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那個，你們聊，我先去上個廁所。”
璐幽打破了這空氣中突然安靜下來的靜謐氣氛。
不等他們迴應，就自行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種情況，她還是不留下來比較好。
—
顧月笙愣了幾秒，望着少女離開的那個方向。
直到看不到那抹身影，才收回了視線，神情驟然變冷，“這位同學，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
末妍臉色一點一點變的蒼白了起來，“什、什麼？”
“不管我心裏有沒有喜歡的人，恐怕都跟你沒有關係吧？
第一次見面就問道這麼詳細，作爲初識，你是不是逾矩了？”
顧月笙周身的溫度變低，與之前那副清冷溫潤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可、可是你……”
你剛剛全都回答了啊……
眼眶中的淚慢慢溢了出來，在裏面打轉。
“我看在你是璐同學的朋友，纔回答你的那些問題。
如果，你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你覺得……我會不厭其煩的回答一個陌生人？”
顧月笙毫不留情的斬斷了她心底隱藏得最後一絲幻想。
蹙了蹙眉，轉身就走。
“是璐幽對嗎？”
末妍的話，帶着幾絲顫抖，在他身後響起。
“你在說什麼？”
顧月笙腳步一頓，卻並未回過頭。
“你喜歡的人，是璐幽對嗎？”
末妍再次重複，話語裏藏着幾分絲肯定之色。
輕笑了聲，嗓音酥酥麻麻，“還是那句話，我喜歡誰跟同學你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吧？”
忽的，清淡的話語一轉，好聽的聲音沉了下去，帶着幾分危險之色。
如同深藏不露的高冷而又神祕的貓咪，突然亮出了銳利的爪子。
“還有，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懂？”
……
等璐幽從洗手間回來之時，等在校門口的人，就只剩下了末妍一人。
她看着對方那直勾勾看着大門方向，好似失了魂似的模樣，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你們聊完了？”
“嗯。”
末妍失落的低下了頭，輕輕應了聲。
“你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被人欺負了？”
末妍搖了搖頭，看着面前的璐幽，邊走邊說着，“幽幽，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是關於顧月笙的對吧？”
末妍呆了呆，看着對方好似看透一切的神情。
眼睛莫名有些心虛的移向了別處，“嗯。”
璐幽看了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要問什麼，你問吧。”
“問完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家人會擔心的”
末妍頓了頓，問出來了之前問過顧月笙的同一個問題，“你和顧學長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具體的地方。”
“emmm，具體的我也說不清，一來二去就這麼認識了。”
璐幽皺着眉，回想了從開學那天遇到顧月笙，到現在的經歷。
真想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而且，他們現在的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吧？
最多隻能說是同校的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