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項鍊只是一閃而過,林朝陽疑心自己看錯了,也就沒當回事。

    她對着邵允珩點了下頭,說要去洗手間,然後急急匆匆往洗手間跑,到了地方立刻給費婉瑩打電話,詢問接下來的步驟。

    “婉瑩姐,然後呢,我要做什麼?”

    “你都已經接近邵爺了?真厲害。”費婉瑩驚歎,然後傳授招數,“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往邵爺身邊靠,碰碰他肩膀啦,大腿啦,營造曖/昧感。”

    林朝陽用心聽着,將所有要點都記在心上,最後點頭:“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說完掛斷電話,急匆匆離開。

    等她出門,從廁所隔間拐出二人,正是陳菲菲和遲娜。

    這兩人原本想靠近邵允珩的,正好看到林朝陽往洗手間這邊走,就跟了過來,躲在暗處偷聽。

    來之前,她們還以爲林朝陽有什麼狐媚招數,能夠迷惑邵允珩,結果聽完之後,都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就這……

    這等勾/引手法也太low了吧,早八百年就沒人用了。

    而且邵爺可不是一般人,從小在美人堆里長大,美人們爭前恐後地往他身上貼,這等勾搭伎倆,太拙劣了,根本瞞不住他。

    更重要的是,陳菲菲有關於邵爺的重要消息。

    邵允珩其人,十分禁慾,對女人很是排斥,不知道多少美人前赴後繼地往他身上撲,但是迄今爲止,沒人可以貼近,哪怕一絲絲的距離。

    “哈哈哈,笑死我了,費婉瑩教的都是什麼招數啊,她是不是在害林朝陽。”遲娜掩着脣笑。

    陳菲菲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肉眼可見的舒展開來。

    遲娜花枝亂顫地笑了一會,轉向陳菲菲:“我們現在過去?”

    陳菲菲搖頭:“先不過去了。”

    “嗯?”遲娜不解,不是說要主動靠近,給邵爺留下特別印象嗎。

    陳菲菲勾了勾脣,笑容嘲諷:“給林朝陽這蠢貨點時間,等她徹底惹惱邵爺,咱們再過去。”

    想到林朝陽,遲娜撲哧一聲,又笑起來。

    ——

    林朝陽這邊,一邊往邵允珩方向走,一邊在心裏演練如何觸碰邵允珩。

    這是她訓練時養成的習慣,無論做什麼都在心底演練幾次。

    過來時,邵允珩正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按揉着太陽穴,有一搭沒一搭地按着,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裝釦子一直扣到第一顆,看起來一絲不苟,帶着難以言說的禁慾感。

    察覺到林朝陽過來,男人擡了下頭,冷冷看過來,冰冷的眼神彷彿千年寒潭,幽深而冰冷。

    林朝陽一下子就僵住了,有點懷疑費婉瑩的話。

    邵允珩這種冰冷禁慾範的男人,真的會喜歡她這種露骨的勾/引嗎?

    怎麼看着這麼不靠譜啊?

    林朝陽遲疑了一瞬,才往邵允珩身邊靠近,她牙一咬心一橫,直接一屁/股走到邵允珩身邊,緊緊挨着。

    林朝陽都能感受到男子身上傳來的灼/熱氣息。

    她莫名緊張,在助理傑森震驚的目光中,又往邵允珩身邊擠了擠……

    臥槽!

    周圍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呆了,紛紛被林朝陽的大膽所震驚。

    那也是高嶺之花一般的邵爺啊,從不與任何女人接近的邵爺啊,林朝陽不僅撓了他的手,現在還貼的這麼近,真是爲她捏一把冷汗啊。

    遲娜和陳菲菲也看到了這一幕,神色嘲諷,等着林朝陽被扔出去。

    然而,結果卻令衆人/大跌眼鏡。

    邵允珩不僅沒有厭煩林朝陽,甚至還轉過頭,認真地看向她:“林小姐,這也是華國禮節嗎?”

    林朝陽點頭,並且擡起右手,覆在男子大腿根上,語氣認真:“這個也是禮節。”

    女子柔軟而灼/熱的小手,一覆到腿上,邵允珩眸色頓時加深了許多。

    他幾乎是用盡全部的控制力,才壓抑內心將林朝陽撲倒的渴/望。

    朝陽,朝陽……

    這是他渴/望了近10年的人兒啊,爲了她,他忍受着家族苛刻的訓練,想盡辦法將邵家收入囊中,把所有的阻礙都消滅在萌芽之中。

    他想她想的心都疼了。

    她好香,好軟啊!

    邵允珩嚴重驀地閃過一抹幾乎要焚燒一切的灼/熱,若不是怕嚇到林朝陽,他真的想,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將她就地正法。

    下/腹某/處疼痛欲裂,邵允珩動了動身體,不着痕跡地遮掩,裝作一副懵懂樣子,好奇地看向林朝陽:“林小姐,華國的禮節很有趣,跟法式很像。”

    說完身體忽然湊近,蹭了一下林朝陽柔嫩的臉頰,語氣認真:“華國也有貼面禮嗎?”

    林朝陽愣了下,纔回神,立刻點頭:“有有有。”

    見狀,邵允珩扯了下嘴角,語氣帶着難以壓抑地灼/熱:“林小姐,我對華國禮節很感興趣,我們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詳細探討嗎?”

    哇唔!

    林朝陽眼前一亮,她真的是個勾搭小天才,就這麼一小會,就跟邵允珩更進一步了。

    她立刻點頭,開心極了:“好,我們去樓上,找個房間?”

    “好啊。”邵允珩聲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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