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含笑地說道,“你又不是去做賊的。爲什麼要低調呢?”
“我還是習慣低調一點。”
陳陽說道。
“那我也不勉強你了。我們出發吧。”
紅姐拖着陳陽就往外面走着。
走到外面,陳陽就發現在紅場外面,有一架馬車早就在等候着。
不過陳陽也發現,這些馬車的馬跟自己平時所認識的馬不一樣。
馬是金屬馬,而且馬的全身還帶着電流,看上去就是一頭電馬。
本來陳陽以爲只有皮酷的那個金屬獨角獸是這樣子,現在看來三和城的坐騎都好像是這樣。全身金屬的,然後以電能來提供動力。
“你別告訴我,你沒見過這種馬吧。”紅姐在陳陽身邊說道,“它叫愛馬,是我的坐騎。”
陳陽聽到紅姐這話,他就心裏暗忖着,還愛馬呢,愛馬給你多少錢,小牛還給你兩倍呢。
“上車吧。”
紅姐倒不管陳陽心裏想着什麼,她就一把將陳陽扯上車。
坐上去後,紅姐就讓下人出發。
說起來電馬拉車的速度,確實要比真馬的速度還要快。
馬車就在三和城飛奔着。
吱啦!
可是還沒有奔出多遠,馬車就來了一個急剎車。
馬車裏面的紅姐和陳陽差點沒有坐穩被甩出去。
“阿貴,怎麼了?”
紅姐問着外面的下人問道。
“紅姐,愛馬沒電了,我給它換一個電源。”
下人說道。
“快一點。”紅姐說道。
“好的。”下人應道。
而這刻陳陽就看到,下人拿着一個拳頭一樣大小的東西,在金屬馬的肚子裏面置換了一下。
置換好後,他就說道,“紅姐,換好了。我們出發了。你坐穩了。”
“出發吧。”
紅姐說道。
這刻電馬又跑起來。
三和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電馬從城的這一邊,跑到城的另外一邊,也還是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等陳陽和紅姐到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下車吧。”
紅姐說道。
紅姐說完,陳陽就跳下馬車。
下到馬車,陳陽就發現在旁邊已經停靠着不少金屬坐騎。
這些金屬坐騎形狀各異的。不過多數都是動物。而且它們無一不是用電的。
“那些電源從那裏來啊?”
陳陽好奇地問道。
“從城主府購買。”
紅姐答道。
“或者在黑市買。不過被城主府的人發現,會被直接滅掉。”
“原來是這樣的。”
陳陽點點頭。
“我們進去吧。”
紅姐親熱地挽着陳陽,準備往裏面走着。
陳陽卻掙脫開來說道,“紅姐,今天我是你的隨從。我只能跟在你身邊,不能跟你那麼親密。”
紅姐聽到陳陽這話,她就笑着說道,“你真是狡猾。原來早就打好這個主意了。那我們走吧。你跟上。”
紅姐說完,她就往裏面走着。
陳陽拿出一頂帽子戴上,接着就像一個隨從一樣,跟在她的身後。
跟着紅姐往裏面走着,陳陽一路上看到不少三和城的上層人士。
不過面對他們輕蔑的眼神,紅姐則是完全無視,她就一一跟着那些人打着招呼。
自然了,她打着招呼的時候,沒有人迴應她。
紅姐看到,她就不爽地說道,“這羣臭男人,平時要睡我的時候,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現在一見面就翻臉不認人了。”
“紅姐,這些上流社會的人,也跟你睡過?”
陳陽好奇地問道。
“那是當然的。紅姐我風華絕代,他們誰不想睡我呢。”
紅姐得意洋洋地說道,“在三和城,沒有男人我沒睡過的。歷害吧。”
“歷害。”
陳陽只能附和着說道。
沒有人理會紅姐,紅姐帶着陳陽很快就走到拍賣會的大門前。
“剛纔我說怎麼一進門就聞到一陣騷味呢。原來今晚你這個賤女人也來了啊。”
兩人還沒有進去,這刻耳邊就響起一把粗魯的聲音。
陳陽看過去,他看到皮酷帶着兩個女人走過來,他就壓低一點帽子。他害怕皮酷注意到自己。
雖說陳陽對皮酷也是恨之入骨,但是陳陽也清楚,今晚最重要的目的,是救出花清婉。其它一切,都不重要。而且真的跟皮酷發生衝突,這對陳陽來說,真的沒有半分好處。
紅姐看到皮酷走過來,她就主動貼上去討好地笑道,“我就說今天出門聽到喜鳥的叫聲,我還想着有什麼好事發生,原來是今晚讓我遇到皮酷公子你啊。看來我今天真的是太走運了。”
皮酷看到紅姐貼過來,他倒不顧旁人的目光,他就用手狠狠地蹂躪了一下。
紅姐則是被捏着痛到不敢哼聲。
“賤女人,你今晚到這裏來幹什麼呢?”
皮酷感到捏夠了,他才淡淡地問道。
“皮酷公子,我不是想來見識一下嘛。”紅姐笑呵呵地說道,“就是想長長見識。”
“哦。是嗎?”
皮酷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來你不是想長見識那麼簡單吧。”
“皮酷公子,爲什麼這樣說呢?”
紅姐臉色微微一變地問道。
“他是誰呢?”
皮酷指着陳陽冷聲問道。
紅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她就弱弱地答道,“這是我的下人。”
啪!
紅姐剛說完,皮酷就一巴掌抽到紅姐臉上。
紅姐被直接抽倒在地上。
“賤女人,你還想騙老子是吧。他是誰,你不知道嗎?”皮酷指着陳陽怒道,“你不知道,老子不爽他嗎?你還把他帶過來,你是不是想死了?”
紅姐則是連忙搖頭解釋着說道,“皮酷公子,我也不知道你討厭他的,我以爲你大人有大量,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的。皮酷公子,都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放在心上了吧。”
“老子自然會大人有大量。”
皮酷裂嘴笑道,“不過就算老子原諒他了。老子還是要他給我跪下來,鑽我胯下面過。”
皮酷這樣說着,旁邊看熱鬧的人就笑了起來。
他們知道又有好戲看了。
陳陽在這刻臉色則是沉下去幾分。
特別是他看到皮酷那一副囂張的模樣,他恨不得當場出手擊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