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啊!給我動啊!”
這眼看着田老闆以及八名工作人員,個個面色盛怒的衝了過來。
並且他們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在此時太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殺氣逼人。
張浪怕了,這一次的他是真的怕了。
他開始拼命的想要掙脫套在自己身上的束縛。
可是,不管自己如何的掙扎,自己的身體就是紋絲不動。
甚至連張開嘴說話的可能性,都沒有。
啪!
隨着田老闆的火速衝來。
一臉盛怒難熄的他,直接抄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杆砸向了張浪的頭部。
現場,登時傳來一陣巨響。
下一秒,張浪的頭部裂開了一道四公分的創口。
鮮紅的血液,飛濺四周。
“給我打!給我把這個混蛋往死裏打!”
這人到了極致憤怒的狀態,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的?
現在田老闆才知道,爲什麼最近張浪這廝來高爾夫球場的頻率越來越多。
原來,這廝守株待兔等待上官雲霜不假。
但是他的真正目的,則是與自己的小嬌妻私會。
啪!
一想通這些後,田老闆又是一杆子狠辣的砸向了張浪的右腿膝蓋。
這一刻,張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痛。
但是,一直套在自己身上的束縛依舊牢牢的將自己控制着。
明明頭部、膝蓋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但自己就是叫不出來。
那種憋在心裏的感覺,讓張浪總覺得自己的肚子將要爆開一般。
“張浪,你小子居然連一聲都不吭?”
此時,田老闆見張浪沒有絲毫哀嚎的樣子。
反而還擺出一副平靜的模樣。
這可着實刺激到了田老闆的大腦神經。
“草你媽的!你小子瞧不起我是不是?”
啪!
本就狂怒難熄的田老闆,此刻更是怒火沖天。
只見他再一次掄起高爾夫球杆,瘋狂的朝向張浪右腿膝蓋砸去。
咯吱!
而這一次,張浪的膝蓋再也扛不住了。
伴隨着現場傳來一聲膝蓋骨碎裂的聲音。
透過此時田老闆的視角,可以清楚的看見張浪的膝蓋碎骨已然刺穿表皮。
現在更是鮮血橫流。
“!”
然而,即便遭遇了碎骨的重創,張浪依舊沒有一絲的哀嚎聲。
此時的他依舊瞪着一雙大眼睛,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
“啊!!”
看到這一幕的田老闆,登時發出了一聲震徹全場的怒吼聲。
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沸騰了起來。
哪怕能聽到張浪大叫一聲,自己心中的怒火也會少許減少一點。
可是這個傢伙非但沒有絲毫的反應。
反而,還繼續擺出一副“你他媽打我啊”的欠揍表情。
“老田,你不要再打了!”
這時候,小嬌妻實在是不忍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被肆意毆打。
她火速站了出來,想要勸阻衆人。
“賤人,你居然還敢給這個姦夫求情?”
啪!
暴怒的田老闆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小嬌妻打翻在地上。
“張浪,老子要你的命!”
下一秒,田老闆當即一腳重重的踩在張浪的頭上。
只見這個已經心態爆炸的男人,雙眼憤然一瞪。
雙手緊握的高爾夫球杆,瘋一般的朝向張浪頭部再一次砸去。
“我……我要死了嗎?”
這一刻,透過此時張浪的視角,可以清晰的看見田老闆那一張狂怒的臉。
這一杆子下來,自己的頭鐵定會被打爆。
即便不死,也會患上嚴重的腦部疾病。
幸好自己的雙眼還能自由活動。
張浪快速閉上了雙眼,因爲他甚至不敢直視這一幕。
呼~~~
然而,在等待了片刻後,張浪發現自己的面部只是傳來一陣微風。
那純鋼打造的高爾夫球杆的杆頭,並沒有落在自己的頭上。
當張浪帶着滿臉疑惑的慢慢睜開雙眼。
隨着視角逐漸變得清晰,這才發現那杆頭就在距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位置。
再將視角看去上方,接下來的一幕完全出乎了張浪的意料之外。
那暴怒的田老闆右手手腕,竟然是被李庶緊緊抓住的。
正是因爲李庶的阻攔,自己才躲過了一劫。
“田老闆,教訓這廝一頓沒問題。”
“可要是揮出這一杆的話,張浪八成得一命嗚呼。”
“到時候姦夫跟原配一死一入獄,你的小嬌妻可就變成了最大贏家。”
李庶突然的阻攔,讓田老闆既憤怒又不爽。
不過,隨着李庶的一番話響徹在自己的耳邊。
田老闆這纔回過神來。
對啊!
自己今天要是打死了張浪,自己能有好下場?
到最後,獲利的可是背叛自己的出軌妻子。
“田老闆,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兒吧!”
這時候,上官雲霜也上前一步,開始勸說道。
“是啊!田老闆,你可不要因爲一時衝動,而犯下大錯。”
很快,四周的貴賓也紛紛加入到了勸說行列中。
尤其是那些中年男子,基本上與田老闆同歲。
他們是最能理解田老闆現在心情的。
不過,衝動行事的話,最終便宜的可是那個出軌的女人。
“對!你們說的對!”
這個問題不難想,田老闆最終放下了高爾夫球杆。
當然了,雖說“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諸位,今天我家裏有點私事兒,暫時停止營業半天。”
“明天一早八點,本高爾夫球場重新營業。”
“到時候,我給所有在場的貴賓打八折優惠。”
隨着田老闆的話響徹在整個現場。
大夥兒也都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各自笑了起來。
“那,我們就不打擾田老闆處理私事兒了。”
以李庶爲首,很快大夥兒陸陸續續走出了高爾夫球場。
只留下一臉驚悚的張浪,以及一臉恐懼的小嬌妻。
“你……你想幹什麼?”
直到此時,張浪突然發現自己恢復了說話功能。
並且身子好像也能正常活動了。
他當即瞪去田老闆,聲線顫抖的問道。
“幹什麼?”
聽到這裏,田老闆笑了,“不用急,你馬上就會知道。”
“啊!啊啊啊!”
場外,已經將車子重新整理了一遍的李庶。
剛一上車,耳邊便傳來了一陣痛苦的哀嚎聲。
即便相距百米,李庶與上官雲霜依舊聽的是非常清晰。
“李庶先生,您是怎麼看出張浪與老闆娘有一腿的?”
這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上官雲霜好奇的問了一句。
“呃……”被突然一問,李庶尷尬了,“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