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沒有任何意外,洪梅的最後一隻手也擡不起來了。
伴隨着洪梅一聲慘烈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大廳。
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洪梅,最終暈倒在了現場。
“唔唔唔!”
看到這一幕的洪蓮,頓時氣的落下了兩行熱淚。
然而,嘴巴被紗布給死死的封住,洪蓮根本就叫不出聲來。
“接下來,就是你了!”
週三福說完這番話後,又看了一眼大門口。
與此前情況一樣,依舊不見李庶的身影。
此刻,洪蓮已經不想再掙扎了!
面對週三福這個暴戾的傢伙,自己根本無從反抗。
任由週三福的保鏢抓住自己的右手,按在週三福棍下。
“呵呵!洪蓮,你也有今天啊!”
看着洪蓮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洪英是最開心的。
這一對白眼狼母女,恩將仇報不說,甚至還想要霸佔整個一凡地產公司。
好在上天有眼,讓這兩個無恥的女人,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啪!
週三福雙眼一橫,長棍垂直砸下。
“唔——”
伴隨着“咯吱”一聲,洪蓮的右手也被徹底打斷。
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女人迸發出了最爲慘烈的哀嚎聲。
然而嘴巴被徹底封死的她,甚至連完全嘶吼出來都不行。
這一口怒氣,只得強行憋回去。
“呵呵!賤人,你要怪就怪李庶那個縮頭烏龜。”
看着此刻額頭上熱汗密佈,痛苦不堪的洪蓮。
週三福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相反,因爲李庶的不出現,他的怒火燒的越來越旺了。
“唔唔唔!”
洪蓮那一雙眼睛血怒瞪去週三福同時,也一直在蠕動着嘴脣。
希望能將紗布徹底頂開。
“想說話?”
週三福冷聲一問。
見洪蓮點了點頭後,週三福大手一招,保鏢一手撕下了洪蓮嘴上的紗布。
“現在,我給了你一個說話的機會,希望你好好珍惜!”
看着此刻神色極度虛弱的洪蓮,週三福坐在她的跟前。
端着保鏢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喝着一邊提醒道。
噗!
誰料,洪蓮一口血水,噴向了週三福的全身。
其中一部分血水,更是落進了週三福最喜歡的龍井茶內。
“週三福,你這個愚蠢的東西,你終將會因爲今天的舉動而走向破滅。”
哈哈哈哈!
洪蓮並沒有向週三福講述李庶的詭計。
反而是將此前心中所有的怒火,通過滿嘴的血水噴向了週三福。
這既是對週三福的報復,也是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尼瑪的!”
伴隨着洪蓮那嘲諷意味兒十足的大笑聲,響徹在週三福耳邊。
這個已經處於極端狂暴的傢伙,當即掄起鐵棍。
“啪”的一聲!
現場,登時傳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
下一秒,洪蓮頭顱鮮血橫流,瞪着一雙大眼慢慢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看得現場洪英等人是心驚肉跳!
然而,儘管洪蓮已經徹底昏死過去。
但週三福的怒火,早已直衝天靈蓋。
只見這廝再一次高舉鐵棍,怒色狂暴道:“老子要把你打成肉泥。”
怒喝剛落,週三福手中的鐵棍,當即朝向了洪蓮頭顱再一次砸去。
這一刻,哪怕是對洪蓮深惡痛絕的洪英都不敢看。
因爲這一棍下去,洪蓮必將當場暴斃。
嘭!
它精準的打在了週三福手中的鐵棍。
隨着一聲劇烈的碰撞聲響徹四周。
那鐵棍,竟然當場斷裂成了兩截。
“!”
週三福那一雙眼睛瞬時瞪大如銅鈴。
這得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如此輕鬆的撞斷鐵棍?
“什麼人?”
不過很快,這個狂暴的傢伙轉過身子看向大門口。
一聲怒喝之後,卻依舊不見人來。
哐當!
然而下一秒,一道人影急速飛了進來。
是自己帶來的身手不凡的保鏢之一。
只見他一頭撞在那玻璃大門上,強大的衝擊力當場將玻璃撞碎。
最後,保鏢轟然倒地。
踏踏!踏踏!
這時候,門外終於是傳來了一陣腳踏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週三福卻是聽的非常清楚。
咕嚕!
伴隨着腳踏聲越發靠近大門,週三福也是緊張到連續吞了好幾口口水。
但是,卻依舊無法掩蓋此刻週三福臉上的驚悚緊張情緒。
“週三福,你不是要找我嗎?”
此刻,門外先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下一秒,一道人影踏着輕慢的腳步,正式走了進來。
透過此刻週三福的視角,清晰的映射出了此人模樣。
“李庶!!”
在等待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之後,週三福終於見到了李庶。
那個讓自己顏面無存的混賬東西。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週三福當即一聲令下,怒喝道:“給我上,給我打斷這個傢伙的雙手雙腳。”
“是!”
餘下五名保鏢齊聲喝道。
砰!
然而,五人剛準備衝向李庶,誰料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很快,李庶的身後衝進了很多警員。
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盧正軍。
“我看今天,誰敢在這裏目無王法?”
隨着盧正軍一聲怒喝,自己帶來的二十名警員瞬間將五名保鏢包圍了起來。
而這一次,盧正軍可是帶了槍來的。
那五名保鏢,在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之際。
縱使有心幫自己的老闆處理事務,也無力去做。
只要自己敢妄動,那槍口會在瞬間射出正義的子彈來。
“盧隊長,你來的正好,昨天我被李庶這個瘋子打傷了!”
既然警察來了,週三福反倒是好辦事了。
他當即衝到盧正軍跟前,指着李庶摸着自己的頭,指控道。
“是嗎?”
盧正軍輕蔑的瞪去這廝,“我沒有看見。”
“盧隊長,你……”
“這兩個人,是誰打傷的?”
盧正軍直接打斷週三福的話,指着倒地不起的洪梅與洪蓮,問道。
“是週三福,他手中的棍子就是證據!”
李庶指着週三福手中的棍子,大聲說道。
“我……”
週三福當場被嚇得,扔掉了手中的長棍。
“就是他!”
這時候,洪英站了出來,“就是他打的。”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就是他仗勢欺人。”
緊接着,公司其他職員,紛紛自主做了人證。
“我……我我我……”
在面對着衆人的指控,週三福瞬間陷入了被動。
“週三福,我現在以故意傷人罪,正式逮捕你。”
盧正軍冷喝一聲,直接將一副銀晃晃的手銬亮了出來。
知道無力迴天的週三福,此刻徹底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