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說什麼?”

    由於聶媽呢喃的太輕了,導致郝任聽不輕,所以問了下。

    “沒什麼,阿任啊!你知道寶言的年紀吧?”

    聶媽帶着擔心的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沒有問過她。”

    郝任搖了搖頭。

    “你一點都不知道啊?”

    聶媽更加的擔心了,心直接就往下沉了一大節,越發的不看好兩人了!

    “大概能猜測一下吧,不過對不對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估計寶言她多大呢?”

    “應該30出頭吧!主要是寶言老是板着個臉,一副冰冷嚴肅的模樣,活生生的就把自己的年紀拉高了十歲!

    她要是多笑笑的話,說她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有人信!”

    郝任也看出了聶媽可能是擔心聶寶言的年紀比自己大了,不由得違心的說道。

    開玩笑,要是聶寶言真要是這麼年輕了,郝任還不一定喜歡了呢!

    嗯,看到郝任對聶寶言年齡的猜測,而他臉上也沒有什麼牴觸情緒,聶媽滿意的點了點頭,稍微放心了一點點。

    “你現在住哪裏啊?”

    “我住警署的宿舍。”

    “這樣啊,那你以後是怎麼想呢?難道一直住警署宿舍啊?”

    “這個,伯母啊,我現在已經努力的攢錢,準備去買個房子交個首付了。”

    郝任沒說自己有了一套房子的事,畢竟那套房子來的途徑不太好解釋。

    “好,好,有這個想法就很不錯啊!

    對了,你父母那邊呢?怎麼不跟他們一起住呢?”

    “我父母不在這邊了!”

    郝任面露傷心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

    聶媽連忙道歉,看郝任這副模樣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你家現在就你一個人嗎?”

    “嗯,就我一個。”

    聶媽那顆沉下的心又回到了原位了。

    郝任就一個人,聶寶言的年齡問題就不用在意了,只要郝任喜歡就可以了,不然要是還有個父母在的話,應該沒有哪個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娶個大那麼多歲兒媳婦。

    ……

    “媽,你問這麼多幹嘛?”

    聶寶意見聶媽對郝任的態度好轉了看不下去了。

    “對對,伯母,我們今天來是有公事的,等我下次有時間了再來陪您聊,這次主要是來找津津問點事的。”

    郝任也頂不住了,這戶口查的,真是讓人難受啊!要是自己一個人在就算了,可是還有小棠菜在呢!

    沒看到小棠菜已經在旁邊瘋狂的給郝任打眼色了嗎!!

    “津津犯了什麼事了嗎?”

    聶媽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您就放心吧!不然也不會來家裏問了。”

    “那我就放心了!

    唉呀!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你們來了這麼久還沒給你們倒杯水呢!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倒,你們有事說事。”

    聶媽連忙去找杯子去了。

    鬆了一口氣的郝任看向坐一旁的聶津津,只見她穿着上身一件長袖T恤,下半身一條寬鬆的牛仔褲,好一個青春少女。

    “津津,我們是來找你瞭解一點事情的。”

    郝任面無表情的說道,臉上沒有了面對聶媽時候的笑容。

    “哼”

    聶津津完全不給郝任好臉色,冷哼了一聲就扭過頭去了。

    郝任也不想在聶媽面前破壞掉自己的形象,就對着小棠菜道。

    “小棠菜,你來問她。”

    郝任接過這時聶媽遞過來的水,說了聲謝謝,就慢慢的喝了起來,眼睛認真的看着聶津津的雙眼,一副嚴肅幹探的模樣。

    聶媽在旁邊看的滿意極了,要是郝任面前的對象不是自己的外孫女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聶津津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到xx酒店找過田守信先生呢?”

    小棠菜拿着紙筆開始問了起來。

    聶津津還沒開始說話呢,旁邊的聶寶意就反應極大的對着聶津津質問道。

    “什麼,你居然去找過那個人了?你找他幹嘛?”

    “媽,我上次在阿森家裏聽到你跟田老師的談話了,沒想到他居然知道我的爸爸是誰,我當然要找他問個清楚咯!”

    聶津津硬着脖子反嘴。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呀?”

    聶寶意很緊張的問道。

    “我問過了,不過他沒告訴我,前兩天我還再去找過他呢,誰知道他沒在。”

    聶津津說起這個就很不高興的嘟着嘴。

    “寶意姐,你們母女的私事以後再說,小棠菜你繼續。”

    郝任面無表情的打斷了聶寶意母女。

    哼

    聶寶意對着郝任冷哼一聲就抱着手一言不發了,得知了津津還不知道,她鬆了一口氣。

    “津津小姐就是爲了這件事纔去找他的?”

    “是啊!”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住xx酒店的呢?”

    “是阿森告訴我的。”

    “那你找過他幾次呢?找他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過什麼特別的人或事?”

    “我找過他兩次,最後一次我去找他,他沒在,我到是在那家酒店看到了馮伯伯。”

    “你說的馮伯伯是?”

    “就是阿森的爸爸。”

    “馮萬山?”

    “嗯”

    “你們怎麼來問我呀,你們有什麼事問田老師不就行了嗎?”

    聶津津被問的有點不耐煩了,她還不知道田守信已經死亡的事呢!

    “田守信已經死了,我們警方今天才發現了他的屍體。”

    小棠菜告訴聶津津這個對她來說算得上是個壞的消息。

    “什麼?田老師居然死了?我還沒有從他口中知道我爸爸是誰呢!”

    聶津津被打擊到了,顯然有點接受不了。

    “呵,這就是天意了,看來老天爺都不想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聶寶意忍不住在旁邊嘲弄了自己的女兒一句。

    “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一條人命啊!你居然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聶津津很是難過的說道。

    “笑話,這個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難道都要有同情心啊?那我每天還能做什麼?每天的這點時候都不夠我傷心的呢!

    再說了,怎麼不見你也個個都這麼關心啊?”

    聶寶意毒舌起來連自己女兒也不放過。

    郝任看見聶寶意又插嘴,瞪了她一眼。

    聶寶意也不甘示弱的回瞪。

    “咳咳,你要是想打聽田守信的事的話,這種事我們警方最拿手了。”

    郝任看着聶寶意皮笑肉不笑的說了這一句。

    “什麼?真的嗎?”

    聶津津這才正眼看着郝任,激動的問道。

    “要是和案情有關的話我們有這個能力做到。”

    郝任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爸爸應該是田老師的叔叔,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聶津津滿懷期待的問道。

    “不行。”聶寶意臉色難看的站起身來反對道,接着又對郝任說。

    “郝任,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

    說完了看見郝任點頭了才向一間房間裏走去,這時她還不忘向聶媽交代道。

    “媽,你幫我看着點津津,別讓她來偷聽。”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有權利知道我的爸爸是誰。”

    聶津津也激動的站起來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之後聶津津還想走過去質問聶寶意,不過給聶媽給拉住了,不停的勸說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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