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這幫暴徒雖然極其的暴躁,但沒人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囂張。
隨着那帶隊隊長的一聲怒喝,在場的暴徒全部將武器扔在了地上。
沒人願意挨子彈,因爲那會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銬上!”
見這幫暴徒不再有任何威脅之後,帶隊隊長正式下達了逮捕命令。
很快,現場一衆警員給這幫暴徒全部帶上了金晃晃的手銬。
而作爲聘請這幫暴徒的魏雲強,自然也是難逃法網。
“警察同志,他們這是殺人未遂,並且兼綁架挾持!”
“還請您嚴肅對待,千萬不可姑息。”
“要不然,我的家人今天所受的苦,可就白受了。”
這時,李庶將傲雪推了出去,指了指傲雪的脖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並且,張口便是“殺人未遂”與“綁架挾持”。
這可是兩項重罪!
“李庶,你……你胡說,這不是殺人未遂。”
聽到這裏,魏雲強第一個站了出來。
基於李庶剛纔的用詞,他當即否認道。
“這還不是殺人未遂?”
“你沒看見這位女士的脖子都被劃傷了嗎?”
“還有,你們剛纔個個手持長刀朝向這位先生砍去。”
“如果不是我帶隊及時趕到。”
“你以爲,這位先生還有他的三位親人,會活着嗎?”
李庶還沒有張口,站在一旁的警察隊長便怒懟了回去。
他剛纔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刀都快劈在李庶頭上了。
幸好自己帶隊趕到,並且迅速控制了整個現場。
才讓悲劇沒有發生!
如果這都不算殺人未遂的話,那全天下就沒有所謂的“殺人犯”了。
“警察同志,其實這是……”
“閉嘴!”
警察隊長才懶得同魏雲強爭論,“跟我回警局!”
隨着隊長的一聲令下,很快魏雲強、以及他帶來的一衆黑衣男子。
無一例外,全部被押送進了警車。
“李庶,你小子是故意刺激我,讓我對金傲雪動手。”
“然後你再出手阻攔。”
“好讓我落個‘殺人未遂’的罪名,對不對?”
上了警車之後,魏雲強的腦子突然發生了高速運轉。
一直疑惑李庶爲什麼讓自己對金傲雪動手的原因。
現在,魏雲強終於明白了。
然而爲時已晚,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殺人未遂,外加綁架挾持。
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了。
這兩項罪名一旦定下來,十五年的牢獄之災只怕是跑不掉了。
“拜拜!”
李庶並沒有否認,他甚至衝着坐在警車上的魏雲強笑着揮了揮手。
最終,魏雲強以及他的一衆打手們被全部一鍋端。
而那帶隊隊長在臨走之前,對李庶豎起了大拇指。
“小夥子,這十三個人是沈西臭名昭著的‘飛龍’團伙。”
“只要給錢,他們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今天又託你的福,打來電話報警,我才能將這幫暴徒逮捕歸案。”
“真的很感謝您!”
一天之內,這隊長破了兩個案子。
而且全部都是出自李庶之手,他能不開心嗎?
不過由於公務在身,他不能多做逗留。
在多番致謝之後,隊長才駕車迅速駛離了現場。
“李庶哥,你是什麼時候報的警?”
隨着警車徹底消失在了馨兒的眼中後,她纔來到李庶跟前。
對於突然出現的警察,她很是好奇。
“在我走進院子,發現是魏雲強的時候,便報了警。”
李庶微微一笑之後,回答道。
“庶兒,下一次不準拿傲雪的生命開玩笑。”
這時候,田紅英也走了過來。
不過,相比較馨兒那看去李庶的崇拜眼神。
此時的田紅英雙眼,明顯帶着怒火。
“呃……”
李庶前一秒還洋洋得意,因爲自己給魏雲強設下的圈套得到了很好效果。
然而隨着田紅英的怒火圓瞪眼神看過來,李庶立馬皺起了臉。
除去一臉的窘迫之外,也有些許的害怕。
因爲李庶能感覺到,此時的母親是真的怒了。
“媽,李庶肯定是通過多方判斷,才讓我以身試險的!”
“另外,李庶這麼做其實也是爲了加重這幫暴徒的罪行。”
“所以,我流的這點血,其實很值!”
金傲雪對李庶的身手有着絕對的信心。
並且現在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金傲雪也看穿了李庶的整套計劃。
她覺得非常不錯,自然願意爲李庶說好話。
“傲雪,你不用替他說好話!”
田紅英心裏明鏡着呢,知道傲雪疼惜李庶。
不過這一次,李庶拿自己的老婆親身涉險,田紅英堅決不答應。
李庶看着母親那一張嚴肅的表情,自己也只能低着頭,不敢頂嘴。
至於傲雪,那也是左右爲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庶兒,馬上帶着傲雪回房間。”
“給傲雪治療脖子下的傷口,順便給傲雪按摩捶背。”
“要是傲雪留有一丁點傷疤,我唯你是問!”
然而下一秒,田紅英的話瞬間讓整個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愉快了起來。
李庶與傲雪二人立馬看去田紅英,一臉的驚愕。
“媽,你……你不生氣了?”
李庶還以爲母親這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呢!
爲了確定這個,李庶壯着膽子問了起來。
“還不快去?”
田紅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而是揪着李庶的耳朵,將其推到了傲雪的身邊。
這一刻,李庶與傲雪二人的臉頰,瞬間爆紅。
他們都秒懂田紅英的意思。
但其實二人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
“好……好的!”
以至於,李庶只能硬着頭皮,帶着傲雪回到了老宅子。
此刻,只留下馨兒這個小姑娘,一臉疑惑的站在原地。
“田阿姨,李庶哥跟傲雪姐姐,他們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
馨兒年紀尚淺,對於這方面的事兒瞭解的實在是過於少。
所以,連“羞紅”都分不出來。
“這是因爲他們愧疚啊!”
“有件事兒他們已經拖了三年都還沒有做。”
“你說,如果是馨兒拖這麼久的話,你會不會愧疚臉紅?”
田紅英一臉笑容的看去馨兒,並且親密的將雙手搭在了馨兒雙肩上。
不過開出來的解釋,依舊聽的馨兒雲裏霧裏。
“啊?”
此時的馨兒,腦袋上頂滿了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