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本想喊暗號的,牧峯搖搖手,走過去,拉開了門。
果然,徐晴明隨着身後幾個大漢,站在門外。
牧峯笑着,說道:“呦,徐先生出門,還要帶保鏢啊。難不成,還怕人劫色?嘖嘖嘖,我要是能有徐先生一半的英俊,也就不至於被這幫瘋婆子們,一個勁的癡纏了。”
幸好,牧峯這聲瘋婆子,說的比較小聲,不然,又會引起一場大戰。
徐晴明笑着,說道:“我是來請牧先生的。不知道牧先生現在,還有什麼其它的事情,要忙麼?”
牧峯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我一直在等着徐先生呢。”
徐晴明歉然的,說道:“不好意思,因爲一些事情耽誤了,讓牧先生久候了。牧先生的這些部下,都要一起過去麼?”
牧峯迴頭看了一眼,屋裏形態各異的傢伙們,笑着搖搖頭,說道:“不了,既然徐先生邀請我,那麼,我去就行了。他們還是留在這裏,看看電視,吞雲吐霧,醉生夢死吧。唉,我的這幫人,說起來就是眼淚啊。”
徐晴明呵呵的笑道:“那……牧先生就請吧。”
吳起飛奔過來,連忙喊道:“祖師爺,等等我,你怎麼能不帶老朽一起呢?”
牧峯迴過頭來,看向吳起,詫異的說道:“你也要去?”
吳起眼巴巴的點點頭,牧峯摸摸下巴,看着吳起皺皺巴巴的衣服,還有身後的那個大葫蘆,笑着說道:“人家又沒邀請你,你激動什麼啊。老實的呆在這裏,陪着你的祖師婆婆們。嗯,留意一下,水牙組那邊的情況。徐先生,我們走吧。”
上了車以後,徐晴明有些好奇的,問道:“牧先生和水牙組的人,有什麼過節麼?”
牧峯呵呵的笑道:“有一些誤會。你知道嘛,我是一個生意人,生意場上,難免會得罪一些人。最近,聽說水牙組的人,邀請了一批高手,我不得不防範一下啊。”
徐晴明笑着,說道:“有什麼高手,能高過牧先生啊,牧先生多慮了。”
牧峯笑而不語,隨口問道:“不知道,安倍家族的聚居之處,在哪裏呢?好像來長京這麼久,也不曾聽說過啊。”
徐晴明笑着,說道:“安倍家族一向都隱居世外,很少與外界聯繫的。不過,安倍家族的聚居之處,或許牧先生知道,也或許去過。只不過,我們設置了一些禁制,住的又很偏僻,或許,牧先生不曾發覺。
“哦,那是在什麼地方?”
徐晴明說道:“就在瓊土山脈,不過不是在主山,而是在附近的一座山上。”
牧峯笑着點點頭,說道:“住山上好啊,山上一般都有兩種人。一種是高人。就如同徐先生一樣。”
徐晴明好奇的,問道:“那還有一種,是什麼呢?”
牧峯笑着,說道:“還有一種,是野人,哈哈哈哈。”
徐晴明也微笑了起來,“牧先生,真是幽默的很。”
不多時,車已經開上了山路,在半山腰的時候,停了下來。這裏,牧峯的確不曾來過,雖然去過瓊土山,但是,卻不曾遊歷過這些附近的山脈。
牧峯隨着徐晴明一起下了車,還有那幾名大漢。
徐晴明笑着,說道:“山路不方面行車,只能開到這裏,還麻煩牧先生,隨我走上幾步。”
牧峯笑着,說道:“無妨。”
沿途欣賞着周圍的景色,牧峯發現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周圍環境裏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似乎都不是天然的形成,而是經過某些特殊的手法,布成了一種迎合自然的大局。
徐晴明見牧峯若有所思,笑着說道:“想必,牧先生也發現了吧。我們現在正處於,入山的陣中。”
牧峯眼裏,泛出一點精光,微微笑道:“徐先生這地方,倒是有趣的很,這個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們大夏古巫門的啓巫大陣吧。”
徐晴明回過頭來,迎着牧峯的笑容,說道:“我就猜到,牧先生能夠看的出來,不錯,這正是巫門的啓巫大陣。”
牧峯目光飄向周圍的石頭,淡淡的說道:“徐先生可不要告訴我,這啓巫大陣是源自你們桑國安倍家族。”
徐晴明連忙搖頭,呵呵的笑道:“自然不是,這的的確確是源自大夏巫門的啓巫大陣。”
“哦,那倒是有趣了,難道說,安倍家族是源自巫門。”牧峯笑看着徐晴明。
徐晴明抿嘴不語,半晌,才微笑着說道:“我知道,牧先生心中有甚多疑惑,不過我想,牧先生去了家族裏作客,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是麼?”牧峯淡淡的笑道:“我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絕對是大夏的古建築,當牧峯第一眼看到安倍家族建築羣的時候,就發出了這樣的感嘆。這裏的建築,完全拋棄了桑國所固有的,仿自大夏古肥朝的建築風格。
宏偉的城牆,加上上架閣樓,這樣的建築形勢,牧峯曾經在哪裏看到過。對,是龍將的記憶裏,有這樣的建築,這是典型的大勤建築風格。奢華,霸氣。
兩扇巨大的城門,緩緩的開啓,讓牧峯一時間,似乎沉浸在了龍將的記憶裏,彷彿置身在古代一般。
甩甩頭,將這種怪異的感覺拋棄掉,牧峯隨着徐晴明,一起進了城門。
城門的兩側,站着長長的一排,穿着白黑搭配統一服飾的陰陽師,一個個半鞠着身子,拱手,目光朝地。
徐晴明回頭,朝牧峯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對最尊貴的客人,一種表示歡迎的禮節。”
牧峯雖然心中有着種種迷惑,但是卻也知道,現在並不方便問出來,既然他說來到這裏,就能迎刃而解。那麼,就讓我仔細的看看,到底是怎麼解的吧。
牧峯大步的隨着徐晴明,一路走到長長的盡頭。
盡頭處,也站着幾個陰陽師,不過身上的服飾,明顯的有了一些變化,很顯然,這些服飾上的變化,也代表着他們身份的變化。
牧峯擡眼就在這幾個人中,看到兩個熟人,一個是安倍晚秋,另一個是那天晚上和安倍晚秋一起出現的中年人,牧峯猜想不是安倍晚秋的父親,就是他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