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四前幾天才解放出來的喫貨屬性,現在路上看什麼都能想到喫上去。
還真的不愧跟李大祺是一家人。
覃淼在跟李大祺認識之後,也喜歡上了喫。
兩人一路上還算是頗有共同語言。
現在兩人才獵殺了一頭肉質不錯的魔獸,剛打理好魔獸的肉,正準備去找點藥材,來試着煲湯看看好不好喫。
雖然兩人都是一隻在找喫的,但是路上遇的經歷也算是歷練了,更何況還有獵殺魔獸取食材這樣的環節。
也算是沒有違背出來歷練的初衷。
陳陽準備休息的時候,覃淼也主動聯繫了一下陳陽。
不爲別的,主要是表達一下對陳陽的關心,問問陳陽一個人有沒有遇到危險。
這才進來沒幾天,陳陽也知道覃淼這邊還看不出效果,就沒有問起她修爲上的事情。
兩人隨便閒聊了幾句,陳陽準備結束的時候,覃淼突然冒出一句,“大哥,你說我的父母爲什麼會不要我了啊?”
對於這個問題,陳陽不知道覃淼的父母經歷過什麼,所以自然也給不了她準確的答案。
只能安慰道:“興許是遇到難處了吧。
沒有哪個父母捨得丟下自己的孩子,你的父母也一樣。”
“大哥,你說……我要是去找他們的話,會找得到嗎?”
找?
華岐大陸說大不大說小的,陳陽還真的不敢打包票,“你要是想找的話,大哥跟你一起找,只要我們不放棄,總會找得到的。”
覃淼那邊久久沒有回話,陳陽以爲她休息了。
結果又收到她的消息,“大哥,我就是,就是想幹娘了。
乾孃的懷抱好舒服,好溫暖,被她摟在懷裏的感覺讓我覺得好安心。
你說我孃親的懷抱也有那麼溫暖嗎?”
這個問題她成功的問到陳陽了,哥已經當孤兒很多年了啊,已經記不起媽媽的懷抱是什麼感覺了。
覃淼突然說起這麼感性的話題,讓陳陽在這異世界的深山老林之中也開始變得感性起來。
他想念的倒不是媽媽的懷抱,而是那些“知己”的。
想着想着,陳陽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間陳陽覺得有些冷,感覺到旁邊有些溫暖,便朝那邊擠了擠。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亮才醒。
進林子這些天,陳陽就沒有好好的睡過覺。
這一覺實在睡得太舒服了!陳陽坐起身,就看見小東西正嫌棄的看向他。
“怎麼了這是?
我怎麼又遭你嫌棄了?”
小東西將目光移向陳陽身邊,陳陽跟着看過去,發現一個小姑娘模樣的孩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小女孩長得肉嘟嘟的,看起來才一歲左右的樣子,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穿。
陳陽努力回憶了一下。
怪不得昨晚睡到冷的時候,感覺旁邊有一團熱乎乎東西。
只是,“這……這孩子是從哪裏來的?”
陳陽不解的看向小東西。
小東西像個遭到背叛的小媳婦兒一般,氣呼呼的冷哼一聲,將頭別開。
說話!”
“哼!”
小東西乾脆轉過身不理陳陽。
陳陽無語了,小東西什麼時候有這臭毛病的?
“呀呀呀……”小姑娘伸着肉糊糊的小手,想去抓陳陽的胳膊。
看到肉肉小小的一團,陳陽又有些不忍心拒絕。
感覺到小姑娘沒有惡意,也沒有殺氣,陳陽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懷裏。
這昨晚才說起覃淼父母的事情,轉眼自己也撿了一個孩子?
“小傢伙,你是從哪裏來的呀?
你的父母呢?”
“呵呵……”小女孩朝着陳陽傻笑,然後拉起陳陽的衣袖,一把塞進嘴裏就開始砸吧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突然沒有警覺性睡得那麼死,昨晚跟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小東西,陳陽又將注意力轉到小東西這邊。
“這小姑娘是你帶回來的?”
小東西回頭嫌棄的看了陳陽一眼,又轉過頭去不說話。
“再不說話以後就別想從我這裏拿到一顆魔獸晶核!”
陳陽也被小東西這態度整得無語了。
他又不做什麼,搞得跟自己像個渣男似的。
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是渣男,你一個契約魔獸,管得是不是太多了點。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纔出去小轉悠了一下回來,你就拐了一個小寶寶回來!還挨着一起睡,我纔是你的契約魔獸啊!”
“喲?
聽這意思,是你喫醋了?
不能夠啊!老子契約的小東西又不是隻有你一隻,要喫醋你不早就酸死了?
你說說,你這喫醋是喫的哪門子醋啊?”
一個魔獸還喫醋了,簡直了!“哼!我是你的契約獸,它們也是你的契約獸,它們就是我一夥兒的,我和它們就是朋友。
但是她不是啊!你自己將她弄回來,連招呼都不給我們打一個,你心裏根本就沒我們!哼!”
陳陽撫額,這都什麼事兒啊!小黑一個,小東西一個,一個是植物,一個是動物,怎麼都喜歡計較這些事情?
人家契約魔獸,也沒有聽說過魔獸還要喫醋的啊!陳陽不想去理小東西,而是看向懷裏的孩子。
他仔細感應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小東西說它出去一趟,回來就看見這孩子已經在這裏了。
陳陽很確定這孩子不是自己半夜夢遊抱回來的。
那隻能說明這孩子是自己來的。
可是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難道是誰半夜悄悄扔過來的?
小女孩一隻手拽着陳陽的袖子塞嘴裏砸吧着,另外一隻手伸向小東西,“啊呀呀……”小東西動都沒動一下,“哼,別以爲你跟我示好我就會原諒你!”
陳陽心裏樂了,這小東西還學會給自己找臺階下了啊?
“啊呀呀……”“都說了我不想原諒你,陳陽是……誒?”
小東西轉過身,看向陳陽,又看了看陳陽懷裏的小女孩。
“陳陽,剛纔不是你在用神識跟我說話?”
陳陽用神識跟它溝通的時候,相互之間只能明白想法,不能聽見具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