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殺人了!”
李庶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就是要這個混蛋朝自己拔刀相向。
當下,李庶一邊大聲嘶吼了起來,一邊與塗建軍周旋。
“啊!!”
此時,暴怒之下的塗建軍現在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念頭。
反正自己已經活不了了,那就是徹底的幹掉李庶。
在黃泉路上,自己至少還有一個伴。
在抓住李庶一個縫隙之後,塗建軍一刀刺向了李庶的後背。
嘭!
這時候,原本緊閉的審問室大門,被警察快速打開。
剛好看到塗建軍一刀捅向李庶後背的畫面。
“居然在警局內殺人?
真是太囂張了!”
那警員當即拔出手槍對準了塗建軍,警告道:“放下刀!”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然而,已經陷入癲狂的塗建軍,此時根本不管警察的警告。
在刺了李庶一刀之後,這廝快速拔出利刃,試圖想要再捅一刀。
砰!
那警員見狀,爲了保護人質的安全,最終他扣動了扳機。
隨着一發火熱的子彈,精準的命中了塗建軍的胸口。
子彈在貫穿了其胸膛之後,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血洞。
最終,塗建軍在一臉狂怒的表情之下,倒在了地上。
“我已經警告過你,既然你不聽,就不要怪我了。”
那警員在當場擊斃行兇者塗建軍後,面色依舊堅毅。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
在警局內行兇,任何一名警員都有權利與義務將其擊斃。
倘若今天,真的在警局內發生了殺人事件的話。
那麼,沈西城東警局的所有警員,都將顏面無存。
“警察同志,謝謝你!”
這時候,李庶走了過去,向那名拔槍射擊的警員發出了致謝。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先生,你沒事兒吧?
你的後背在流血呢!”
“讓我送你去醫院吧!”
行兇者現在已經被擊斃,但人質卻受傷了。
那警員依舊很是擔心李庶的安危,便提出了送醫院。
“沒事兒,都是一些皮外傷!”
不過,李庶卻是擺了擺手,他快速取回了自己的手機與錢包等物品。
最後,火速走出了警局。
叮叮叮!
這時候,李庶的手機響了起來。
即便是還沒有拿出手機,李庶都知道一定是朱高峯打過來的。
“朱先生!”
李庶接通電話後,問道,“有事兒?”
“李庶先生,我知道您現在很是生氣。”
“但是,我可以向李庶先生髮誓。”
“整件事兒我真的不知道,是塗建軍那個狗東西私下胡來。”
朱高峯一聽李庶這語氣,此前一直存有的僥倖瞬間全無。
他能聽得出來,李庶是真的生氣了。
不然,李庶也不會說出“有事兒”這樣的話來。
可是自己,從頭到尾都不知情,更沒有指使任何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塗建軍那廝爲了拿下地皮,私下做出來的。
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可奈何李庶還是生氣了,這一點朱高峯是真的很無奈。
畢竟,自己的確與劉福生洽談了合作。
“朱先生,塗建軍那廝已經被我收拾了。”
“接下來,我要知道到底誰是他的老闆。”
“我李家的老宅子,就算給我一萬個億我也不會拆。”
塗建軍被擊斃身亡,是李庶的精心安排。
不過李庶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處決塗建軍一人,根本無法熄滅李庶心頭上的怒火。
塗建軍上面的老闆,哪怕是天王老子。
今天,自己也要讓其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李庶先生,劉福生現在就在我的家中。”
“如果您要見他的話,可以現在就來我的家。”
“您放心,劉福生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他跑不了。”
還好李庶要找的人是劉福生,不是自己。
朱高峯當即下令將劉福生給抓了起來。
在李庶到了之後,再將劉福生交給李庶,讓其發落。
“很好!”
留下這句話後,李庶便火速趕往了朱高峯的家。
踏踏踏!
沒過多久,那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踏聲。
隨着大廳的大門被推開,李庶快速走了進來。
“李庶先生,劉福生在此!”
朱高峯立馬上前恭迎李庶,隨後帶着他來到已經被捆起來的劉福生跟前。
指着這廝的鼻子,介紹道。
“劉老闆,你是不是覺得只要自己有錢,哪裏的房子都能拆?”
李庶冷冷的瞪去此時已經嚇得面色煞白的劉福生。
一聲冷喝之後,李庶的嘴角陡然間露出了一抹冷笑。
“李……李庶先生,我……我只是讓塗建軍那個混蛋去收舊房子。”
“但我可沒有讓他以那種方式去收啊!”
“李庶先生,我……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如果讓我知道,塗建軍那個狗東西居然以藏毒的方式收舊房子的話。”
“不用朱總與李庶先生,我劉福生先就宰了他。”
整件事兒,恐怕最冤的還不是朱高峯。
而是塗建軍的老闆劉福生。
自己的的確確是不知情,現在竟然被當成是罪魁禍首。
此時的劉福生內心,那才叫做是一個哇涼哇涼的。
“劉福生,你真的不知情?”
李庶的雙眼此時變得銳利無比,在瞪去劉福生那一張臉之際。
李庶開啓了視角強化,現在的他能清晰的看見劉福生每一寸肌肉變化。
任何僞裝,都絕對逃不過李庶的這一雙眼睛。
“李庶先生,我可以向天發誓,整件事兒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我也不敢瞞李庶先生,我也有過懷疑塗建軍那個狗東西。”
“因爲他最近收房子的速度的確快了很多。”
“但是,他具體用了什麼辦法,我是真的不知情。”
“誰知道,這個混蛋居然用藏毒的方式算計房主。”
現在想來,劉福生的內心那是百般的後悔。
倘若自己多問一句的話,或許現在的自己就不會是這般下場了。
當下,劉福生鼓足了勇氣,也只能怯怯的看去李庶。
不過好在,李庶的眼神那一股殺氣正在逐漸減少。
“劉先生,既然你不知情,那我就不追究了。”
李庶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之人。
他看出了劉福生的確沒有欺騙自己,那就姑且放了他。
“謝謝!謝謝李庶先生!”
這一刻,劉福生猶如重獲新生一般。
不停的向李庶額首拘禮,致謝道。
嘀!嘀!
可就在此時,一直監控老爺子身體狀況的儀器,發出了紅色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