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
“噗咳,”君琤被嘴裏的橘子汁嗆了下,擡頭,雙眼亮晶晶的。“那我豈不是能橫着走!”
“嗯,可以這麼說。”
江霆點頭,滿眼都是寵溺,大有捅破了天都給你收拾攤子的架勢。
“我會將你編入零組,這是直屬我管轄的小隊,旁人插不上手。”
君琤歪頭,盯着江霆剝橘子的手,修長均勻,瑩白如玉,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君琤覺得她能盯着看上一天。
“零組,好似聽過,裏面都是那幾家的?”
“不全是,六人的小組,三人是後來吸納的覺醒者。花家的花祈安,時家的時瞳,司家的··我。”
“你姓司?”
君琤騰地坐直,她居然不知道她男人的真名!
“嗯,司霆語。”
“司霆語··不對啊,司家的嫡系貌似不叫這個名字。”
居琤雖對類人界不太瞭解,但各家的繼承人還是知道的。
“因爲一些原因頂替了司廷的身份。”
好吧,她家男人的馬甲多了去了,扒着扒着就習慣了。
“那白家沒人麼?”
“白家嫡系就季沐一人,旁系私生子都扶不上牆,只一個白洛辛··”
江霆蹙眉,毫不掩飾眸中的厭惡,似是在思索合適的形容詞。“城府深沉,行事毫無底線,遇見他躲着點兒··”
“哦哦。”
君琤應的乾脆。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讓她老公這麼討厭的,絕逼不是什麼好人。
眉頭舒展了些,江霆溫聲詢問:“零組的人經常過來這邊訓練,要不要見見?”
——
同地下三層的狂歡不同,地下四層是個隱祕的訓練場,多是類人們互相切磋,點到爲止的比賽,很少有傷及性命的情況出現。
場地最中央砌起了兩米的高臺,臺上一紅一黑兩個身影正打的難捨難分,快速交錯後再度分開,看得人眼花繚亂。
距樓梯口較近的吧檯上,正圍坐着一羣年輕人。
“哎,老花怎麼想不開要跟時瞳打,言靈之術是那麼好解的嘛,真是·”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嘬了口果汁的吸管,眼中是與憨厚外表不同的精明。
“瞳姐可是隊裏唯一不受他魅術影響的,有挫敗感了唄。”
梳着馬尾辮的小娃娃捧着娃哈哈,撇撇嘴接了一句。
旁邊面容普通的青年沒搭話,默默嚼着嘴裏的冰塊。
“看羣,老大讓我們過去。”
驀地,角落陰影中傳出一個聲音。
一身黑衣的青年逐漸從陰影中顯露出來,若非他開口,他人根本感受不到那人的存在。
這人宛如同黑暗共生,與黑暗爲鄰。
“好興奮呢!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任務?”
小蘿莉猛地從高腳凳上下來,整個人瞬間矮了一截兒,兩條佔據了她大半身高的馬尾一晃一晃的。
“不清楚,只說讓我們過去。”
魁梧青年將手機屏亮出來,示意女孩兒查看,只有一行字。
【五分鐘,到三層包廂。】
場上兩人正打的興奮,剛要再次懟上,中間就憑空現出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