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跟你處的同時,他還跟其他女孩子親親我我。
這想想都讓人感覺惡寒,前一秒剛親完,後一秒就……
666:!!!
隨着音樂的旋律響起,第三輪遊戲開始。
第一發已經射擊出,還剩下五發,卻仍然有六分之一的概率。
有了男高中生這個例子,接下來的回答沒有人敢輕視。
然,問出的問題卻一個比一個奇葩。
“你一個月去多少次夜店?”
“……”
“你出軌對象叫什麼?”
“……”
“你有幾個包養的三?”
“……”
“你玩多人運動嗎?”
“……”
這幾輪下來,不知拆散了多少對CP。
對於問題,更多的人是選擇了老老實實回答,什麼都沒有小命來的重要。
當然,也有小部分例外。
許是不服,許是真的不怕死,也可能是因爲不好意思回答。
經過這幾輪的消耗,只剩下了最後一發,目前卻並未有人死亡受傷。
這就意味着,最後一發,雖說有六分之一的概率。
但瞭解這個的人都知道,更多面臨的,則是死亡。
滲人的音樂被暫停,不知是不是湊巧,剛好停在了那個帶着黑眼鏡的男子身上。
軟椅上的人單手支撐着精緻的下巴,脣角勾起了一道淡漠的弧度。
好戲,開始了……
冰冷的槍支在帶着骨感美的手中呈現出了各種姿勢。
手指一轉,正了手中槍支的姿勢,“那個人是你殺的對吧?”
長長的睫毛掀起,冰冰涼涼的脣問出了不同以往的問題。
“遊戲倚上的那個人。”
紅脣輕吐,嗓音清冷,卻讓人感覺異常好聽,越聽越上癮。
“案發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家裏打遊戲,小區的監控可以證明。
從進了房間門就捧着電腦從未離開,敢問這位先生,我如何殺的他?”
男子淺笑着略過了問題,擡起頭反問着廣播室裏的人。
“正面回答。”
黑暗中的人閉着眸,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
“沒有。”
男子幾不可查的頓了頓,幾乎是絲毫的不猶豫說出了那兩個字。
“噗嗤。”
一聲酥酥麻麻的輕笑過後,迎來的,便是那熟悉的輪盤轉動聲。
就在槍支的把手要扣動下去之時,男子略帶急促的聲音再次傳出。
“等等。”
軟椅上之人:……
似是感受到了廣播室之人扣動扳機的動作被暫停。
男子鬆了口氣,手心裏溢滿了冷汗。
他很清楚,這一槍下去,自己多半是活不了了。
“就算是死也要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人是我殺的?”
頂着被子彈射穿的風險,他在賭,賭那個人手中的證據。
“想聽?”
他背倚靠着軟椅,清冷禁慾的面容上不起任何波瀾。
“我不想不明不白就被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
請你給我一個可以讓我心服口服發說法。”
帶着眼鏡的男子臉上浮現了幾分憤怒與被冤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