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就正襟危坐,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施主,我是說真的。我看你印堂發紅,兩頰發燙。應該是生病的跡象。要不讓爲師,替你檢查一下身~呃,替你把把脈吧。”
蘇清雅瞧着某人這模樣,她心裏就暗啐着,完全就是一臉正經地胡說八道。
“流氓!”
她罵了一句就紅着臉往房間走着。
吱啦~
恰在此刻原本被東西頂住的木門,卻驟然一倒,整扇木門就往蘇清雅身上拍過去。
啊!
蘇清雅轉頭一看,看到拍向自己的木門,她就尖叫一聲,想迅速退出木門的範圍。
豈料她剛從浴室出來,拖鞋還帶着水,滑得很。
她還沒有退出來,腳下卻一打滑。整個人就人仰馬翻。
慘了!慘了!
這樣倒下去,非得摔成腦震盪。而且不止如此,前面的木門拍下來,也能將自己拍成毀容啊。
這刻蘇清雅心生絕望了。
砰!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蘇清雅感到自己的腰被人攬了一下,接着她就順勢倒在某人懷裏。
是他!
蘇清雅對這種感覺太熟悉,上次陳陽也是這樣抱自己的。
可兩人剛穩住身形,木門就已經拍到陳陽腦門上面。
啪!
陳陽的頭腦下一秒就被木門拍到蘇清雅的身上。
“陳陽,你~你沒事吧。”
驚魂未定的蘇清雅沒想那麼多,她慌張地問着。
說着的同時,她還手忙腳亂地想扶起陳陽。
“別動。我有點暈。”陳陽頭腦不動地弱道。
陳陽這話是真的,被木門這樣拍着,頭腦還是有點眩暈的。
蘇清雅聽着這話,她就不敢動陳陽,她就弱弱地問道,“陳陽,你真的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被重物砸到頭腦,可大可小的。
“不需要。就這樣子,讓我緩一下就好。”陳陽答道。
“恩。”蘇清雅不敢動,只能讓陳陽這樣枕着。
只是過了一會,蘇清雅就感到不對勁。她感到自己的前面熱熱的。
她低頭一看,某人的鼻子正在流着鼻血,嘴角還浮着一個蕩蕩的笑容。
“流氓!”
發現真相的蘇清雅立馬將陳陽推開。
“我英雄救美,怎麼就成流氓了。”
站直的陳陽,鬱悶地問道。
他還有點沒有享受夠。
“你~你鼻血都流了。還不是流氓,是什麼?”蘇清雅臉色變得更加羞紅。
她認定,某人就是佔了他便宜,然後纔會弄到流鼻血的。
陳陽一擦,果然發現鼻子有血流出來。他就扯過紙巾擦着,臉上浮起幾分笑意解釋着,“最近有點上火。呵呵~”
“清雅,你用這樣的表情看着爲師,難道你不相信爲師嗎?”
“哼!”
“你可以懷疑爲師的醫術,但你絕對不可以懷疑爲師的人品啊。”
“哼!哼!”
蘇清雅不再理會陳陽,剜了他一眼,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鼻血,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時候來,真的跳下黃河都洗不清啊。
陳陽還想着,等鼻血止住,然後再將生氣的蘇清雅哄回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李湘雲的來電。
“嘿嘿,湘雲姐,想我了嗎?”
電話一通,陳陽就蕩蕩地笑着問道。
“陳陽,你老婆讓我問你,你是喜歡喫榴蓮,還是喜歡喫方便麪。”李湘雲在電話那邊無比認真地問道。
“什麼榴蓮?什麼方便麪?”陳陽怔了一下。
“你幾天沒回家了,是想跪榴蓮呢,還是想跪方便麪呢?”李湘雲笑道,“你老婆都爲你準備好了。”
啊!
陳陽反應回來,他先是嚇出一身冷汗,他就弱弱地笑道,“湘雲姐,你開玩笑的吧。你們不是要去別的城市工作幾天麼?”
“現在回來了。”李湘雲壓低點聲音說道,“陳陽,你還不回來,你家老婆就真的生氣了。你自己想一下,是要外面的彩旗飄飄,還是要家裏的紅旗不倒吧。”
“人家纔沒有爲那流氓生氣呢。他愛去那鬼混,就去那鬼混。最好以後永遠別回來了。哼!”
李湘雲說完,那邊又傳來蘇嫣然不爽的聲音。
“得。湘雲姐,我馬上回家。”陳陽拿着電話迅速地說道,“你先告訴我家婆娘,別生氣了,再生氣xiong就長不大了。”
嘟!
說完陳陽就掛斷了電話。
“湘雲姐,他說什麼?”
蘇嫣然看着李湘雲放下電話,她就問道。
“他說你xiong小。”李湘雲答道。
頓時蘇嫣然目露兇光扯着抱枕,努着嘴巴嗔罵着,“死臭流氓,等你回來,老孃不閹了你。”
“哈哈,逗你的。”李湘雲得意地笑着,“你還說,你不緊張他。我看某人就是春心動了吧。”
發現真相的蘇嫣然一羞,她咬着櫻脣說道,“鬼才會對那傢伙春心動。哼~~”
李湘雲看着笑而不語。
不知道是誰一工作完,就急着往家裏趕呢。
想必是想着某人,不好意思承認吧。
陳陽向蘇清雅打了一聲招呼,他就下樓攔了一輛的士往別墅裏趕。
陳陽付了錢,下了的士就往別墅裏面走着。
“喂,停下來。”
只是陳陽沒向前兩步,他就被人攔下來。
陳陽擡頭一看,一個不認識的保安攔下自己。
“你幹什麼的?”
那保安盯着穿着古怪的陳陽問道。
“回家啊。”陳陽笑道,“新來的吧。王軍他們沒有跟你說,我是誰嗎?”
保安努嘴冷屑地笑一下,“王軍那些垃圾,還不配跟我說話。我管你是誰,這裏你不能隨便亂進的。”
陳陽看着保安的嘴臉,他心裏就暗笑着,得啊,那婆娘,準備從進門開始,就給自己設關卡嗎?
小醋罈還真的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