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言重了,以我和江寒的關係,這些事情應該是我做的。”
秦羽墨心裏一突。
關係?
什麼關係?
只不過她臉上沒表現出來,依舊笑意吟吟的道:“話是這麼說,但畢竟我是江寒的妻子,替他給秦小姐和他的朋友道謝也是應該的。”
秦羽墨先擺正自己的身份,她是正牌的妻子,徐媛只是一個“朋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着火藥味兒越來越濃。
江寒縮在被子裏,臉上掛着無奈的苦笑。
他眼珠一轉,忽然“哎喲”的喊了一聲。
兩女頓時緊張起來,也顧不得吵架,急忙噓寒問暖起來。
江寒臉色煞白的靠着枕頭,虛弱無力的道:“快,快讓老鄭過來。”
兩人急忙把鄭秋雨喊了進來。
聽到江寒出事了,鄭秋雨剛開始也嚇了一跳。
等他手剛搭上江寒的胳膊,就看到江寒瘋狂的眨起了眼睛。
鄭秋雨一愣,隨即心裏就明白過來。
他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咳嗽了幾聲,才裝模做樣的皺着眉頭道:“哎呀,情況不妙啊!”
“什麼,江寒他怎麼樣了?”
“他有什麼危險嗎?”
聽到鄭秋雨的話,兩女頓時擔心起來。
鄭秋雨嘆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道:“師傅他過於透支自己的身體,導致腦袋受到了一定的創傷。此刻需要靜養,不能太過打擾,要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
兩女對視一眼,對自己之前的行爲都有些後悔。
“咳咳,兩位要不在外面等吧,我再給師傅檢查一下,以免留下隱患。”
秦羽墨和徐媛對視了一眼,轉身離開了臥室。
等到兩人走後,鄭秋雨回頭看了看,聽到她們走遠之後,臉上的凝重就變成了笑意。
“師傅,秦小姐和徐小姐走遠了。”
“呼……真是不容易啊。”
鄭秋雨古怪的笑道:“師傅,你打算怎麼對待秦小姐和徐小姐?”
江寒翻了個白眼,有些煩躁的道:“我也不知道啊!羽墨是我正牌老婆,可是徐媛她,
她的意思我也明白,而且也爲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我實在是不忍心……唉!”
鄭秋雨搖了搖頭。
情愛之事,最難考慮得失。
但是這也不是他的問題,沒必要勞心費力。
“那師傅您休息吧,我去給您熬藥。”
等到鄭秋雨離開之後,江寒又陷入了幸福的煩惱之中。
在鄭家補藥的幫助之下,江寒身體上的傷勢恢復的很快。
但他一直裝作有些虛弱的樣子,就是不敢面對兩女之間那煞氣四溢的修羅場。
好在兩個女人似乎奇妙的找到了一種和平相處的方式,不再那麼針鋒相對。
躺了幾天之後,江寒也裝不下去了。
他馬上聚集了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準備討論出一個針對李家的方法。
秦氏集團的會議室之中。
秦羽墨、徐媛、鄭浩陽、鄭秋雨以及周騰等人都在。
江寒坐在主位之上,環視了一圈衆人之中,沉聲道:“各位,相信你們也能想清楚,以北海李家的作風,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們必須提早做準備。”
衆人都是點了點頭。
之前哪怕賠上了一百多人也要拿下江寒的狠辣,着實讓他們不敢對李家報以太高的期望。
鄭浩陽堅定的道:“江先生,您說怎麼做吧。我鄭家會一直追隨您的腳步,不會有半分猶豫。”
江寒笑着點了點頭,和氣的道:“別叫我江先生了,喊我大哥或者名字就行,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