,插入鑰匙啓動車子開了空調之後,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了,就伸手解開了身上的淡灰色的西裝外套,脫下後披在了坐椅上。
郝任看着聶寶言脫掉外套後,顯露出誘人的身材,眼珠子立馬睜大……
聶寶言轉頭看着郝任遍佈血絲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某處,皺眉喝道
“郝任,請你注意點放尊重點,你再這樣我就請你下車了。”
郝任聽到聶寶言的怒喝,也不在這麼肆無忌憚的盯着了,有點惋惜的收回目光,嘴裏說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廢話
“不好意思啊聶醫生,我剛剛是覺得你這件白襯衫挺漂亮的,就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哼”
見郝任眼睛挪開,聶寶言也轉過頭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車了。
車裏兩人沉默的起來
郝任坐在車裏,聞着車裏散發出的迷人香味,漸漸又有些忘了剛剛的警告了,眼睛又偷偷的瞄向了聶寶言,不過這次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了,小心了很多,從頭到腳,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聶寶言穿着絲襪高跟鞋的腳上,黑色的尖頭高跟鞋,肉色的短絲襪,隨着聶寶言坐下來,褲子往上提了一點,露出了肉色絲襪的襪口,吞了幾口口水才艱難的把目光轉向聶寶言的臉,聊道
“聶醫生,你這車真香啊,味道真好聞,是用什麼樣的香水呀,我也想買一瓶。”
沉默……
聶寶言也沒理會郝任。
“聶醫生,你喜歡什麼花呀?”
沉默……
“聶醫生,你什麼時候有空呀?”
沉默……
“聶醫生,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啊?”
沉默……
“聶醫生……”
“聶醫生……”
“聶醫生……”
沉默……!
“聶寶言,你就不能回句話呀?”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聶寶言面無表情的回答。
“聶醫生,我還是叫你寶言吧,這樣親切點。”
郝任見聶寶言終於出聲了,就打蛇上棍道。
“郝任,我們沒有那麼熟,你還是叫聶寶言或者聶醫生吧。”
聶寶言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寶言,這你就見外了,現在不熟多接觸幾次不就熟咯!”
郝任也沒聽聶寶言的改稱呼。
聶寶言見郝任這麼無賴,嘴長在他身上也拿他沒辦法,只有不再理會。
“寶言,你的手可真好看,修長白皙,你是怎麼保養的?我也想像你這樣!”
郝任看看聶寶言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又看了看自己的
“經常摸屍體就會這樣了,你要去摸嗎。”
聶寶言拿話諷刺着郝任。
“還有這種效果呀,要是說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來試呢。”
郝任裝作若無其事,跟不知道聶寶言是在諷刺自己一樣。
“寶言,你現在有男朋友沒有?”
“這是我的私事,不關你事。”
“要是沒有的話我想現在起就追求你。”
郝任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灼灼的看着聶寶言的眼睛。
“無聊,這種玩笑不要亂說……”
聽到郝任的這句話聶寶言轉頭看向郝任,剛好對上了正深情望着聶寶言的郝任,對視了一眼,又飛快的扭過頭去看着前方。耳朵漸漸的染上了一抹粉紅……
聶寶言雖然昨天就知道了郝任對她有好感,但是現在突然聽到郝任說出來,雖然對他沒什麼感覺但心裏還是有些慌亂的……
“寶言,我是認真的,我們雖然才見了三次,但我已經被你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郝任深情款款的道。
“好了,到地方了,下來吧。”
剛好到了現場,聶寶言迴避了郝任的話。
停車,拿着衣服,聶寶言也不理會郝任還在車上,自己就走向了警戒線裏面,郝任見狀,也下了車跟上了聶寶言,沒再說什麼。
現場是在一處海灘邊,軍裝警在警戒線外維持秩序,還有幾個拿着照相機的記者在外圍咔咔咔的拍攝着。警戒線裏面cid的曾sir已經到了,正抱着手看着鑑證科的人在忙呢。
聶寶言上前向軍裝出示了一下戴着的工作牌就彎腰拉高警戒線鑽了進去。
郝任也上前刷了一下臉。
“郝任,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是請假了嗎?”
軍裝甲奇怪的問道。
“我不是聽說了這裏發現命案了嗎。就來學習一下。讓我進去看一下咯,下次請你喝下午茶。”
郝任扯淡的道。
“想喝你郝任的下午茶,我是沒這個福氣咯!”
軍裝甲笑罵道。
都是一個組的軍裝同事,也沒攔着郝任讓他也鑽了進去。
郝任進去已經看見聶寶言已經拿着手套往上帶了,連忙湊到了曾sir身邊。
曾sir看着身邊的郝任,奇怪的問道
“郝任,你怎麼也來了?沒穿警服?我剛剛都沒看見你?”
“我是剛剛跟着寶言”
“跟着聶醫生一起來的。”
郝任回答曾sir剛說到寶言這兩個字的時候就被聶寶言給瞪了回去,連忙改口了。
聶寶言瞪了郝任眼之後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向曾sir問道
“郝任不是你叫他來的嗎?”
郝任背對着聶寶言猛的對着曾sir打眼神。
曾sir被聶寶言問的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郝任這是什麼意思,就實話實說。
“郝任他是軍裝組的又不是我這組的,我叫他幹嘛?”
聶寶言聽了曾sir的話知道又被郝任騙了,滿臉寒霜的去檢查屍體去了。
曾sir看這情況,就問郝任
“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今天去調查,在街上碰見了聶醫生,見她要來現場,我也順便跟着她一起來看看嘛。”
“對了,曾sir,這是什麼情況呀,怎麼看起來很眼熟啊?”
郝任指了指那個裝着屍體的紅白藍膠袋轉移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