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hp)配菜要鹹魚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

    佈雷斯小跑幾步看到了急救赫爾嘉的大部隊在轉角處右轉,德姆斯特朗的大高個直接把姑娘輕鬆地扛在肩上,像在搬一顆萬聖節的大南瓜似的。

    前面不僅有和哈利波特一樣救人心切的,還混着三四個像羅恩韋斯萊一樣隔岸觀火的,他們跟在後頭笑得整條長廊的人都紛紛駐足觀望。

    很明顯,佈雷斯也屬於後者。

    他的步伐逐漸悠然自得起來,嘴角笑意不止,時不時和路過的女孩子寒暄幾句:

    “嘿,萊拉,假期過得好嗎?”

    “好極了。”

    “阿葵婭,你今天的妝真美。”

    “謝謝,扎比尼少爺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佈雷斯輕浮地對這位漂亮的拉文克勞學姐挑了挑眉。

    剛纔一副急匆匆的模樣大概是裝給那位真正想跟過來瞅瞅情況的某人看的。

    佈雷斯單手插進口袋裏,愉悅得踱步走在通往醫療翼的路上。

    “嘿,佈雷斯。”突然一道溫柔的女聲叫住了他。

    他很快就辯出這是誰的聲音,轉過身笑道:“和潘西玩得開心嗎?我親愛的達西小姐。”

    面前的少女笑容燦爛,穿着一襲布斯巴頓校服藍裙慢慢向他靠近,短式斗篷更能襯出她優雅的氣質,兩條米駝色的花辮顯得她乖巧活潑。一雙異瞳又爲她增添一絲神祕感。

    伊納瑞雅眨了眨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回道:“當然很開心,不過——她中途被一個斯萊特林的男生叫走了。那個男生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單獨跟她說。”

    佈雷斯頓了頓,疑惑地問:“哪個男的?”

    “嗯——”伊納瑞雅側過身,伸出一根食指抵着下巴,思考一番後不確定地回答道,“我聽到潘西叫他.......西奧多?——對了!”

    她突然激動地掌心一合,叫着:“會不會是告白!他們要去黑湖欸!我聽學姐說霍格沃茨的黑湖是情侶約會的好去處!”

    “西奧多!開什麼玩笑!”佈雷斯彷彿聽到自己腦子裏有根線崩斷了,他清楚地記得,西奧多·諾特暑假結束纔剛和上一個女朋友分手,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喜歡一個新的?

    此時,男生的臉上露出了連膚色也無法掩蓋的異樣。

    他默默地猜測着:除非西奧多這小子“飢不擇食”,連潘西這樣沒啥特色的女生都敢招惹......

    咦?他爲什麼又要用招惹?難道潘西在他的潛意識中真的很可怕嗎?

    佈雷斯趕緊甩了甩頭,將腦海裏奇怪的想法都拋開,事不關己地吐槽道:“西奧多這小子,一定是被斯內普教授罰去黑湖清理爛浮萍了,真沒出息,還要抓個人陪他去......”

    “那我也勉爲其難地去幫幫他吧!”佈雷斯改口說道,表情熱心地像是真的要去幫忙,自然地改變方向,腳步越跨越大。

    他周到地對自己扔在腦後的人提議說:“瑞雅,德拉科在放火焰杯的門廳,有事你先找他吧!”佈雷斯頓住腳步,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退回來委託道:“順便幫我捎句話:醫療翼那位,問題不大。”

    小姑娘不知所云地眨了眨眼,但還是接下了這個小忙。

    “好的,你去吧!”伊納瑞雅微笑地朝着那抹黑色的背影迴應道。

    “謝了~”

    兩位朋友的離去並沒有影響她閒逛霍格沃茨的心情,身姿妙曼的少女慢慢轉身,步伐輕盈地走上了那條與佈雷斯方向相反的路,高跟鞋清脆的聲音愈來愈細,長廊延伸至一處白色的房間......

    ———

    推開古老的木質雕花大門,蠟燭紛紛熄滅,禮堂一下子陷入了半明半暗的狀態。

    放置於中央的是一隻巨大的高腳杯,柔和的藍色火焰燃燒着,安謐平和。

    視角向前移動,忽得掀起一陣冷風,擡頭望去,天花板的星空涌動,雷電交加。火焰杯開始向外迸射火星,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轟隆——”天花板上驚現一道雷光,咻得照亮了禮堂,一排排席位冰冷陰森。一道道火舌躥到空中,帶出一張被燒焦的羊皮紙。

    上面清晰地用紅墨寫着一個名字:哈利·波特。

    赫爾嘉聞到了令人窒息的花香,宛如藤蔓纏攪她的身體,難以喘息。

    睜開眼睛,鬢角滑過一顆冷汗,全身乏力,深藍色的瞳孔漸漸恢復光澤,一瓶子五彩斑斕的花束映入眼簾。

    她做了一個清晰又荒誕的夢。

    首先,哈利波特未滿十七,不具備參加三強爭霸賽的資質。

    “唉。”牀上的少女嘆了口氣,她認爲一定是自己去看了火焰杯的熱鬧纔會做如此奇怪的夢。

    說起門廳往事,如此不堪回首。手臂還在隱隱作痛,科萊恩在上面咬出了兩個窟窿,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下手不知輕重。

    她抖了抖袖子,生氣地罵道:【科萊恩,你出來!我讓你咬這麼深了嗎!】

    .......

    回答她的只有空氣。

    科萊恩是隻聰明的鳥蛇,在預料到重大危險事件時,跑路永遠是第一名,現在估計已經在霍格沃茨的某個角落裏大喫大喝。

    赫爾嘉罵了個寂寞,起身揪起一簇頭髮看了看:黑長直,是自己的。

    “哦,你醒了,赫爾嘉。”哈迪斯在對面的牀位上坐着,悠閒地喝了一口杯子裏東西,然後露出一副扭曲可笑的面孔,在他準備把手裏的東西倒入牀底下時,龐弗雷女士適時出現打斷了他的動作。

    她揮舞魔杖,控制住了哈迪斯的手腕,就像提線木偶一樣,又將杯子摁回了男孩的嘴邊,嚴厲地批評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施密特先生——你一定不想一輩子都是個小老頭吧!”

    哈迪斯幾乎是顫抖着上半身喝完那杯魔藥,如同一具被迫用來做實驗的活體,慘兮兮。

    “有這麼難喝嗎?”赫爾嘉懷疑地問道。

    “我敢打賭,這比你以前偷換進我杯子裏的泔水還難喝!”他的整張臉都繃住了,好像不咬牙切齒就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龐弗雷女士無奈地搖着頭走到赫爾嘉牀位身邊。

    赫爾嘉下意識就往後倒,表情複雜地盯着她手中的瓶子,慫慫地試探道:“夫人,我的頭髮已經恢復了,要不......就算了?”

    龐弗雷女士放下杯子,無奈地看着她。

    “別一個個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看起來能喫人嗎?”

    赫爾嘉點了兩下頭,又飛快地搖得像只撥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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