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空的話,記得同她說清楚。”
“婉秋姐也是一個好姑娘,我不希望她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中。”
“李庶,要不我送你回去?”
上官雲霜是徹底的解開了心結,對李庶只存下純淨的友情之意。
可葉婉秋呢?
如果不說清楚的話,她會一直將李庶放在心中。
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會毀了她的一生?
“不用了!婉秋比你我所想象中的都要堅強。”
“我目前已經出來太久,你還是先送我回去吧!”
“如果有必要的時候,我會跟婉秋說清楚的。”
李庶拒絕了上官雲霜的提議,現在的他只想回家。
上官雲霜也沒有多想,既然李庶不打算回去,她也不好堅持。
很快,上官雲霜便將李庶送回了老宅子。
在李庶下車走進老宅子後,上官雲霜很快便駕車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小子,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妞都喜歡你。”
這李庶剛踏進老宅子,一直蹲守在附近的侯子方便走了出來。
倒不是說侯子方喫醋了,這貨只對修煉感興趣,對女人一直都不感冒。
這時候的質問,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
“我也不知道!”
李庶眉頭一皺,無聊的攤了攤雙手。
“好小子,你還跟我裝起來了?”
一個上官雲霜也就夠了,可爲什麼連葉婉秋也對李庶芳心暗許?
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於侯子方來說過於遙遠。
見李庶沒有想過回答,侯子方也就不再多問。
“就在剛纔不久,我遇上了馮海峯。”
李庶抽起一根凳子坐了下來,特意提到了剛纔遭遇馮海峯一事兒。
“實話說,我總覺得這個傢伙還有另外的詭計。”
“從一開始告訴我沈西有至臻神物的存在。”
“再到現在叮囑你必須拿下至臻神物,以此來達到‘巔峯’。”
“他的所作所爲,給我一種他好像在有意幫你的感覺。”
侯子方也隨意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基於馮海峯最近的行爲過於詭異,侯子方也開始揣測起對方的意圖。
難道,當真如同馮海峯所說的那樣,他僅僅只是爲了提高“藏品”的等級?
“對了!此前的那個神祕人,不是應該在我晉升‘凝神階’之後會出現嗎?”
“爲什麼他一直都沒有再露臉?”
“我甚至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同他見面的時間了。”
李庶一直以來都非常關心馮海峯與夜幕。
其次便是此前解放自己中庭與玉堂兩大死穴的神祕人。
根據此前一字門的老門主的說法,此人曾經極有可能就是被父親“羞辱”過的其中一名挑戰者。
現在他實力大增,目的就是爲了回來找自己父親報仇。
可隨着父親的失蹤,他便將目標鎖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自己晉升“凝神階”,感覺父親此前對他的“羞辱”。
他也應該出現了,可爲什麼遲遲不見他的蹤跡?
“那個傢伙,我也着實看不懂。”
侯子方也算是受益者之人,畢竟自己的紫宮穴解放就是神祕人做的。
不過,自從上一次會面之後,那個傢伙就一直沒有出現。
不會真的已經被馮海峯當做藏品一樣給抓起來了吧?
“哎!那個傢伙只要不出現,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到底是誰。”
“不管了!現在最爲主要的事兒還是金蛇王。”
“猴子,你確定那幫偷獵者會在後天行動?”
神祕人一事兒,李庶暫時不想討論,已經毫無意義。
倒不如商談一下圍捕金蛇王一事兒,還算是比較實際。
“肯定加確定!”
侯子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廣城那一幫偷獵者。
而這一次,他們的老闆還召集了數名煉士。
經過調查,侯子方發現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也就不過“御氣下階”。
與當前的阿紫是同一等級的煉士。
不過,他們依舊與常人有着不可逾越的實力差距。
也或許是因爲這一點,所以區區“御氣下階”的煉士都能成爲整個偷獵團隊中的核心。
“看樣子,金蛇會十分輕鬆的便搞定他們。”
聽到這裏,李庶對於這支偷獵團伙一瞬間沒了期待。
畢竟侯子方這個堂堂“御氣上階”巔峯的高手。
在面對着金蛇王都是處於被秒殺的份兒。
偷獵團伙中實力最強的卻只是“御氣下階”,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喂!邱飛傲那個傢伙,沒問題吧?”
侯子方也早早的便對偷獵團伙沒了期待。
現在他倒是想起了邱飛傲,這個傢伙可是制勝關鍵啊!
“放心,他一直都在柴房裏面。”
李庶右手一揮,那緊閉的柴房大門便自己開了。
此刻,邱飛傲被李庶完全鎖住氣穴,無法動彈也無法說法。
只能轉動眼珠子躺在地上。
“爲了以防萬一這個傢伙施展精能衝擊。”
“所以我還特意將其精元徹底封死。”
“以邱飛傲自己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重開封印的。”
此前封印葉婉秋,李庶只是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
如今邱飛傲是重中之重,李庶可不能讓其突然出了什麼叉子。
所以使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量將其徹底封死。
這可是以“凝神階”的力量實施的封印。
除非邱飛傲被同爲“凝神階”的煉士解封。
否則,邱飛傲永遠都不可能突破當前束縛。
“那就好!”
李庶做事兒向來是十分嚴謹的。
看着李庶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侯子方也就放心了。
此刻,二人突然停了下來,紛紛看去頭頂上的夜空。
不過也就看了一分鐘的樣子,李庶突然將頭扭向了侯子方。
“猴子,跟你認識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聽過你講你家裏的事兒。”
“是你不願意說,還是往事不堪回首?”
“當然了,我也就是好奇一下,你要是不說我也不強求。”
如果侯子方與家裏的人關係不錯,又或者有家可回的話。
他至於每天跟着李庶“廝混”嗎?
事實上,李庶已經大致猜出了侯子方身世應該比較悲慘。
他其實也不想多問的,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李庶還是問了出來。
“其實很簡單,我家裏就我一個人了。”
誰料,侯子方非但沒有避諱,反而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