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冰蓮?”
李庶一聽到這個名字,此前一直不好的預感終於是應驗了。
“李庶哥,這個曹冰蓮是現在三巨頭之一曹雄的女兒。”
“她的事兒三天三夜我都說不完。”
“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一點,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羅成之所以參加這一次網球比賽,除去自己的確會打網球之外。
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很不喜歡曹冰蓮這個女人。
在沈西,大夥兒都知道曹冰蓮這個女人“臭不要臉”。
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挖別人的男朋友跟老公。
挖完之後,就喜歡看着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各種哭天喊地。
最後再一腳將那個男人給踹開。
週而復始!
就以當前的公開信息來看,曹冰蓮至少挖走了五個男人。
也就是說,有五個女人因爲曹冰蓮而痛失男友、老公。
而這五人當中,足足有四個女生是屬於富豪的千金。
她們原本是學成歸來,順便帶上了自己的心愛男友。
有的甚至已經結成了夫妻。
然而不幸的是,她們全部都被曹冰蓮給盯上了。
先後被曹冰蓮用魅惑挖走了男友、老公。
要知道,曹冰蓮只對那種很恩愛的男女下手。
倘若男方無愛,或者說是女方無心。
這樣的情侶、夫妻,曹冰蓮是沒有任何興趣的。
也就是說,曹冰蓮做的事兒就是將一對恩愛男女給活生生拆散。
以至於,這被沈西老百姓熟知的五個女人。
其中有一個女人因爲無法忍受被曹冰蓮挖走老公。
最終選擇了跳樓自殺。
這件事兒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然而曹冰蓮直接將那女人的老公推了出去。
再買通幾家新聞媒體,通過數天的輿論轟炸。
那女人的老公最終成爲了替罪羔羊,被沈西老百姓一頓唾罵。
不堪忍受被衆人詛罵的那男人,最終也選擇了跳樓自殺。
整個過程,是真正意義上的讓人感到很壓抑。
曹冰蓮,親手摧毀了一對原本恩愛的夫妻。
“原來,這個曹冰蓮這麼狠毒啊?”
此前李庶與曹冰蓮第一次相見的時候,李庶還只覺得這女人愛臭美。
然而現在想起來,這女人就是想通過挖走自己,從而來羞辱上官雲霜。
“李庶哥,這私立貴族學校的校風也跟曹冰蓮一樣。”
“充斥着拜金、攀比、霸凌等等不良風氣。”
“這一次沈西高中徹底敗北,私立貴族學校的校風正式吹了進來。”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一個由愛挖人牆角的女人創辦的學校。
其校風又怎麼可能會是積極向上的呢?
但從今天比賽一事兒來說,私立貴族學校的學生個個囂張跋扈。
因爲他們身穿價值五千塊一套的校服。
女生個個塗上了粉底,男生個個穿上了名貴球鞋。
這讓作爲公立學校的沈西高中一衆學子們,產生了極其強烈的自卑感。
攀比之風,也在不經意之間傳播到了沈西高中。
“羅成,你這話說的對,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在聽完了羅成的話後,李庶給予了絕對贊同。
學子們還在求學期間,是很容易被外界的繁華所吸引。
貴族學校的奢華風,是最能讓學子內心最原始的虛榮心感到滿足的。
今天你穿了五百塊錢的球鞋,明天他就要穿七百塊的球鞋。
這不僅僅毒害了學子的價值觀,更是害苦了孩子背後的父母。
“唉!當時我們學校輸的時候,別提那幫貴族學生有多囂張了。”
雖說現在自己的臉部腫脹,已經開始逐漸消退。
但是一想起剛纔自己輸掉比賽時的畫面,羅成便是氣的不行。
對方不僅僅是做出了各種鬼臉,還特意炫耀了一番自己腳下的球鞋。
沒辦法,能進入貴族學校的學生,家庭情況都比較殷實。
而進入公立學校的學子,有相當一部分家境卻很貧寒。
所以,在比賽輸掉的情況之下,再被人各種暗諷爲“窮逼”。
雙重心理壓力之下,往往會讓部分家庭貧寒的學子身心受到極大損害。
甚至會爲了證明自己,而要求自己的父母爲自己購買昂貴球鞋。
“沈西高中與私立貴族學校,只有今天一次比賽嗎?”
李庶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急忙看去羅成,問道。
“今天的比賽只是開胃菜,明天還有一場足球賽。”
“李庶哥你是知道的,真正貴的球鞋可是足球鞋。”
“只有在足球場上,他們才能盡情的秀自己那價值幾千塊的名貴球鞋。”
比賽當然不可能只有一次。
今天輸了,明天的比賽就一定要贏回來。
這不僅僅是像羅成這種有志氣的人心中所想。
那也是沈西高中一衆高層內心的真實想法。
“原來如此!”
聽到這裏,李庶點了點頭。
“李庶哥,明天私立貴族學校參賽選手會統一穿上皇馬隊服。”
“並且全部穿上嶄新金亮的足球鞋。”
“這要是輸了的話,我真的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麼樣的。”
奢華風,必將在沈西高中內部掀起一層驚濤駭浪。
攀比心會徹底的在沈西高中學子心中生根發芽。
並且,因爲貴族學校的兩次獲勝。
這將會在沈西學子心中潛移默化的生出一個非常自卑的念頭。
那就是,自己比不上貴族學校的學生。
從而便會引發一場規模巨大的轉學潮。
只要是有點錢的家庭,都會將孩子送往貴族學校去念書。
甚至連貧寒的家庭,都會砸鍋賣鐵選擇將孩子送進貴族學校。
而一旦這些孩子進入貴族學校,他們將會面臨更加瘋狂的攀比。
打腫臉充胖子進來的學子,只會在有錢人孩子面前徹底擡不起頭。
自卑、消極、悲觀,這些負面情緒將會伴隨着他度過整個高中生涯。
“所以,明天的比賽你絕對要贏!”
李庶話音剛落,羅成便感覺不到自己的臉再有腫脹。
雖然還有一點疼痛,但已經基本上沒有大礙了。
“李庶哥,這不是我不想贏,而是我踢球的技術是真的很爛。”
羅成可不敢冒充高手。
自己是菜鳥的事兒,也不敢對李庶隱瞞。
“這樣啊!”
李庶此刻也是無奈的坐了下來。
“李庶哥,我不行是事實,但是你去踢不就行了嗎?”
可下一秒,羅成的一番話讓李庶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你說什麼?
讓我一個二十五歲的成年人去踢?”
李庶指着自己點頭,一臉的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