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寒已經對徐懷年心生懷疑,黃玉生再一次開始主動請纓。
“要是你就這樣進去抓人,只怕徐懷年打死都不會承認!必須得像個法子,找到證據纔行!”
畢竟能夠看到那團黑氣的只有江寒一人,若是沒能找到確鑿證據,的確不太好對付。
江寒考量片刻之後,對黃玉生說道:
“這樣,你帶着人在外面等我的信號,讓我先進去打探一下虛實!”
“什麼?就您一個人去?不行!這太危險了,要是被姓徐的發現怎麼辦?”
只見江寒微微一笑,朝黃玉生投去一個篤定的目光:
“難道以我的身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聽到這句話,黃玉生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來。
連天醫榜首座都曾敗在江寒手下,區區幾個徐家家丁,的確不足爲懼!
“好吧!江先生,你自己多加小心!”
江寒下車之後,繞道徐家宅院背面,縱身一躍,便輕鬆潛入院中。
而此時的徐懷年和杜明輝正坐在正廳,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八爺,您的那個法子真的能行嗎?會不會被江寒給識破嗎?”
“放心!巫先生可是我花重金請來的!此人神通廣大,別說是江寒,就是天醫榜第一大高人來了,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徐懷年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杜明輝。
後者接過報紙,只見頭條新聞上寫着一行醒目大字:
“無良建築商迫害業主,罪不可赦?這……怎麼這麼快就刊登出來了?”
杜明輝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便反應過來:
“八爺,莫非這一切都是您安排好的?”
“當然!那個江寒和黃玉生真以爲聯起手來就能壓我一頭?做夢!既然他們先對我不仁,就別怪我用這種手段打擊報復了!”
一聽這句話,杜明輝立馬露出一個獻媚的笑容,伸手給徐懷年遞了支菸:
“八爺,念在小的一直跟在您身邊鞍前馬後的份上,有了什麼好處,可千萬別忘了小的啊!”
徐懷年接過香菸,滿臉享受地品了一口:
“放心,等黃家一下馬,他們手裏的股權,就全是你的!”
“哎喲!那就多謝八爺擡舉了!”
徐懷年狡詐一笑,端起茶杯剛準備喝,不料一陣罡風突然襲來,直接將他手裏的茶杯打碎!
鋒利的碎片滑坡手掌,頓時疼得徐懷年齜牙咧嘴。
“八爺!”
“什麼人!膽敢偷襲八爺!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杜明輝叫罵一聲,下一秒,一道黑影便從眼前閃過,定睛看去,正是江寒!
“江寒?!”
看到江寒出現,徐懷年和杜明輝皆是大喫一驚。
不過兩人很快便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對江寒鞠躬行禮。
“徐某不知江先生要來,有失遠迎!還請江先生莫要怪罪!”
“姓徐的,枉我當初放你一條生路,到頭來,你竟敢在背後這般陷害我!你這樣做,簡直滅絕人性!”
聽到江寒對自己的怒罵,徐懷年也清楚,剛纔的對話,應該被他偷聽到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廢話了!姓江的,現在你在天海已經成了過街老鼠!識相的話,就趕緊跪下求我,興許我還能給你留下一點好處!要不然,你在天海都不會有安身之所!”
“沒錯!你自己幹了虧心事,跟八爺有什麼關係?你說八爺在背後作祟,有什麼證據嗎?”
杜明輝也跟着在旁邊附和一聲。
然而江寒卻是拿出手機,輕輕一點,耳邊隨即傳來徐懷年的聲音。
“那個江寒和黃玉生真以爲聯起手來就能壓我一頭?做夢!既然他們先對我不仁,就別怪我用這種手段打擊報復了!”
“姓徐的,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