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突然胸口一陣絞痛。”
“李庶先生,我信不過其他的醫生。”
“如果您有空的話,還請您即刻來一趟,萬分感謝您了!”
經過了上一次的事件,朱高峯現在只對李庶信任有加。
父親突然犯病,朱高峯立馬撥通了李庶的電話。
“胸口,還是出現了絞痛啊!”
李庶此前在爲老爺子診脈的時候,的確發現了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倒不是李庶的醫術不行,而是李庶下藥不敢太大。
倘若老先生是一位成年壯漢,或者哪怕是再年輕十歲。
李庶用藥完全可以用正常劑量爲其進行治療。
但是,老先生雖說年輕的時候神勇無敵,但沒有人能扛得住歲月侵蝕。
老先生的身體,根本扛不住正常劑量下的藥水治療。
上一次李庶開出來的藥方,僅僅只有正常劑量的三分之一。
所以,老先生的身體纔會出現胸口絞痛。
那是治療不夠徹底所引發的後遺症。
“李庶先生,拜託您了!”
電話中,朱高峯再一次懇求道。
倘若李庶在他跟前的話,朱高峯甚至會直接雙膝跪倒在李庶跟前。
“朱先生,您先爲老先生服用一些山楂。”
“記住,必須要研磨成粉與水混合之後爲老先生服下。”
“這樣,可以暫時緩解一下老先生的痛楚。”
“我現在馬上去一趟人民醫院,爲老先生抓一些合適藥材。”
老先生的病情李庶不敢用力過猛。
要不然這病還沒有治好,就被藥給毒死了。
畢竟,是藥三分毒。
李庶得重新修改一下藥方,既要做到藥到病除,也要藥性溫和。
“好好好!李庶先生,那我先不打擾您了!”
隨即,朱高峯掛斷了電話。
而李庶則是火速趕往了人民醫院。
張長軍一聽居然是李庶前來拿藥,親自帶着李庶去了藥庫。
“副院長,白淺子在哪裏?”
李庶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只好問道。
“在這裏!”
張長軍火速帶着李庶來到白淺子藥櫃前。
李庶拉開藥櫃,仔細的聞了一下。
隨後又隨意拿起一顆看了又看。
確定這白淺子符合用藥標準之後,李庶才安心的取了兩百克。
當然,還得有其他幾味關鍵藥草輔助。
待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李庶才火速的走出了藥庫。
不過這纔剛走沒幾步,就被兩名警察給攔了下來。
“請問,你是李庶先生嗎?”
那兩名警察例行公事,優先詢問了一下李庶的名字。
“沒錯,我是李庶!”
李庶眼神尖銳的點了點頭。
“那就請李庶先生陪我們走一趟吧!”
“爲什麼?”
李庶不解的問道。
“難道李庶先生還不知道?”
“有人狀告你李家祠堂藏毒。”
“經過搜查,我們的確找到了違禁藥品!”
那警官直接拿出了一張拘捕令,上面的印記都還是新鮮的。
如果李庶拘捕,他們會採取強制措施。
“藏毒?
我李家祠堂?”
這兩個詞兒,立馬吸引了李庶的注意力。
自己的老家祠堂,那可是供奉着李家先主。
自己尊敬都還來不及呢,所以絕對不可能在裏面藏毒。
再者說了,自己對那玩意兒根本不感興趣。
至於母親田紅英,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每一次祭祖,母親都會爲李家先主上香祈福。
二十年了,沒有一次遲到過。
如果說李庶是尊敬祠堂的話,那田紅英就是敬畏了。
她甚至連在李家祠堂喫飯都認定爲對李家先主不敬。
又怎麼可能會在祠堂裏面藏毒?
“李庶先生,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
“我們也不想對李庶先生採取強制措施。”
“所以,還請李庶先生自行其是。”
兩位警察還算是比較客氣,即便有拘捕令也對李庶尊敬有加。
他們並沒有爲李庶帶上手銬,而是讓李庶自覺跟他們走。
“李庶先生……”
這一刻,站在李庶身旁的張長軍面色極爲難看。
他是堅決相信李庶不會是那種人。
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兩位警官,可否給我兩分鐘,讓我寫下一個藥方?”
那拘捕令是真的,白紙黑字外加沈西城東警局的鮮紅印章。
李庶拘捕就是對法律不尊。
所以李庶只能接受,不過在臨走之前李庶必須寫下藥方。
這也是李庶答應過朱高峯的,他必須兌現。
“可以!”
兩位警官點了點頭。
隨後,李庶快速寫下藥方,並且將煎藥手法詳細的寫了下來。
最後李庶將藥方與剛剛蒐集好的藥材全部交給了張長軍。
“副院長,我暫時去不了朱先生家了。”
“你趕緊帶着藥材與藥方,去一趟朱先生的家。”
“老先生胸口絞痛是後遺症,必須得根除。”
李庶重重的拍了拍張長軍的肩膀之後,這才隨同兩名警官上了警車。
很快,警車便消失在了張長軍的眼中。
既然受此大任,張長軍絕對不能馬虎。
他快速駕車趕到了朱高峯的別墅大門前。
得知是李庶安排過來的,那門衛這才放張長軍進來。
“什麼?
李庶先生被警察帶走了?”
當張長軍走進老先生病房後,將剛纔所發生的事兒說給了朱高峯。
朱高峯一聽,整個人瞬間怒了。
“開什麼玩笑?
李庶先生豈會是對那玩意兒感興趣的癮君子?”
“這一定是警方搞錯了。”
“我現在就去警方,把李庶先生保釋出來。”
李庶的爲人,朱高峯雖然只認識他兩天,但卻非常的信任。
他絕對不相信,李庶會是那種人。
“朱先生,李庶先生讓我帶來了藥方與藥材。”
“現在的首要,應該是先穩定老先生的病。”
“這是李庶先生的叮囑。”
張長軍快速將朱高峯給攔了下來。
因爲他看見老先生,即便在服用了山楂水後,胸口依舊還在絞痛。
後遺症正在侵蝕老先生的身體。
所以,必須的儘快爲老先生服下藥水。
“既然是李庶先生的話,那……那好吧!”
張長軍的話不無道理,等處理好父親的事兒,自己再去救李庶也不遲。
隨即,張長軍開始熬製起藥水來。
然而,不管張長軍如何煎藥。
這最後的藥水顏色,始終不是李庶描述的淺紅。
“該死的,我到底哪裏出了差錯?”
張長軍此時很是苦惱,白白浪費了很多時間。
“看樣子,只能由李庶先生親自來煎藥。”
朱高峯並沒有責怪張長軍,反而是堅定了他要救出李庶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