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志疇因爲君琤突然的舉動摸不着頭腦:“你這是——”

    “東老闆可還記得我先前給你的資料?”君琤攤開掌心,露出一枚造型古樸的戒指。

    戒身上染着斑駁的銅綠,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老物件兒。

    東志疇看到戒指的一瞬臉色微變,踉蹌着離東夫人遠了些。

    眼前這造型古拙特別的戒指,正好在方纔看到的資料中出現過,上面還特別貼心標註了用途。

    捏着戒指扭上半圈,藏在其中的細針就會彈出來。

    針尖被抹上了不能見光的好東西,只需要稍微蹭破點兒皮的程度,就足夠令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屍檢結果也只會是突發心梗猝死,對於心臟本就有問題的東志疇來說,這個死法實在再正常不過。

    根本不會引人懷疑。

    東志疇看到資料的時候,心中就已經給現任判了死刑,但他沒想到東夫人居然如此迫不及待,根本沒留給他動手收拾她們的時間。

    眼下人贓俱獲,根本無從抵賴。

    若非君琤今日恰好阻止,他怕是要死的不明不白,公司產業也要被這兩個賤人瓜分殆盡,甚至連東嵐都不一定會倖免於難。

    不,以這女人膽敢弒夫的狠辣,東志疇很難相信她會放過東嵐。

    一想到她們得逞後可能會發生的一切,東志疇心中就一陣後怕,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突然從君琤背後站出來,一巴掌狠狠的摑在東夫人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人扇倒在地:“你個賤人!”

    東夫人尚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暴露的徹底,仍端着一副賢惠妻子的模樣,捂着紅腫的臉無限委屈:“老爺,你打我做什麼……”

    “我打你?呵呵,我打你……”東志疇氣的咬牙,左右看了看,抄起書架上放着的雞毛撣子,轉頭就抽到了東夫人的身上。

    “張梅香,我自認待你不薄,你是怎麼回報我的?啊?”東志疇恨的直接喊起了東夫人的原名,可見氣的不輕:“明昭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的種?讓我這個冤大頭白養這麼多年……”

    “怎麼着,怕我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就準備先下手爲強?你怎麼就這麼狠呢!狼心狗肺的東西……”

    東志疇一遍罵着,手上動作未停,每一下都用上了死力,咻咻的破風聲經久不絕。

    東夫人最初還一頭霧水,被打的嗷嗷直叫也沒反抗,等東志疇罵過一通,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既然已經撕破臉,她可不想白白被打。

    但男女的體力終究有差異,東夫人倒是想要反抗,卻敵不過東志疇的力氣,被抽的滿身紅痕刺痛不已。

    東夫人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人,脾氣上來也跟着爆發了。

    “我原來是想着跟你好好過的,誰讓你給臉不要,偏要去做什麼親子鑑定。”

    東夫人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髮絲,怒目圓瞪恨聲道:“既然如此,那我還顧及什麼夫妻情分,自然要把你這個老東西送走,給我親兒子騰地方!”

    兩人一番撕扯,東夫人原本雍容明豔的造型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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