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按照您的意思是。歐陽大少爺要收拾我們,我們不但不應該反抗,還得湊上去給人家擺好姿勢,讓人家好好的出口氣是吧?”
許老就像是沒有感受到他的嘲諷一樣,淡然的點了點頭。
“雖說這麼解釋有些牽強,但本意也差不多。”
“我可去你個烏龜老王八蛋的吧!你不禁是人老了,這顆人心也壞了!明明是他先做的
錯事,你還得讓小爺去順着他的意。你們歐陽家的人都是這幅德行嗎,那還真是夠丟人的!”
周千山再也忍不了老者離譜的話,瞬間就破口大罵起來。
被人這麼辱罵,許老的臉色也有些不虞。
他平淡的道:“好了,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話。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
“第一,賠償我歐陽家少爺購買那株烈陽花的所有損失,再賠禮道歉之後,今天我就饒
你們一命。”
“第二,老夫費些功夫,動手把你們抓住,帶回我歐陽家在做處置。”
“該怎麼選擇,你們拿出一個結果吧。”
周千山好不憂鬱的開口道:“我呸!巧取豪奪、仗勢欺人。你以爲你算個什麼東西,真
把江北當你們歐陽家的了嗎?”
許老的臉色馬上有些不好看。
他冷哼一聲:“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信口雌黃還是得教訓一下。”
話音未落,他忽然伸手一擡,手裏的柺杖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樣,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直奔周千山的胸口。
這一柺杖要是真的杵實了,少說在周千山的身上開個血洞。
一股寒意撲面而來,周千山的臉色瞬間僵硬。
啪!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
許老的柺杖停在了半空裏,另一端穩穩的握在江寒手中。
他伸手一揮,柺杖騰空而起,被許老收回去重新杵在了地上。
許老有些驚訝的看着江寒,眼神裏也有些好奇。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練家子啊。你是江北哪一族的子弟,爲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江寒搖搖頭。
“放心吧,我不是江北的,你自然沒有聽說過。”
許老點了點頭,忽然又道:“但是,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你雖然也是個武者,但我歐陽家的事情,你還沒那個資格管。”
“選吧,是跟我回去還是……”
江寒慢慢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煩惱的道:“怎麼到哪兒,都會碰到你們這種自視甚高的腦殘呢?”
“你以爲你又是個什麼東西,背靠着歐陽家就真的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一點兒道理都不講?”
江寒言辭犀利的指責,讓許老的最後一點兒耐心徹底消失。
“呵呵,看來你們都是些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驢啊。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落下,許老的臉色忽然一肅,體內內力如同江海河流一樣奔騰起來。
瞬間,一股龐大且充滿壓迫感的氣勢從他身上升起,籠罩住了江寒三人。
“不知悔改,毫無敬畏之心,還是帶回去交給家族發落吧!”
話音未落,許老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他就好像一個神出鬼沒的影子一樣,忽然就出現在了江寒的面前。
好在他早有準備,雖然心裏也有些緊張。
但江寒還是飛快的鎖定許老一隻平平無奇拍來的手掌。
上面翻涌的真氣,讓江寒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他急忙空出一隻手,調動體內本就不多的活躍內力,貫穿手臂之後,同樣是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許老的拳頭上。
咔嚓!
似乎是骨裂的聲音。
兩人誰都沒有後退,依舊催動內力互相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