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琤雙手環胸問道。
既然她確實活過來了，那便要聽聽暗處那東西的要求。
[嘿嘿，小姐姐，是這樣哈，我需要你幫忙收集信仰力來着。]
“信仰力？什麼東西？”
[就是人類崇拜，仰慕，喜歡等等，等等的正面情緒。]
“嗯。”
君琤點頭表示明白，收集這些倒不難。
“需要多少？”
[大，大概每天來個幾億就夠了吧。]
“多少？”
君琤一個踉蹌扶住牆，險些以爲自己聽錯了。
[那，那個，幾千萬好像也還行??]
“咳，問你個問題。”
[小姐姐問吧。]
“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個系統來着，小姐姐可以叫我靈靈。其實收集信仰力也不是那麼難，我發現華國着名的影星身上，都有少說幾十萬的信仰力來着，你可以從這裏切入下。]
“好的，二蛋。”
？？？
二蛋是什麼鬼？
[小姐姐，請叫我靈靈。]
“零零不就是二蛋，有什麼不對麼？”
[沒有的，小姐姐高興就好。]
——
育林中學。
放學鈴剛剛響過，穿着校服的學生均從大門處魚貫而出，卻有一個戴着口罩的少年逆着人羣往裏走。
修長的身影閒庭信步，輕而易舉的在喧鬧的人羣中穿行，正是換了身衣服過來堵人的君琤。
劉珊珊是收養她的那家人的孩子，比君琤現在的身體稍小一點兒，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社會毒瘤。
抽菸打架混夜店，一臉看不清五官的煙燻妝。
讓人手癢的是，劉珊珊喜歡虐待那個癡傻的君琤撒氣，她之所以那般悽慘的窩在垃圾桶，便是這個妹妹的傑作。
君琤眼神一厲。
敢趁着她癡傻的時候做這些，想來是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了？
君琤下先去了趟劉珊珊的教室，大略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人，抓住身旁要出去的學生。
“知道劉珊珊去哪兒了麼？”
“這個時候，珊珊姐應該在廁所教訓人。”
被拉住的馬尾辮女生指了指走廊盡頭的廁所。
“謝了。”
君琤轉身就走，她現在特別想打人。
“哎，哎，那是女廁！”
身後的女生本來被君琤的聲音迷的暈乎乎的，見她徑直往女廁所走，這才大聲提醒。
君琤離得近了，能夠聽到壓抑的嗚咽，還有女生尖利的咒罵聲，伴隨着擊打人體的彭彭聲。
上前一步直接將門踹開，伴隨着驚呼聲，一個長髮女生順着這股大力狼狽的爬到了地上。
“彭”
極大的聲響讓忙碌的幾人都看過來，其他人正疑惑間，劉珊珊卻是認出了踹門的是誰。
“醜八怪，長本事了，敢踹門!”
劉珊珊收回擱在角落那女生身上的高跟鞋，鋒利的鞋跟重重跺到地上，發出“噠”的一聲巨響。
“劉珊珊?”
“怎麼？”
“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算賬，算什麼賬？不對啊，你怎麼不傻了？”
直到這時，劉珊珊才察覺出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