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壠也不過才四十幾歲,這個可能性完全是成立的。
而知道真相的君琤只想說一句:你們都想多了。
江壠與妻子曹青的愛情一直是圈內的夫妻典範,幾十年來都恩愛如初,讓旁人豔羨不已,他拍攝《犯罪》的原因也跟這個有關。
曹青是一名懸疑小說家,而《犯罪》是她的處女作。它的內容或許青澀稚嫩,意義卻完全不同,將其呈現在熒幕上讓更多人看到,也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
此次電影的拍攝,不過是江壠送給妻子的禮物罷了。
無形中又被塞了把狗糧。
正因爲如此,才更加精益求精。
無論是對選角還是場景佈局,劇情的還原修繕,都要做到最好。江壠甚至連贊助都沒拉,一切費用自掏腰包。
如此嚴苛的試鏡條件,何婕心中不免擔憂。
畢竟君琤的身份第一條要求就不符合。劇組要的是青年,她極有可能會被懟。
這次條件特殊,他們還行使不了資本的權利。
要是君琤沒試鏡上,或者乾脆直接被罵哭。她可承受不起自家老闆的怒火,直接引咎辭職就完了。
“何姐,給我點兒信心。”
君琤伸手將鼻樑上滑落的眼鏡往上推了推,手指白皙纖細,骨節分明,若極品美玉。更襯的人溫文爾雅,君子端方。明明是隨意的動作,卻偏偏透着些莫名禁慾的味道。
這舉止形態,簡直完勝那羣毛頭小子啊!
說不定,她可以期待下?
……
“君琤?你怎麼在這兒?”
明顯並非善意的語氣從身側傳來,君琤聞言轉過頭。栗色短髮,七分帥氣的長相,正是被她套麻袋打了一頓的徐衫。
看臉上白皙水嫩,毫無瑕疵的模樣,看來傷是好全了。
君琤垂在身側的指尖捻了捻,掌心有些癢。無視身後叫囂的傻子,直接邁着長腿找到休息處坐下。
“你們有過節?”何婕在君琤身側坐下,好奇的問道。
“不算過節。小時候在同一個孤兒院待過,相處的不怎麼愉快。他大概是嫉妒我的盛世美顏,老要在我面前挑釁,搞些幺蛾子,無視就好了。”
“噗,我看也是這麼回事兒。”何婕輕笑一聲,瞥了眼後排邊上坐着的徐衫,眼神中透着諷意。“這人我倒認識,華騰最近立捧的新人。不過是攀上了個小經理,就這般來勁的蹦噠。要不我動動手,把他摁死了?”
在圈中待了多年,何婕王牌經紀人的名號不是擺設,手段同樣不缺。整治個不順眼的小明星,華騰還真不會駁她的面子。
“不用,沒那麼大的仇。摁死不太好,等他真做了什麼事兒再說。”
要是他有這個膽子的話。
徐衫正瞪着君琤的背影,俊臉上滿是不爽。脊背突然襲來一股涼意,讓他嚇的臉色微白。
方纔,總覺得……,被什麼人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