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姐就給你說道說道。”東嵐腦筋轉的極快,說話間就佔了君琤的便宜。
畢竟現在論起來,君琤反倒是最小的那個。
“這事兒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東嵐將燃燒的符篆隨手一甩,符篆頓時牢牢停滯在半空,隨後優雅的邁着步子到桌邊坐下,提起茶盞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才接着開口。
“您也知道亓媛雖是個不成器的,卻是整個宗門的團寵,被嬌養長大的。她前一陣子吵着要學劍瀾宗的嫡系功法,劍瀾宗主自然拗不過自然答應了。結果在功法傳承的時候出了問題……”
“噗——”
東嵐說着自己樂出聲,“劍瀾宗的寶貝功法向來只傳他們亓家的嫡系,因爲功法的特殊性旁人也練不了。到給亓媛傳功法的時候不但傳不上,還因爲血脈衝突傷了根基,您說這事兒鬧得,劍瀾宗主的臉當場就綠了。”
“萬幸當時是閉門傳功,沒有把其他修者拉過去,聚衆圍觀劍瀾宗宗主的醜事……,不過咱是幹什麼的,修界發生的大小事還能瞞過咱們的耳目?”
東嵐話語中透着絕對的自信。
這是在君琤領導下,身爲布奇島首席的底氣。
“這齣戲確實精彩,”君琤將下巴擱在掌心,歪頭心情頗爲愉悅的聽着東嵐的吐槽,“將後續仔細說說,我跟那真千金有些淵源,對這事兒比較好奇。”
君琤哭笑不得,“我現在的身份,性別可是公開的,絕對不存在勾搭這回事兒。”
“那可不一定,”東嵐悠閒的抿一口花茶,依舊不放過君琤,“您得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就算性別公開,也照樣一堆小妮子上趕着撲上來……”
“得得,咱們趕緊說正事兒。”君琤有些招架不住東嵐的攻勢,連忙轉移話題,“那小姑娘叫夏婉,我最近正錄製的綜藝裏,她同樣是嘉賓。有人在她喫的東西里下了料,我往後追查發現是亓媛乾的,問過夏婉之後才知道這檔子事兒!”
“下的什麼料?別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吧!我覺得亓媛應該沒那個膽子……”
東嵐撫上茶盞的手一頓,追問道。
“不是,”君琤搖頭,“夏婉是歌手出道的,下的是毀嗓子的藥,目的應該是逼迫她回去。亓媛現在的處境不太妙,應該不會做自掘墳墓的事,背後多半有人授意……”
“什麼玩意兒!”
東嵐瞬間明白君琤的意思,不由得冷喝出聲,“虎毒還不食子呢,他亓連山這般作爲,簡直丟盡了修者的臉面!”
亓連山便是劍瀾宗宗主的名諱。
東嵐直接指名道姓,顯然對他厭惡到極點。
“上樑不正下樑歪,也怪不得小輩立不起來,竟整些歪魔邪道去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