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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禍國紅顏的角色

    三日之後,北方仍是軍閥統治區域的大報尖酸地發佈一則消息,戲評南方革命有多荒誕可笑,政首與將領共御一女,不成體統。

    因爲畢氏家族的撤資,南方革命本就停滯不前,南北戰局膠着,雙方打響了輿論戰。

    賀知知看着報紙上自己的相片,有些愁。

    她不怕上報紙,但報社卻故意挑選了她表情崩壞的照片,讓這則醜聞名副其實,令她有些心塞。

    喫早餐的時候,賀知知特意把這張報紙放在了厲堇元的位置。

    她舀着粥,眼角餘光睨着他,好奇他會有什麼反應。

    “就算你傍上了天王老子,也別想逃離我身邊。”厲堇元看完後,只有這一句評論。

    賀知知很失望:“你就不怕我真成了政首的新歡?一腳踹開你。”

    厲堇元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抱到自己懷裏坐着,臉貼到她面前,聲音磁性而低沉:“政首已經是半個老頭子了,我不認爲你領教過我的魅力,還看得上別的男人。”

    賀知知羞惱地推着他堅硬的胸膛:“堂堂少帥,竟然也靠皮囊來吸引女人嗎?”

    厲堇元看着她紅透的臉頰,自負地朗聲大笑:“有用不是嗎?”

    賀知知無法反駁。

    這個男人舉手投足的瀟灑,都容易讓人意亂情迷。

    兩個人早上鬧了好一陣,直到郭節厚着臉皮來催。

    這期報紙也導致政首祕密來訪金城的消息泄露,他索性將行程公開,早上已經會見了幾批金城官員。

    厲堇元同樣拜訪了上林小墅,領命徹查是誰傳出這則消息。

    事情很容易追查,多家金城報館指認,前幾日覃家小姐帶來過這樣的消息,不過沒人願意刊登。

    厲堇元直接帶兵包圍了覃家。

    覃父風寒未愈,本就咳咳喘喘,看到這軍隊待命的場面,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厲少帥,不知一大早包圍我家,所爲何事?”覃父強撐起精神問。

    外界的輿論腥風,他一個養病之人,尚未來得及關注。

    “這就要問覃小姐了。爲什麼要傳出那則消息?”厲堇元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看向覃玉。

    覃玉正躲在覃母后面,瑟瑟縮縮的樣子,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我、我這是爲了大局!”覃玉雙腳發軟,仍是嘴硬,“革命好不容易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南北可以分庭抗禮,怎麼能因爲雷亦瑩這種男人堆裏的交際花,抹黑大家來之不易的勝利成果。”

    在覃玉說話間,覃父已吩咐人找來了報紙,明白始末,氣得拖着病體,上前怒摑了這個不成器的女兒。

    “閉嘴!”

    他素來了解自己女兒純粹是個戀愛腦,哪有這樣高的思想覺悟,分明是藉機搞事情,還把立場拔高了說。

    覃玉偏偏沒理解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捂着臉上的巴掌印,越說越委屈:“父親,我說錯了嗎?當初革命微時,您掩護政首,不也是爲了革命成功。今天我聯繫報社揭露這起醜聞,表面上是給了大家難堪,其實是我忠言逆耳,提醒政首和少帥及時止損,不要因爲這個女人一錯再錯。”

    政首和將領間出現這種醜聞,最好的平息手段,就是抹殺這個女人的存在。

    覃玉想把賀知知逼到禍國紅顏的角色上去,以輿論倒逼她去死。

    但是,此時的覃父看着覃玉,完全像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沒想到自家女兒蠢到這種程度,殺一個人,還要搞得天下皆知。

    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覃家會被她禍害得渣骨不剩!覃父心裏只有這一個想法,一時間病體難支,一口血噴出來,徹底昏了過去。

    覃玉見父親昏倒,卻是心中竊喜比憂慮更多,連忙眉頭緊鎖扶起昏迷的父親,扭頭做出一副憤怒諫言的態勢:“少帥仍然捨不得那個女人嗎?我父親這樣的功臣元老,都看不過去如今的局面,怒氣攻心吐血昏迷,您真的要讓所有支持革命的人寒心嗎?”

    厲堇元當然看得出覃父是被活活氣暈的,但見覃玉仍然執迷不悟,拿其父積攢一生的清譽作籌碼,實在是愚不可及。

    他冷冷地提醒:“覃小姐字字句句大義凜然,卻忘了一個關鍵之處。”

    “是什麼?”覃玉不安。

    “政首根本沒有見過她!”厲堇元擲地有聲。

    “不可能!”覃玉臉色一變,“一定是那個女人狡辯!她當然不敢承認自己趨炎附勢!既是你的人,又當政首的解語花。”

    “我說,政首根本沒有見過她。”厲堇元沉着臉再強調了一遍。

    覃玉這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主語是政首,而不是那個女人辯解“她沒有見過政首”。

    “怎麼可能?她明明進了上林小墅,還呆了很久纔出來。那她到底在裏面做了什麼!”覃玉失神地喃喃,一下子癱軟在地。

    厲堇元懶得理會,一聲令下,士兵立刻將這昔日尊貴榮耀的覃家小姐,毫不憐香惜玉地綁起來帶走。

    覃母哭哭啼啼地追了幾十米,最後被兩個識大局的嬤嬤攔了下來。

    “夫人節哀,小姐犯的是重罪。少帥沒有遷怒覃家其餘人口,已經是開恩了。”嬤嬤勸道。

    覃夫人向來疼愛覃玉,悲痛到了極致,最後化爲一腔憤怒,她怒火中燒地命人備車去穆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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