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林人最熱鬧的話題,就是討論江寒和藥王閣之間的決鬥。
在暗中某些勢力的推動下,這個話題越炒越熱,甚至開出了不少的盤口,引來了一大堆賭徒的投注。
就在這種萬衆期待的窒息氛圍之中,江寒的門口,終於到來了一個人。
錢永明哭喪着一張臉,擠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把一張紅色的拜帖遞給了江寒。
“江,江先生,我真不是有意要摻和進這件事情啊。藥王閣的人忽然就到了我的公司裏,指名道姓的讓我給您來送拜帖。他們說我和您打交道最多,說不定能夠說服您參加這次比鬥。我這身家性命全都在人家手上,所以不得以才……”
“好了,我明白。我又沒怪你,不用解釋這麼多。”?
錢永明總算鬆了一口氣,滿臉怒容的罵道:“那些改思的藥王閣人是越來越過分了。搶了我的別墅不說,還把我呼來喝去的,真當我是他們的下人了嗎?哪怕是條狗,也得餵飽了才能看家護院啊!”
聽着錢永明的這些低聲咒罵,江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中有多少故意,又有多少真情流露,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打開了拜帖之後,上面的燙金大字映入眼簾。
“江神醫敬啓:
日前,我藥王閣門徒,和江先生產生誤會,受四肢俱廢之刑罰。此本深仇大恨,然我閣主有仁慈之德,不願刀兵相見。故,藥王閣請江先生一會,以醫術分高低、論成敗。勝,則一切皆消;敗,則先生需答應我藥王閣三個條件。”
看完了戰書之後,江寒不禁有些想笑。
這藥王閣還真是打的好算盤,一張嘴就想空手套白狼。
錢永明還在絮絮叨叨的說什麼,江寒卻根本懶得理會。
他把戰書扔在桌子上,冷冷的道:“別說了,給藥王閣的人傳話。”
“一,挑戰書我不接。他們要戰,就派夠看的人物過來請我。一般的阿貓阿狗,就別派出來羞辱我了。”
錢永明的臉色一變,內心涌出了一股怒火。
阿貓阿狗?
這不就是在明擺着罵他麼!
“二,要戰就戰,但他們也得壓上同等的條件。難道真以爲這麼不要臉的空手套白狼,我會傻乎乎的接下來麼?讓他們的人帶着些腦子想事情,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他們一樣蠢。”
等了半天,江寒沒有在說話。
錢永明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賠着笑道:“江先生,還,還有什麼嗎?”
“沒了。”
“好,好的,鄙人這就去通傳給藥王閣。”
“嗯。”
江寒應了一聲之後,就盤腿坐在沙發上沒了動靜。
錢永明看了看,見他沒有多說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戰書離開了房間。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
江寒交代給錢永明的話,被人傳了出去,頓時引起了一片喧譁。
有人認爲他太過張狂,這麼挑釁藥王閣無疑就是在自己找死。
但也有人覺得江寒這樣的心性才符合年輕人的特點,紛紛站到了他這邊。
雙方人馬從媒體到街頭都存在,往往一個用詞不當就吵得不可開交。
藥王閣的人得到了消息之後,雖然惱怒於江寒的狂妄,但終究還是壓下了這次的火氣。
沒過多久,藥王閣就再次派人,來親自給江寒下達戰書。
這一次倒是換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正是藥王閣的二長老。
藥王閣一行二十來人全部都在錢永明的別墅之中。
等到二長老回來之後,他們紛紛打探起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