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庶先生……”
葉醫生剛想爲之慶賀,誰料李庶居然直接倒了下去。
嚇得葉醫生急忙上前,將李庶快速扶了起來。
好在,李庶僅僅只是精力消耗過度。
不過,“七星治療法”消耗了李庶辛辛苦苦修煉的大量氣運。
畢竟,三寸勁力與四寸勁力御針紮下。
對於李庶這種修煉《太清決》纔不到一個月的人來說。
不管是體力、還是氣運,都會出現極大消耗。
“我沒事兒!只是……只是有點累。”
幸好李庶體質先天特殊。
在經過了那神祕男子兩次致命攻擊,都沒有抹去李庶的生命。
此次,僅僅只是體力跟氣運消耗太多。
所以,在葉醫生的攙扶之下,李庶坐在了一旁。
只需要給李庶一點時間,他便能重新恢復。
不過當下,黃永安的傷情算是徹底控制了下來。
現場的一衆醫療大師,紛紛看去醫療儀器上面的數據顯示。
都在證明,當前黃永安生命特徵越發旺盛。
“神了!這個上門女婿,居然擁有此等逆天一般的醫術?”
在親眼所見了黃永安生命轉危爲安之際。
這一刻,現場的醫師們無不感到驚歎。
一個已經基本上被死神判處了死刑的人。
居然,當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上門女婿給拉了回來。
“葉醫生,接下來你只需要按照上面藥方對傷者進行輔助治療。”
“不出三個月,傷者就能基本上痊癒。”
“切記,傷者上的銀針不可亂動。”
“藥方上我已經清楚寫下什麼時候,可以逐步拔除銀針。”
“葉醫生,銀針乃傷者傷情最後一道門,切記切記。”
雖然是已經疲憊不堪!
但是,李庶還是竭盡全力的寫下了最後的調理藥方。
這些工作,但凡是一名普通醫生都能勝任。
李庶,也就不需要親手去做。
但唯獨銀針對於當前黃永安傷情的重要性。
李庶必須再三叮囑。
“是是是!李庶先生的話,我葉浩一定……”
“黃公子傷情怎麼樣了?”
這時候,葉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
黃永安的大門外,卻是響徹起一急促的質問聲。
很快,一名頭髮黑白相間的老者走進了病房。
“賀老,您……您回來了!”
葉醫生一眼便認出了來者。
作爲人民醫院與何老齊名的賀德老先生。
同時,也是人民醫院的三位老功勳之一。
賀德的出現,當即引發了現場一衆醫師的熱議。
他們紛紛讓出一條路來,更是額首拘禮,歡迎賀老的迴歸。
“我剛出差回來,就聽聞黃公子出了車禍。”
“所以,我特意過來看看。”
“現在,黃公子的傷情如何?”
賀老挺立着他那消瘦的身板,一邊說一邊朝向黃永安的病牀走去。
很快,賀德發現黃永安關鍵受傷部位統統紮下銀針。
雖然穴位下針都十分精準,但唯獨天靈蓋的百會穴居然沒有任何保護。
賀老的眉頭頓時一緊。
很快,他看向了坐在一旁面色虛白、疲憊不堪的李庶。
“年輕人,黃公子身上的銀針,全部都是你下的?”
賀老看去李庶。
猛然發現,他不過只是一個年紀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
此等稚嫩的年齡,又會懂多少鍼灸醫療?
“是的!”李庶沒有迴避,點頭示意道。
“混賬東西!”
這一刻,賀老面色突然一沉,怒斥道:“你想害死黃公子嗎?”
“我想害死他?”
李庶經過了一番休息之後,身體已經恢復了一定體力。
所以,在看去賀老之際,李庶有力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懂鍼灸嗎?”
“百會穴乃人體之關鍵血穴。”
“你居然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之下。”
“將銀針深深扎進?”
“此等連初學者都知道的大忌,你居然不知道?”
血穴,相比較氣穴與焦穴,是最爲重要的穴種。
但凡涉及到治療重傷患者,需要通過血穴治療。
都必須事先對血穴進行全面保護。
此乃所有鍼灸習練者,最爲入門的學識。
譁!
伴隨着賀老的怒斥聲傳遍整個病房。
此前,還一直推崇李庶醫術精湛的各個醫師們。
這一下子,全部朝向李庶投以了鄙夷目光。
“差一點就被這個上門廢物給騙過去了。”
“我說上門廢物怎麼可能會醫術。”
“原來這個傢伙全部都是在胡扯。”
“幸好賀老及時回來,揭穿了那個廢物的小把戲。”
“要不然黃公子傷情加重,咱們人民醫院可就倒大黴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幾乎所有的醫生都瞪眼看向了李庶。
嘲諷、輕蔑、冷笑、不屑,統統朝向李庶撲來。
“呵呵!”
然而這時候,李庶卻是冷冷一笑:“保護血穴?那是沒用人才會做的事兒。”
“你說,我賀德沒用?”
賀德行醫多年,尤其是一手出神入化的鍼灸療法。
不僅僅治好了數百人的頑疾,更是一舉拿下過全牧東第一中醫師的名號。
論中醫療法,就連何老都不及賀德。
作爲人民醫院三功勳之一,賀德可是有真才實學的。
這也是全市牧東人民公認的“大醫師”。
然而當下,居然被一個三流家族的上門廢物嘲諷爲“沒用之人”。
“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這一刻,不僅僅是賀德。
包括現場一衆醫師,也紛紛露出了憤怒之意。
此等羞辱,但凡是人民醫院的醫師,都不會容忍。
踏踏踏!
正當賀德準備上前,好好的教訓一番李庶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
黃永安的病房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踏聲。
很快,黃永安的母親徐英,帶着一羣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病房。
“孩子!孩子,你怎麼樣了?孩子!”
剛一接到通知,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了嚴重車禍。
現在,更是生命垂危。
一向愛子如命的徐英,當即中斷了正在召開的重要會議。
親自開着車子火速趕往了人民醫院。
一進來,就直奔黃永安的病房。
“賀老,我的兒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徐英一眼認出了賀老來,神色慌亂的問了起來。
“徐女士,貴公子被人隨意直刺百會穴,傷情必然加重。”
賀德的雙眼,此刻輕蔑至極瞪向了李庶。
“什麼?誰?到底是誰,馬上給老孃滾出來。”
徐英登時猶如河東獅吼一般。
衝着在場所有的醫師,發出了尖利的怒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