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此前張赫第一次在李庶面前囂張,李庶只是不屑的話。
那麼現在,當李庶得知這廝居然用小孩子去做這些事兒後。
李庶心中的怒火,瞬間直衝天際。
“小孩子不能起訴,並且那幫小孩子全部都是家境貧寒的孩子。”
“一千塊,可以說是他們全家一個月的生活開支。”
“那幫小孩子好久都沒有喫肉了,所以接受了一千塊的誘惑。”
當金傲雪知道了這件事兒後,也是滿臉的暴怒。
張赫這廝,就是利用窮苦孩子家境貧寒,然後稍加誘惑。
如此一來,縱火一事兒即便被發現,遭罪的只會是小孩子。
跟他張赫,可是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傲雪,你去一趟徐圖那邊,看看孩子們能不能提供一點證據。”
“好的!”
說完,金傲雪便掛斷了電話。
“李庶先生……”
此刻,就坐在李庶身旁的何總,早已是嚇得瑟瑟發抖。
因爲當下的李庶,即便什麼都沒有做,但卻滿臉的盛怒。
看得何總是頭皮發麻,連大點聲說話都不敢。
“何總,你繼續籌備一下藥材,兩天後正常交貨。”
因爲這邊的交貨量不大,所以推遲兩天的話是足夠交貨的。
“是!”
何總急忙點了點頭,“這一次我一定準時上交。”
隨即李庶走了出來,沒過多久李庶接到了金傲雪發過來的圖片。
這是一張慫恿孩子們縱火的男子圖片。
“這個人叫瘋牛,孩子說就是他給了一千塊,讓孩子們縱火的。”
在金傲雪發過來的信息當中,這人的名字李庶倒是覺得有點耳熟。
恰好這時候,李庶的身後走來一道殘影。
“別鬧!”
李庶急忙冷喝道,“幫我把這個混蛋逮出來。”
“老子又不是你的隨從,你說讓我逮我就得逮啊?”
原本打算偷襲李庶,趁機給李庶來上一拳的侯子方。
見李庶早已洞察到了自己的意圖,那原本高高舉起的手只得放下。
不過,對於李庶的要求,侯子方纔懶得搭理。
“那我以後,不讓我媽做生煎包了。”
李庶雙手交叉放於胸前,一副不屑的模樣瞪去侯子方。
“唉唉唉!”
侯子方當場嚇得舉手搖道,“別啊!我去還不行嗎?”
“現在!馬上!”
李庶兩個詞兒,轟在了侯子方的耳中。
“你他媽的,就知道威脅我!”
沒辦法,誰讓田紅英制作的生煎包,徹底抓住了侯子方的胃。
上一次田紅英生日,一大桌子的菜侯子方都沒有放在眼裏。
唯有不起眼的生煎包,讓侯子方喜歡的不得了。
要是以後再也喫不到生煎包的話,侯子方只怕會餓死。
誰讓自己是喫貨呢?
最終,侯子方“嗖”的一聲便消失在了李庶跟前。
在這空餘時間,李庶隨意找了一家奶茶店坐了下來。
不過區區半小時的時間,李庶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城南廢棄碼頭,瘋牛已經變成病牛了。”
電話中,侯子方語氣十分不盡興的說道。
“你他喵的,你把瘋牛打傷了?”
李庶當即怒問道。
“沒辦法啊!我讓他別動,他非要朝我砸拳頭,所以我才……”
“好好好!”
李庶才懶得同這貨多嘴,“我馬上過來。”
今兒再一次來到碼頭外,卻發現原來早已被一團勢力所佔據。
一個新興的“鐵牛會”橫空出世,他們將廢棄碼頭佔爲己有。
聽說,最近還在附近的街道上打傷過不少路人。
氣焰,不可謂不囂張。
然而,當李庶走進碼頭,來到侯子方跟前的時候。
發現,全場二十多名手臂紋有“鐵牛”紋身的男子。
他們全部捂着肚子,臉蛋兒更是青紫一片,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哎呦!”
痛苦的呻吟聲一直就沒有斷過,尤其是被侯子方踩在腳下的瘋牛。
“來了!”
侯子方一見李庶來了,這才鬆開腳迎上李庶。
“猴子,你他喵的將這些人……”
“不盡興!”
侯子方無聊的攤了攤雙手,打斷了李庶,“真的不盡興。”
看着這貨一副無聊透頂的表情,李庶都恨不得揮拳砸過去。
實在是太他喵的欠揍了。
不過李庶來這裏,可不是同侯子方玩耍的。
他即刻來到瘋牛跟前,瞪去這廝質問道:“是不是張赫指使你的?”
“別……別打我了,我……我全部都認,是……是張赫指使我的。”
所謂的“瘋牛”,在被侯子方輕蔑的瞪了一眼之後。
這全身,瞬間嚇得瑟瑟發抖。
哪怕李庶面色還算輕柔,瘋牛早已不敢有絲毫不敬。
聲線顫顫巍巍的,承認了一切。
“你有想過,與張赫一起挑釁金門集團,下場是什麼嗎?”
侯子方剛鬆開腳,李庶又一腳狠辣的踩在了這廝身上。
這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瘋牛再一次回到了剛纔被侯子方支配的恐懼中。
瘋牛能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腳重如千斤。
踩在自己的身上,就跟一根鐵柱一般堅硬無比,而且厚重沉實。
壓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
“對……對不起!我……我也只是收錢辦事兒。”
“如果……如果你想要那十萬塊的話。”
“我……我現在就可以轉給你。”
瘋牛的胸口十分的悶,逐漸的他開始感覺自己無法正常呼吸。
死亡的威脅,就從被眼前這個男人一腳踩下開始。
瘋牛不敢有絲毫不敬,甚至爲了活命,心甘情願將十萬塊交出來。
“十萬塊你就肯爲張赫賣命?”
“你的命既然這麼低賤。”
“乾脆,現在就交給我算了。”
李庶突然右腳高擡,雙眼更是迸射出一縷嗜血的綠光。
這一腳大力踩下,足以將瘋牛的身軀踩出一個大坑來。
“啊!!”
瘋牛當場發出一聲尖利的嚎叫聲,這廝嚇得瞬間閉上了雙眼。
然而,在足足過去十秒鐘後,自己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當瘋牛慢慢睜開雙眼,卻是猛然發現李庶二人,正一臉蒙圈的看着自己。
“你他喵的亂叫什麼?”
李庶更是一臉不爽的瞪去瘋牛,質問道。
瘋牛這才發現,剛纔李庶高擡腳,其實只是收回腳而已。
根本不是所謂的想要一腳踩死自己。
呼~~~
原來是虛驚一場,瘋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兒。
“想活命?
可沒那麼簡單。”
然而很快,瘋牛再一次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