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馨冷着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牧峯也耷拉着腦袋跟在她後面,腦袋裏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
武月馨坐在椅子上,冷聲道:“牧峯,你到底想不想幹了,上班時間你睡覺你還有沒有上班的樣子。我跟你說我可是公私分明的,你要再這麼下去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牧峯剛睡着就被叫醒,心裏本來就有些生氣,不過想想也的確是自己的不對也就不作爭辯沉默以對。
武月馨看牧峯光聽不回答,心裏更覺生氣,“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我在問你話呢?”
牧峯擡了擡有些沉重的眼皮,“聽見了,我這不正聆聽你的教誨嘛!”
“哼,好,我問你,爲什麼要上班時間睡覺,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可沒見你遊戲上線啊!”
牧峯不可能告訴她昨晚是爲了搞定木馬才一夜沒睡的,於是撒謊道:“昨晚被朋友拉去打牌了,朋友之間的應酬我也不好意思不去,就不知不覺打了一夜。”
武月馨相信了他的話,斥道:“朋友拉就可以一夜不睡嗎,難道你不知道你第二天要上班嘛。再說熬夜很傷身體的,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這樣吧,我現在放你一天假,你回家去睡覺,以後不許熬夜知道嗎?”
牧峯被武月馨一番教訓,腦子已經清醒了,聽到武月馨看似訓斥實則關心的話笑了,“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在關心我呢?”
“切,誰關心你,少臭美了吧。”武月馨不屑的撇撇嘴。
得到武月馨的特別批准,牧峯有了回家睡覺的特權。回到家他啥也不管了,倒頭就睡,一覺就睡到了晚上8點多。
牧峯起來洗刷了一番,覺得精神特別好。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5,明天后天都是不用上班的,牧峯便琢磨着晚上該怎樣安排自己。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去“紀念日”打檯球了,不由的心裏有些癢癢的起來,便打定主意晚上去“紀念日”打檯球。
他先換了一套休閒的衣服,再打開電腦。果然管家婆提示他有兩封新郵件,分別是劍客和海盜團長的。牧峯點開劍客的郵件,看了看裏面的內容知道劍客已經將錢打入了他的賬戶不由的笑了起來,這個劍客付賬永遠是那麼爽快。
再點開海盜團長的那封,海盜團長說具體任務等通知,只知道這次是條大魚。
“紀念日”是一家離這塊別墅小區不是很遠的一家高檔檯球吧,牧峯覺得在這裏打檯球,很能放鬆,所以便經常來這裏。
由於是熟客,牧峯一進進門,服務員就笑道:“牧先生好久沒來了,我們這裏新來了一些定製的球杆,先生要不要試試。”
“哦!定製球杆?”牧峯頓時來了興趣,“拿來我試試。”
服務員將一根嶄新的球杆取來,遞給牧峯,笑道:“這球杆是找大師定製的精品,很多人都說手感相當不錯。”
牧峯拿着球杆,不愧是定製,光是拿在手裏,就有一種很棒的手感,他朝服務員豎起了大拇指,讚道:“不錯不錯,趕緊幫我擺盤,我要試試。”
“先生,可以請我打一盤嗎?”
一個女聲在身後響起,牧峯頭也不回的說道:“不可以。”
牧峯習慣一個人打球,已經拒絕了三撥這樣的人,他實在沒有好的耐心再向對方和顏悅色了。
那女人聽見牧峯生硬的拒絕卻也沒有生氣,輕輕走到他身邊坐下,招呼服務員過來。
“小姐,怎麼了?”
那女人指了指牧峯的球杆說道:“和他一樣的,謝謝。”
牧峯轉過臉掃了這個有意思的女人一眼,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在看着他,藉着燈光,牧峯發現這是一個美的驚人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只要一出現在裏就會有一大堆蒼蠅粘上去,牧峯不明白她爲什麼有閒工夫來找上自己。
“怎麼,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那女人美目橫了他一眼。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牧峯也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女人眉頭一皺,臉上浮出了一絲被挑起興趣的笑意,“你真是個沒有風度的男人,居然會跟女人鬥嘴。”
牧峯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說對了,我從來就不認爲自己有風度。風度只是男人爲了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而弄出的一套虛僞的說辭。”
那女人眉毛一挑,“哦,你說話可真有意思。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不是一個虛僞的男人呢?”
“你要這麼理解那我也沒有辦法。”牧峯聳了聳肩膀。
球杆送來,女人仔細打量,“想不到你的品位還不差啊,這球杆不錯。”那美女晃了晃手中的球杆朝牧峯說道。
牧峯淡淡的說道:“這是定製的精品。”
“精品定製!”女人點點頭,輕聲的讚道:“怪不得手感很不錯。”
又打量了一番球杆,女人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你請我打一盤檯球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魅力?”
牧峯搖搖頭,“我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已經觀察你好久了,在這個檯球吧裏,你是唯一一個從我進酒吧開始就沒有正眼看過我的人。而且你已經拒絕了幾撥人的搭訕,我覺得你還是個不錯的男人,所以纔給你這個機會請我打一盤,誰知道你這麼不知趣。”
“知趣?呵呵,我打我的檯球,自娛自樂,爲什麼要請你?”
“哦?”那女人擡起眼波不置可否的說道:“哦?自娛自樂有什麼意思?我看是你是技術差,所以怕打球輸給我,丟了面子吧?”
牧峯笑了笑,聳聳肩膀道:“抱歉,激將法對我沒用,況且,我也不認爲我會輸給你。”
“哦!”女人道:“你還挺自信的嘛,不過技術到底行不行,還得手底下見真章,我可不相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吧,三局兩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