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厲柏寒是王者段位,那麼妙依人就是青銅段位,所以在厲柏寒面前,妙依人那點伎倆根本不夠看,
“那天她恐嚇我,凡是對厲柏寒別有心思的女人都出了車禍,我覺得她不是隨口說說。”
荊小山神情凝重,“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怕你們擔心。”宋薇薇耷拉着腦袋,一副知錯的模樣。
荊小山頓時怒從心頭起,他伸手指了指宋薇薇,“宋宋,你可長點心吧,妙依人不是什麼好人,否則當年你也不會被她撞下山崖,險些沒命。”
宋薇薇哆嗦了一下,“小山哥,你嚇到我了。”
荊小山頓時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他長吁了口氣,“算了,你把前幾任祕書的資料找給我,我去查查,就怕時間太久,證據都被抹掉了。”
“嗯。”
*
翌日,宋薇薇拖着大病初癒的身體回到工作崗位上,她都快被自己的敬業精神感動哭了。
事實上,她是來找前幾任祕書的資料的。
她上次去人事部旁敲側擊了一下,過往職員的檔案都放在檔案室裏。
她要查看檔案,得先經過厲柏寒的同意。
她走出電梯,剛進辦公區,厲柏寒就從總裁辦公室裏出來,像是專程在等她來一樣。
經過前晚的事,此時看到厲柏寒,宋薇薇心情很複雜,“厲總,早上好。”
厲柏寒挑了挑眉,他緩緩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頸處,半高領打底衫遮住了她精緻的鎖骨,他半眯着眼睛問道:“你今天怎麼不穿白襯衣了?”
“感冒剛好,不敢浪啊厲總。”宋薇薇適時的咳嗽兩聲,提醒他她正病着。
厲柏寒目光變沉,他垂下眸,視線裏晃過她白皙的腳踝。
不經意間,他驀地想起前晚在酒店,他握住那雙纖細的腳踝,將欲逃的小女人重新拽回身下。
他呼吸沉緩,目光從她白得晃眼的腳踝處移開,落回她臉上,“是嗎,我還以爲你想遮擋什麼。”
宋薇薇心頭一跳,卻不敢躲避他的視線,她笑吟吟地回視他,“厲總不愧是厲總,明察秋毫啊,我可不就是爲了擋擋風,感冒的滋味不好受啊。”
“嗯,穿厚點。”厲柏寒沒試探出自己想要的結果,便要轉身回辦公室,剛跨出去,他又回過頭來。
宋薇薇剛鬆了半口氣,被他這個回馬槍殺得措手不及,她頓時嗆咳起來。
厲柏寒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等她逐漸止了咳,他才慢悠悠開口,“宋祕書,聽說前晚是你送我去酒店房間,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來了!
宋薇薇知道厲柏寒不會放過她,她裝作回想的樣子,許久才說:“抱歉,厲總,我沒看時間,但是我回到家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