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有一分鐘的時間把那個紅毛給我擡回來。”
一腳就結束了?
不不不,李庶向來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作爲本次褻瀆烈士的元兇,紅頭髮的殺馬特李庶會特別處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面對着突然出現的李庶,在場的餘下三人全部嚇得瑟瑟發抖。
自己又不是傻子,能用石子在幾十米外大力拋出。
不僅僅打斷了木柄,還能一腳將人給踹飛出數米開外。
眼前的這個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一定是練過家子的。
自己這四人,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個傢伙的對手。
“你們已經浪費了十秒鐘!”
跟這幫畜生道出自己的名字,只會是侮辱了自己。
李庶看了一眼時間,隨後提醒道。
踏踏踏!
綠頭髮殺馬特三人見狀,紛紛朝向紅髮殺馬特跑去。
不過,當三人來到自己老大紅頭髮殺馬特跟前的時候。
四人距離李庶的位置已經有足足八米開外。
如果這個時候架着紅頭髮殺馬特跑的話,興許能跑掉。
咯吱!
誰料,藍頭髮的殺馬特剛這麼想完。
前面的一棵大樹,那樹幹足足有三個成年人捆在一起粗大。
隨着又一發石子的射出,三人驚奇的發現那大樹竟然當場斷裂。
哐當!
偌大的一棵大樹,就這麼轟然倒在了地上。
“如果不想自己的身體也像那棵大樹一樣斷裂的話。”
“現在就把那紅頭髮的混蛋給我架回來。”
“當然,我是希望你們不聽我的話。”
“因爲只有這樣,我纔有理由對你們動手。”
李庶當然不會對這種小角色痛下殺手。
不過,以那一棵大樹做標本,效果應該還算是不錯的。
果不其然!
綠頭髮三人在聽到李庶這番話後,個個嚇得冷汗直冒。
尤其是當中身形最爲矮小的黃頭髮殺馬特。
在連續吞嚥了漱口口水之後,雙腿之間依舊在不經意間流下了騷尿。
如果當真選擇繼續逃跑的話,下場只怕是會比那大樹更慘烈。
眼前的這個傢伙,一發石子射出就能打斷粗大的大樹。
而自己四人,相比較那大樹來說,實在是過於瘦小。
倘若被身後的傢伙一發石子擊中,只怕是威力比巴雷特還要強大。
就自己這小身板,估摸着當場就得爆炸成無數肉塊兒。
可要是回去的話,面對着這惡魔一般的傢伙。
自己四人的下場,豈不是更加慘烈?
“現在,你們還有十秒鐘的時間回到我的跟前。”
就在四名殺馬特猶豫不決的時候,李庶的聲音再度傳來。
十秒鐘的時間可以說是轉瞬即逝。
留給殺馬特四人的時間的確不多了。
“回去吧!如果這個傢伙要想殺我們的話,剛纔就動手了。”
還是藍頭髮的殺馬特比較睿智,看出了李庶的意圖。
以李庶的身手,要想擊殺自己四人,簡直不要太輕鬆。
可他爲什麼沒有這麼做?
自然是沒想過殺死自己四人,所以回去應該能避免被殺害。
“藍毛說的對!”
綠頭髮的殺馬特同意了藍毛的說法。
最爲膽小的黃髮殺馬特一向沒有權重。
最終,四人趕在最後一秒前,將紅頭殺馬特給擡了回來。
“大哥,您手下留情,我們……我們其實並沒有打算真的砸墓碑。”
藍頭髮的殺馬特開始詭辯了起來。
連同綠頭髮的殺馬特一起,對李庶大聲解釋道。
“跪下!”
李庶在將趙剛身上以及臉上的傷治癒完全之後。
這才一臉冷肅的瞪去四人,冰冷的說了一句。
撲通!
四人已經是驚弓之鳥,哪裏敢不尊李庶的意思?
只見四人雙腿一曲,幾乎同時跪倒在了李庶跟前。
“跪我幹嘛?
你們腦子是不是裝的都是大便?”
“你們褻瀆烈士,先給我向趙瑞大哥磕一百個響頭。”
“記住,是一百個響頭,不響的不算。”
李庶指了指趙瑞的墓碑,表情依舊冰霜的說道。
一百個響頭!
這足夠將一個人的頭骨磕出裂縫來。
但是在場的四人無一人敢反抗,只能全部照做。
啪!啪啪!
很快,整個烈士陵園內開始響起一陣響亮的磕頭聲。
殺馬特四人每磕一個頭,腦袋的劇痛就會加劇一分。
當四人磕完十個響頭的時候,最先扛不住的便是紅頭髮殺馬特。
他由於被人李庶狠狠的踹了一腳,胸口三根肋骨斷裂。
全身上下就跟散架一般,體力與氣力都消耗極大。
“啪”的一聲!
這時候,李庶走了過來,直接一巴掌火辣辣的扇在了紅頭髮殺馬特臉上。
“偷懶?
還是希望我直接將你腰斬?”
李庶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顆小石子。
這東西甚至比大局巴雷特轟出去的狙擊彈威力還要強上十倍。
只需要一發,就能讓紅頭髮殺馬特整個人爆炸。
“我……我磕,您……您千萬不要衝動啊!”
雖說紅頭髮殺馬特預測了李庶應該不會真的動手殺自己。
但前提條件也應該是自己必須向死去的烈士磕頭道歉。
頭破了算什麼?
只要命保住了纔是王道。
經由李庶這麼一吼,紅頭髮殺馬特就跟吃了炫邁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廝開始瘋狂的朝着趙瑞的墓碑磕頭。
也就過去了一分鐘,紅頭髮的殺馬特早已是頭破血流。
“怎麼?
你們的頭打算保護到什麼時候?”
“你們的鮮血就這麼寶貴嗎?”
“當年趙瑞大哥與暴徒同歸於盡,流出來的血可比你們多太多了。”
殺了他們自然是沒有必要。
不過,鮮血是必須流的,這也是李庶最後的底線。
現在紅頭髮的殺馬特已經磕破了頭,餘下三人卻遲遲沒有動靜。
這可着實氣炸了李庶。
只見李庶抓起綠頭髮的殺馬特頭部,當即猛然朝向地板砸去。
啪!
這一轟鳴巨響,當場砸破了綠頭髮殺馬特的頭。
鮮血,也從那創口處瘋狂流出。
李庶隨即看去餘下兩人,嚇得二人當即卯足了勁兒一同朝向地板磕去。
頓時,整個現場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