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兒!”
這時候,一直在內庭的田紅英走了出來。
她不能再繼續坐視不理,自己必須出來。
很快,田紅英來到了李順風跟前。
看着這廝一臉的血紅,田紅英顧及了一絲絲的親情。
他畢竟是自己丈夫李長風的親弟弟。
“李順風,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這裏。”
“我可以讓庶兒放你走。”
“你能做到嗎?”
田紅英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
不會因爲李順風是自己的小叔子,就對他格外開恩。
她很清楚這一次李順風突然回來的目的。
所以,倘若李順風要走,就必須再次立下一個誓言。
李家的傳家寶,當年是李庶的爺爺親手交到李長風手中的。
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今日,你李順風回來搶傳家寶,就是無理!
“是是是!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李順風哪裏敢不尊?
現在的他,在李庶的面前連一隻螻蟻都不如。
畢竟,李庶要想殺死一隻螻蟻,腳踩下去還不一定能踩死。
但是李順風的話,李庶卻能一腳要了他的命。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田紅英少有的瞪起了一雙眼睛,看去李順風。
對於李順風做出來的保證,田紅英再一次強調道。
“一定!一定!”
李順風那頭點的,就跟小雞喫米一般的快。
田紅英見狀,這纔看去面色逐漸變得輕柔的李庶。
“庶兒,能不能稍微治療一下他的傷情?”
“錢咱們不給,但他要是這麼一副模樣。”
“鐵定無法養活自己的。”
田紅英本就心善,但這個心善也是有度的。
李庶雖說一甩手,就有幾千萬,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但是,李順風根本不配拿李庶的錢。
可做人也應該留一線,倘若徹底斷了李順風的後路。
這樣的做法,也着實絕了一點。
所以,田紅英希望李庶能治好李順風的傷。
“李順風,張嘴!”
李庶倒也沒有拒絕,只見他一聲高喝道。
李順風當即張開了嘴,隨後李庶將一粒藥丸精準的彈進了他的嘴中。
也就大概過去了十秒鐘,李順風便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劇痛減輕了一點。
額頭上的創口,所引發的痛楚也開始逐漸消散。
“李順風,這一粒藥丸足夠你的傷勢復原。”
“現在,你有十秒鐘的時間從這裏滾出去。”
“十秒鐘後,如果讓我再看到你的身影,你會比現在慘烈十倍。”
轟隆!
李庶的話,宛如雷霆聖劍朝向自己劈砍而來一般。
李順風單單是看去李庶那一雙炙熱的眼神,都已然嚇得瑟瑟發抖。
“是是是!”
趁着身體逐漸開始恢復了一定體力後,李順風顫顫巍巍的走出了大門。
隨後,消失在了李庶與田紅英的眼前。
“該死!這一下子,咱們得請專業的清潔大隊了!”
李順風一走,李庶看去院子內兩處血紅,不禁撓起了腦袋。
這東西實在是太難處理了。
但又必須處理,不然對內庭內的李家先主就是大不敬。
“庶兒,你去處理你自己的事兒吧!”
“至於那些血污,我來處理就好了!”
田紅英一向都是清潔好手,再難處理的污垢她都有辦法清潔乾淨。
李庶繼續留在這裏,也幫不了自己什麼忙。
“媽……”
“我才四十五歲,這點小事兒你都不放心?”
田紅英掄起了袖子,隨即將李庶強行推出了院子。
本來李庶是打算陪同母親一同清潔的。
但是現在,李庶也只好聽從母親的意見。
要是自己返回去的話,反而會被田紅英認爲自己年老了。
這可是一個大忌,對一名女人說她老了。
沒辦法,李庶只好退出李家祠堂。
隨後,李庶駕車來到了人民醫院,來到了侯子方的病房內。
這貨已經在醫院內躺了很多天了。
每天除去喝藥之外,恐怕最期待的一件事兒就是李庶前來探望自己。
畢竟,能同李庶打打嘴炮什麼的。
“不錯!你小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隨着李庶那點在侯子方頸脖處的兩根手指頭收了回來後。
李庶照舊一屁股坐在了其病牀旁,隨後拿起一個蘋果便吃了起來。
“李庶,這些天你在外面幹了很多事兒啊!”
“什麼恩怨拳擊賽,什麼賽馬等等。”
“你小子倒是舒服了,可我還得繼續躺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的確,對於一名武癡來說。
受傷而又不能隨意走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兒。
侯子方如果不是每天晚上用左手,一隻手一口氣兒做一萬個俯臥撐的話。
就他那充沛的體力,只怕是無聊起來,連石頭都喫給你看。
“嘿嘿!”
李庶嘚瑟的笑了起來,“必須的!”
“真想早點康復,然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將你丫的按在地上摩擦一頓。”
侯子方想這件事兒,已經想了很久了。
以當前二人的實力,全力以赴的話必將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得了吧你!我解放了兩處死穴,你才解放一處。”
“而且現在,咱們都在同一階位,而且都是巔峯。”
“你將我按在地上摩擦?
這句話,你相信嗎?”
李庶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臉的鄙夷姿態。
就差指着侯子方的鼻子,大喊“你個傻缺”了。
“我信啊!”
侯子方嘚瑟一笑。
“好好好!”
李庶無聊的攤了攤手,“那你就繼續信吧!”
只要這貨傷情還處於恢復當中,李庶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隨後,二人又閒聊了兩句,李庶才離開。
走出侯子方的病房後,李庶剛一轉身就看見上官羽正朝向自己走來。
“李庶先生!”
不僅僅是上官羽,這一次他還特意帶來了兩名保鏢。
待來到李庶跟前後,上官羽面色嚴肅的說道:“借一步說話?”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上官羽如此嚴肅的樣子。
“嗯!”
李庶快速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來到了醫院天台。
兩名保鏢把守天台門口,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李庶與上官羽則是來到天台邊角。
這個距離,就連保鏢都不會聽到二人談話內容。
“上官先生,發生什麼事兒了?”
能讓上官羽如此的緊張,李庶也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就在剛纔,我收到一條恐嚇信。”
上官羽現在只相信李庶一人,也只有他能幫到自己。
隨即,他拿出了今早擺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恐嚇信。
李庶接過之後,快速將其打開。
上面,只有一行字:
【你女兒生日之時,就是她魂斷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