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誠盯着宋六相問道。
宋六相黑着臉說道，“背地裏不能動他。那就用正當的手段跟他對着幹。我不相信以我們宋家的錢，壓不死他。不止要壓死他，還要讓他沒有翻身之地。”
宋六相如此說着，宋明誠就點點頭。
“沒錯。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地搞死他。到時候誰也沒話說。”
“無論如何，總有一天，要他來哀求我們，要給我們子軒治病。”
鄧思思信心滿滿地說道。
陳陽打了宋家的臉以後，他覺得還不夠解氣。
不過陳陽也知道自己目前的實力，是不足以跟宋家這個商業航母對抗的。
所以最近幾天，陳陽一直都在集團裏面忙。
他如今的目標就是將集團做強做大，然後有機會的話就攻擊宋家一把。
無論如何，陳陽有信心，有生之年，一定要拖垮宋家。讓他們也嘗一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跟平時一樣，陳陽早半個小時到集團。
但是今天陳陽一到集團這裏，他就發現牛華榮在等着自己。
“陳總，陳總，出大事了。”
牛華榮一看到陳陽，他就急忙地往前衝着喊道。
陳陽看到牛華榮這焦急的表情，他就奇怪地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別急。進我辦公室慢慢說。”
牛華榮跟在陳陽身後，走進辦公室。
這個時候米雪芙已經給兩人送上泡好的茶。
牛華榮喝了一口熱茶，他這口氣才喘了過來。
“牛總，有事慢慢說。別太焦急。”
陳陽這刻才笑着向牛華榮笑道，“天掉下來，還有我撐着呢。”
緩過氣的牛華榮，他就向陳陽說道，“陳總，是這樣子的。我按照你的安排，準備把鬥牛所有東西都搬到天都來的。本來所有東西都準備好的了。而且我跟那些當紅的網紅主播也說好了。她們都準備過來了。可是沒想到，昨晚鯨魚平臺強力挖人。全都把我們鬥牛平臺的當紅主播給挖走了。而且全都是高價挖人。我們的當紅女主播被挖空，那就等於判了我們平臺的死刑啊。這絕對是有目的有預謀的。”
牛華榮焦急地說着，陳陽卻是喝了一口茶問他，“對方有賠違約金沒有？”
牛華榮聽到陳陽這話，他就鬱悶了。
“陳總，不是違約金的問題。而是我們平臺花了那麼多資源，才培養起來的網紅。如今卻一下子被人挖了。那對我們的打擊，可是致命的啊。”牛華榮覺得陳陽根本不懂直播平臺這一回事，直播平臺就是誰有當紅女主播，誰就有觀衆。那個漂亮的女主播，能露露兇，能偶爾假裝不關攝像頭換衣服，那就更多人看了。
如今陳陽說不在乎，那就等於觀衆被直接拉走一大半啊。
“他們有賠違約金沒有？”陳陽重複這個問題。
“陳總，你真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嗎？”牛華榮急了，他激動地說道，“鯨魚直播背後的就是企鵝公司啊。企鵝公司後面，可是宋家把持的。而且在互聯網上面，大家都有一句話，防火防盜防企鵝。它今天挖你的網紅，明天就可以抄你的軟件。到時候就可以挖你的人。他們依仗着宋家，專做壞事。”
牛華榮如此激動地說着，陳陽卻依舊淡定得很。
在陳陽眼裏，所有事情都在預料之中。
榮家動手了。
而且還是在商業上面動手。
自己收購的鬥牛平臺就是第一波攻擊。後面的還陸續有的。
所以陳陽覺得完全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他們賠錢沒有？”陳陽再次問着。
“賠了！”
牛華榮這次無奈地說道，“按合同，賠了三倍的違約金。”
“那就行了。只要賠錢就好。”陳陽眯着眼笑道。
“陳總，不是錢的問題。”
“牛總，是錢的問題。我正在想着，怎麼把你那堆賣肉的網紅給踢掉，又不用浪費那麼多錢。現在好了，人家賠了錢，又把賣肉的網紅給挖走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是活雷鋒啊。”
陳陽笑道。
呃！
牛華榮露出一個錯愕的表情。
“陳總，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們要改變一種玩法了。網紅賣肉時代很快就會過去的。國家也遲早會打擊的。”陳陽笑道。
“那我們準備怎麼搞呢？”牛華榮這刻露出點激動的表情。
“祕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陳陽笑着說道。
牛華榮看到陳陽這麼有信心，他也寬心一點。
昨晚他還擔驚受怕了一晚。害怕鬥牛平臺玩完了，他也跟着一起玩完了呢。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收回來。
鈴！
就在這時，牛華榮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牛華榮拿着手機看了一眼，他就掛掉放了下來。
“陳總，接下來你想讓我~”
鈴！
牛華榮話還沒有說完，他手機再次響起。
“牛總，說不定別人有事找你呢。你先接電話吧。”
陳陽這樣說着，牛華榮就拿着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誰啊。”牛華榮問道。
“宋，宋總~”
過了一會，牛華榮臉色一變。
然後他把手機拿下來，捂着聽筒向陳陽說道，“陳總，找你的。宋天華。”
“宋天華？找我有什麼事？”
陳陽問道。
姓宋的，自然是宋家的人唄。
“不知道。不過陳總，你得小心一點。這宋天華不簡單。在宋家年輕一輩裏面，非常有商業頭腦的。在互聯網這個行業，他可是做出很多的大膽投資。而且他做事，向來不擇手段。利用宋家這顆大樹，可是搞死過很多公司的。”牛華榮小心地警告着陳陽。
面對宋家的人，牛華榮覺得必須得小心翼翼啊。要不是，你在華夏根本沒辦法做生意。
因爲各行各業幾乎都有宋家的背影。凡是賺錢的，宋家都有染指。
當然了牛華榮還不知道陳陽已經跟宋家鬧翻了。要不是的話，他肯定會嚇破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